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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撕拉一聲掐滅的金非池:“……”一下子像個啞巴。

“你,你——”

“我,我——”江原眨眨眼,“手滑,對不住。”手滑不滑,與眼瞎不瞎,是兩回事的。

金非池一把扯回袖子:“你不在乎白晚樓啦?”

“我待長老一片赤誠。”金非池將江原看了又看:“我瞧不出來。”江原便自崖間枯樹取過一截枯枝,問:“這是什麼?”金非池道:“樹枝。”

“你再看?”金非池又看了看:“還是樹枝。”

“不錯了。”江原欣道,“你眼沒瞎,我眼也沒瞎。這就是一樹枝,就像那只是一柄劍,無論如何看,都不是一個人。我喜歡人,又不愛劍。緣何會將劍當成人呢。”白晚樓當然也不會因為一柄劍去同他計較。並不是所有人都嗜劍如命的。

金非池:“……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他摸著下巴,似乎果真在思考江原說的對不對,面上就出些天真無辜的神來。

他人生得極為明豔,此刻眉頭輕蹙,食指點著峰,竟然瞧著不過二八年華,實在叫人驚訝。因為實際上金非池的年紀,應當是比連照情大,比蘇沐也要大的。

江原忍不住打量著金非池,心中在想,傳聞說金非池同眉如意是一輩的,眉如意已然仙風道骨,長鬍子飄飄,金非池卻仍然如此年輕,他究竟幾歲了?

或許長的好看的人,都很古怪。

比如連照情,又比如白晚樓。

想到白晚樓,江原心中一動。

他又看了眼金非池。

金非池叫白晚樓‘小晚樓’,可見其關係親近,江原又聽聞曾經蘇沐帶著白晚樓片刻不離身,那蘇沐去蝴蝶谷胡作非為時,白晚樓應當也跟著見過金非池。

如此說來——金非池豈非是離白晚樓的過去最近的一個人?

但是江原還沒能開口,他的手臂忽然又燙又痛起來。這種痛意叫江原皺起了眉頭,實在難以忍耐。大約是面上痛楚玉明顯,金非池咦了一聲,一把拉過江原手臂,擼起了他的袖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一道單選接一道問答。

請問白晚樓是什麼顏

a.白b.綠c.粉請問白晚樓在哪個情況下會變成上題所選的顏x第59章新的八卦江原只覺得手臂灼痛難忍,一時不察,被金非池捉個正著就把袖子擼開了。但見手臂光滑,哪裡有半分灼燒的痕跡,別說傷痕,連條疤也沒有。可是金非池卻皺著眉頭,他右手捉著江原的胳膊,左手掌心一翻,一團金霧中鑽出來一隻巴掌大小的蝴蝶。

江原瞧著大為奇特,一時連痛楚都被好奇之心壓了下去。江原知道薛燦也用小蝴蝶,也知道薛燦一直吵著要同金非池比,但江原並不知道,薛燦這麼多年究竟有沒有和金非池比過。不過依他看來,若薛燦真的來,恐怕也比不了金非池。

這隻小蝴蝶散發的靈力至純至強,不同於先前金非池拈著玩的任何一隻,尚未近得江原身,就已經叫江原心頭震撼,仿若雨洗面了。

蝴蝶隨著金非池指引,停在江原胳膊上。

江原正盯著它,看它如何施為,就覺得手臂一痛。

這種痛不是灼燒的痛,而是被咬了一口那種。金的蝴蝶停留在江原手臂上,初時還微微扇動翅膀,後來漸漸不動了。它的翅膀顏也開始變得奇怪,有些粉,漸漸發紫。江原瞧得入了神,不知不覺中才發覺,那種灼痛已然不見。

金非池將那隻不動的小蝴蝶取回來,它已從一隻金蝴蝶變成了紫的蝴蝶,僵硬得像石頭做的,只輕輕一捏便化成了灰。金非池有些遺憾:“可憐你才出生,見了這紅塵一眼,尚不知其中妙處,竟然就誤了命。”江原放下袖子,在手臂上摸了一摸,覺得已經沒事,這才道:“我是中毒了嗎?”依他看來,能叫一隻蝴蝶變的,或許是因為了他的毒血。

中毒?

金非池笑了。

“你以為我是孫璽,替人行醫治病的麼?”他這會笑起來,就沒有之前那麼天真無辜,也不再同你開玩笑,眉宇間是一種凌厲和張狂,哪怕他身形纖柔,瞧著叫人覺得楚楚可憐,也不會叫人心裡生出一種柔弱的錯覺了。因為一個柔弱的人,是當不了蝴蝶谷的谷主,也不會叫蘇沐都低頭相見的。

江原這才想起來,這個人,先前在顧青衡掌下,一把就將他給撈走了。又輕飄飄將慧的金禪真力給擋了回去,就像那不是佛門掌門人擊的一掌,而不過是一粒不起眼的灰。蝴蝶谷主金非池,在白晚樓拔劍之前,向來是這中原第一人的。

其實即便是現在的白晚樓,也不一定果真能從金非池手下撈到好處,因為白晚樓還年輕,金非池卻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歲。孫璽治的是病,金非池擅治的,卻是咒。

江原聽見金非池問他:“你先前見了誰?”見誰?

這話江原就沒能明白。

他豈非見過很多人。但是江原所見的人,連照情,晏齊,顧青衡,哪一個金非池沒有見過呢,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問他。但金非池能問,一定不是隨便問。

江原反問道:“你覺得我該見了誰?”金非池道:“你一定是見了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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