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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瞧見白晚樓的眼神,江原自覺捂住了嘴。
誰說心上人不能打的。江原看白晚樓好像對他就從來不心軟,該親親,該掐掐。那萬一以後在那什麼的時候,白晚樓突然來了興致,掐一掐再親一親——江原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覺得滿心熱忱有點涼,某個地方有點痛。索他不是重
之人,而白晚樓有一學一,教什麼是什麼,於男女情愛之事毫無興趣。不然這是什麼變態的嗜好。
江原一路跟著白晚樓,直到誅蓮跟前,白晚樓停了下來。那三劍齊落,一劍封門,兩劍分別將誅蓮與無念二人困在此地,本毫無逃脫之力。
白晚樓在雲頂十年,每除了練劍便是練劍,因不知往事,無凡塵牽絆,心無旁騖,除了修為不能
進,氣海不足,單純一柄劍,卻已練到極致。不需任何花招,就足以取人
命。
江原看了看誅蓮:“這個人我在薛燦手下見過,嗯,看來他們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然豈會在這裡來堵我。難道他們和我們見過的聖教那兩人是一夥——你幹什麼?”江原話未說完,看著白晚樓將誅蓮提起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白晚樓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動作比從前更快,下手更狠。江原還有些懵,但只與白晚樓那麼淡淡一瞥間,江原腳底就像生了霜。
與其說這是白晚樓。倒不如說,這是頭一回江原見過的雲頂真人。冷淡漠然,強大無情,像天下萬物都沒被他放在眼底。
白晚樓道:“想知道什麼,問。”誅蓮三人從未受過如此屈辱,被捆在一起吊在那棵老樹上,個個頭朝下,嘴裡嗚哩嗚哩,氣的滿面通紅。可惜他們並跑不了。因為捆他們的繩,是白晚樓從晗寶閣中帶來的。
這繩江原太眼不過。
江原之前在晗寶閣打雜時,每要將那些珍寶擦許多遍,晗寶閣裡每一樣寶貝他都認得。這
繩是天牛皮所制,看著烏黑髮亮,油光水滑,用毒蛇的血水泡過,那毒蛇是衡止親自抓的,血也是他親自所放,保管童叟無欺。
白晚樓負著手,聲音寒重如冰凍三尺:“這繩,飲的是血,你大可以掙扎,但凡你掙扎一分,它便掐進你
裡一寸。你知道什麼叫見血封喉麼?但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慢。”誅蓮只不過一動,便痛呼一聲,只覺得皮繩確實在收緊,而其邊緣鋒利程度,叫人有如刀割。眼前三人的慘痛模樣,並未叫白晚樓神
動半分。
無情宗是有刑堂的,傳名聲在外也以狠辣著稱。冥獸毀陣,白晚樓取其心火,璧和做了份外之事,白晚樓斷其長劍,成沅君心懷不軌,白晚樓便要他自食其果。這些人是憑何以為,他無情宗的人,個個面好心善,肯動仁心之念呢。
江原在無情宗多時,只見雲行如何溫和好騙,白晚樓如何天真可愛,連照情又小氣又容易動怒,相處融洽間,竟忘了,這些人原本都不是什麼正常的好人。
雲行是疾羽銀針,連照情是豔麗毒花,晏齊是玉面狡狐,至於白晚樓,是說他心比石頭還硬,翻臉無情不認人的。
江原不曾見過白晚樓如何刑訊。
現在他見到了。
“現在,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說個清楚。”白晚樓走上前,誅蓮的眼中,便映著這位天下第一倒過來的面容,膚白,發黑,眉心如殘血。
誅蓮恍然間記起,當年,白晚樓要更瘦削一些,整個人更似一柄劍,鋒利無情,也是這樣,掐了羅煞堂堂主的脖子,聲音並不大,卻浸透了寒意。
“半柱香,一五一十,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告訴你們他在那裡。又是你們誰,對他說了什麼?”年少的白晚樓只淡淡一個字,“懂?”誅蓮脖子一痛,自回憶中醒過神,原來是白晚樓捏住了他的下巴,素白的指尖劃在誅蓮脖頸,倘若這是一柄刀,就能將誅蓮的脖子劃開,縱使他有天大的神通,也只能作一隻捏在白晚樓指尖的飛蛾。
“你認識我,我也認識你,我們之間實在不必談什麼耐心。”白晚樓道,“誰叫你們來的,成沅君,還是羅煞堂。”誅蓮緊皺的眉頭在聽到最後三個字是陡然一緊,江原亦如遭雷擊。江原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晚樓,對方到方才為止同尋常並沒有任何區別,本沒有叫江原心中生疑。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犯了癲症嗎!
白晚樓已經正常太久,久到江原完然忘記他有這個病!他是受了什麼刺
,又是幾時開始犯病的?江原竟然毫無察覺。
誅蓮當然不知道白晚樓是瘋是醒,他被問的有些懵,忍不住道:“羅煞堂?羅煞堂的人豈非被你一夜全部殺了個光?白晚樓,你在胡說什麼,莫非他們說的不錯,原來你只是看著正常,實則果然是瘋了——啊。”只話一落,誅蓮便覺下巴上的力度大的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痛地他一聲冷呼,而掙動間,皮繩收緊,其邊緣割裂皮膚,血
中滲了毒
,更叫人難以忍受起來。
白晚樓道:“說不說。”說什麼?羅煞堂關他事。
誅蓮一個門外漢,誰知道羅煞堂與無情宗有什麼恩怨,他只知道有人與羅煞堂堂主說過一句‘天劫可防,情劫難躲,倘你與他有舊怨,豈非是尋麻煩最好的時機’。
天知道是哪個鬼。
誅蓮眼睛都紅泛起來:“你師父自己同魔修糾纏不清,叫人傳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