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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就沒有用啦。”雲行失笑:“應當不會。白長老很有分寸。”蘇婉兒:“……”這怕是傷的眼睛。

認人不清。

江原又夢到了那個地方。

一樣的血獄,一樣的牢房,還有深處那一扇門。

江原手中仍然提著劍,一幅才從外面殺回來的模樣。一回生二回,這次江原沒有猶豫,他直接踹門而入,果不其然這裡依然像寒冰窟。

他徑直走向那擺在正中間的冰棺。

若江原沒有記錯,這其中躺了一個孩子。

這不過是江原一個夢,但要靠近那冰棺時,江原心跳得有些快,不知為何,他有些沒由來的緊張,彷彿他要見到的不是一個夢,而是什麼埋藏已久的秘密。這裡十分冷,叫江原在外面的皮膚開始刺痛,覺之真實,彷彿能哈出一口白氣。

離最後一步,江原深一口氣,一步邁前——然後一愣。

他快步上前,可那冰棺空蕩蕩的,本沒有人。怎麼會呢?江原伸手在那冰棺上摸索,裡面空蕩蕩的,確實不曾有人。……江原有些發怔。

人呢?不見了?

他上回所見,裡面分明有一個人。

莫非夢果真是夢,虛假不能作數麼?

便在江原百思不得其解時,一雙冰冷的手撫上江原的額頭。在這空蕩的房間,靜寂的寒冰前,任何一點動靜都能將人嚇出魂來!江原一個靈,猛然睜開眼,於黑暗中準無比地掐住那人脖頸,一把將人貫在地上,厲聲道:“誰!”下手之狠絕,猶如待出的黑豹。

這一下貫地極重,因為江原能聽到一聲悶響,是骨頭與地面接觸的聲音,而人的脖頸是最為脆弱的地方,那裡有心脈血汩汩動,若用刀扎,一下便夠,若是用手,江原再用上巧勁半分,就能聽到咔嚓一聲,要了人的命。

“說話!”江原將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眼中盡是狠意。他心神仍在那冰棺夢境中尚未回籠,冰冷的覺還殘留在心裡,忽然而來的驚嚇叫他太陽一跳一跳,又痛又煩躁。

被壓在地上的人掙扎地厲害,拼命去抓江原的手。而在這掙動間,隱約有股極淡的梅香,叫江原極為悉,些許喚回他一些神智。

掌中所握肌膚冰冷細膩,觸光滑,叫人連不已,似乎已摸過多回,江原甚至能自動聯想到它熱起來的樣子,會有些汗意,溼涔涔的,而這脖頸仰起,修長優美,叫人很想咬一口。江原後知後覺半晌——忽然意識到這是誰!

…他像燙到一樣鬆開手,立馬去扶人。

“白,晚樓?”江原摸索著去拉地上的人:“晚樓,是不是你?”一邊問一邊摸過去確認。他摸到一頭散開的長髮未束,衣衫鬆垮未系,而長睫如羽,是他昨天親了最多的地方,氣息如此悉,不是白晚樓還能是誰。

江原情急之下,一路將手自他面頰摸到嘴邊,立馬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足以叫江原痛呼出聲,硬是讓他忍了下去。被咬的地方又痛又熱,一定是有一個牙印。

可是江原哪裡敢開口,因為他方才掐的力氣遠比這一口要來得重。不分青紅皂白將人貫的咚一聲響,還掐成那樣,別說白晚樓咬他,就是捅他一劍也不為過。

待那人鬆了口,江原這才道:“對不起。”他有些愧疚,本想說我沒想到是你,但這話不能說。才與對方做了那樣的事,火熱的覺猶在身體之中,甚或有些食髓知味,轉而就把人打了說沒想到是你。

那江原還能認為是誰?

這話說出來,才真要被人捅一刀。

在江原看不到的地方,白晚樓心頭怒火中燒,膛起伏半晌,才將江原的手吐出來。後將人一撣,只撐著地,慢慢坐起來,捂著脖子沒有說話。

江原用的力氣很大,白晚樓本沒有防備江原,這麼一下挨的十打十。而他是個人,又不是仙,身體髮膚,哪樣不脆弱,不過是片刻,白皙的脖頸間,已然是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也就是江原現在是真瞎,看不見白晚樓,他若是能看見,就能瞧見白晚樓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身上青的紫的,該有的痕跡一樣沒少。

這裡地勢不平,他們昨融時又不算溫和,動作這麼大,就連背也蹭破了皮的。然而這些就罷了,唯有脖間那個指印,因為力氣用的極大,又在遮攔不住的地方,很快就紅腫起來,看著格外觸目驚心。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如果這個時候正好有弟子來》雲行(倒涼氣):……!

閻一平(通風報信):連宗主!

蘇婉兒(奮筆疾書):《那一夜,他一塵不染的衣領下面……》連照情:不是我乾的我也不嫉妒這句話我已經說累了,晏齊你……

晏齊:讓我康康!【成功從押注賺錢變成了觀摩弟子出本x第88章被看見了江原傷己傷彼,阿娜沒打到,卻將自己劈了個七葷八素,雷光灼人,還傷了眼,而今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黑白相間的輪廓,還不能久看,過於用力,眼睛就灼痛不已。

但眼睛算什麼,江原又不是沒瞎過,他記著方才掐的那一下,簡直憂心忡忡!白晚樓到現在都沒開口說話,該不會被他傷到喉嚨了吧!他差不多是下了死手的!

“你能不能出聲?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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