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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回過清溪峰?”薛燦笑道,“好了,你不愛聽,就不說這些。我當然不睡這裡,自己找罪受,有病麼?聽那些往來的弟子說,你最近很威風,又炸了晏齊的屋子,又將連照情氣的不輕,先前不久,還炸了雲頂臺的吊橋?”

“你怎麼知道?”

“你那裡劍氣沖天,雷光閃動,我怎麼會不知道。”江原一想,也是。略過氣死連照情不提,只將顧青衡的事與薛燦說了一通,方道:“那昆元劍脾如此暴躁,不知道是怎麼當宗主的。也不知道我有哪裡得罪他,非要揪著我不放。”薛燦若有所思道:“大約是你身上的氣息惹他生疑。你不是催動內息,調了血丹出來麼?恐怕不止顧青衡,那兩個和尚道士,都有所察覺。”

“但是昆元劍這個人,從前就是這樣暴脾氣的。”薛燦同江原站在松樹之下,背倚著那塊大石頭,說,“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和無情宗前任宗主鬧掰嗎?”哦?

這倒是個大八卦。

是江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江原道:“我聽傳聞說,顧青衡因愛生恨。”說著自己雞皮疙瘩都抖了一地,只覺得眉心直跳,實在不可能,“總不會是真的吧。”薛燦哈哈大笑:“還有這等事,你這一說,倒並非不可能。畢竟蘇沐長著一幅好相貌,年少風,顧盼生輝,確實要叫許多人折。”這話說的他親眼見過一樣。

江原奇道:“你怎麼知道。再說了,他遠在無情宗,你幾時見過?”江原來中原聽的這許多八卦中,倒並沒有提及蘇沐如何年輕生輝,哦,倒也不盡然,是有提過一句,驚才絕世。想必一個鬍子老頭,可驚但也不會叫人稱絕。

“我雖然沒見過他,但總有別人見他。你看,他收的幾個弟子,哪個不是相貌堂堂,白晚樓不提,是冰肌玉骨。連照情比你棲鳳谷的花還毒,晏齊叫萬千閨女心折,衡止仙風道骨,哪一點比白晚樓差。”薛燦道,“難道一個醜八怪,對美如此講究麼?”江原:“……”非要說起來,蘇沐收他們當弟子時,連照情幾個年紀還不大,無論蘇沐再怎麼年輕,同連照情應當也差了好幾歲。非要收年輕漂亮的弟子——這是變態啊。

但想想蘇沐搞的那些事。

好像確實也變態。

那他把白晚樓一直貼身帶著——……

江原真心實意罵了一句。

果然變態。

既然不是因愛生恨。江原摸著下巴:“難道是為了宗主之位?”那也不像啊,昆元劍是當了一陣子的長老的,倘若他不肯屈居人下,又何必在創宗之時同蘇沐一道來這裡。

薛燦哧笑一聲,他道:“你也見過昆元劍的弟子了。應當知道他的弟子是他的什麼人吧?”江原:“是什麼人。”薛燦:“……你不是都當著別人的面,把他底細都抖出來麼。”啊?什麼來著?江原在慣常胡說的記憶當中翻撿許久——哦,說顧明夕同顧青衡同姓顧,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立馬驚訝道:“我瞎說的。”當時怒從心頭起,腦子裡一閃而過,大約是哪裡聽來的八卦,江原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胡亂編排,諷刺了顧青衡一通。如今聽來,江原道:“竟然是真的?”還真叫江原給蒙對了。

確實是真的。

昆元劍當年心高氣傲,卻心繫於淮陽一樓中女子,甚至令其珠胎暗結。女子醉心於昆元劍,但昆元劍當年乃中原名士,一心向道,只求練出最快最狠的劍,如何能答應與她成親,不過一直私會便罷,只不過那孩子一直隨身教養。

後來這女子為官吏所求,她被官吏抓走前,去信昆元劍,問昆元劍幾時能娶她。昆元劍因事未至,那女子不甘受辱,當晚便自盡了。

這和蘇沐有什麼關係?

江原心想,難道蘇沐搶了他老婆?

薛燦繼續道:“昆元劍心思狹隘,本就對輸給比自己年輕的蘇沐心有不甘,他未前去,是因為正在悟劍的緊要關頭。昆元劍雖未前去,卻託信請蘇沐代為走一趟。”結果蘇沐沒走,回信說,既然當了無情宗的長老,如何能醉心情愛,斷然拒絕。也就這麼一晚的時間而已,事情便挽救不回來。

昆元劍雖怒於蘇沐見死不救,但畢竟是他自己的家事,故雖心頭大痛,卻隱忍不發。只這麼一次,叫兩人關係出現了裂痕,再不如從前親近。

蘇沐尋常不在無情宗,所收弟子又過於年幼,宗內事務多少都是昆元劍打理。那時羅煞堂在中原攪成一鍋粥,昆元劍最是嫉惡如仇,便親自前往,要將羅煞堂斬殺殆盡。也就那一回,昆元劍身敗回來,將養幾,卻情大變了。不多久,蘇沐身亡,昆元劍折劍而去,從此與無情宗勢不兩立。

“不過幾就能情大變?”薛燦道:“一個人,如果經歷了變故,又或者遇到了很打擊他的事,情有變化,是再正常不過的,甚至能同之前截然兩人,又昆元劍本就不是大度的人。”可是連他的紅顏知己死去都不能叫昆元劍情大變,又有什麼能叫他從此與蘇沐勢不兩立呢?所謂愛恨情仇不就是如此兩件事。

薛燦說到這裡,卻賣起了關子。

“你猜為什麼?”江原道:“我怎麼知道。”他猜過的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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