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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肯,倒不如往後都叫白晚樓來做這件事。
白晚樓一邊心裡發酸,一邊心中發狠,直接下嘴就啃。痛意叫江原嘶一聲,一下起他心中從方才就一直莫名泛起的暴戾來!
江原一把將白晚樓掀下身去。
白晚樓一個不察,被掀了個正著,譁一聲摔在水中,水珠從髮間滴下,頭髮絲貼在身上,天下間無人能叫白晚樓如此狼狽,也無人見過白晚樓這般狼狽。他怔怔望著江原,目光中忽然有些委屈,一聲不吭,爬起來就走。
哪知沒走兩步路直接被人按住。
“我不同你好同誰好?你當我不想麼?我天天都在想。”江原除了身體不受控制,嘴巴也不受控制,就像要將心中腦中所有不能言說的話全部傾瀉而出。
他惡狠狠咬了白晚樓脖間一口:“我想這樣一口口將你下腹,想叫你只屬於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直到叫不出聲!”想叫這具身軀如雪裡紅梅,綻開的全是花蕊。
江原什麼都想!
可每當江原想到身邊的人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一想到白晚樓小時候那個可愛的模樣,江原就覺得自己腦子被割成了兩半,一半告訴他,這是他徒弟,一半告訴他,這是他丟失已久的愛人。一時之間,即便是碰白晚樓,江原都想去撞個牆。
江原想自己過了這道結。
誰知道白晚樓非要撥他!
江原眼中泛紅,心中所想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全數叫白晚樓聽在耳中。白晚樓怔了半晌,隨後在江原的忍耐中挽上他的脖頸。
“你想聽我叫你什麼?小江,江原,蘇沐,還是師父。”白晚樓從不叫江原師父,也很少叫小江,最多直呼其名江原,那也是最近的事。但若是江原喜歡,白晚樓可以多叫幾遍。
“師父。”白晚樓湊上江原耳邊,聲音又輕又啞,“你是我的,我不也是你的嗎?你想,我也想,你只能同我好。”江原:“……”據弟子驚悚反映,這晚雲頂忽然狂風大作驚雷起,電光火石霹靂啪啦了很久。這不過是第一次,後來許多次後,弟子們就見怪不怪了。小江身負異能,可招雷引電,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異象,大約是在努力練功。
作者有話要說:事後採訪。
請問你對情蠱的評價。
小江(一臉我他媽都說了些什麼的複雜):又恨又愛。
白白(電荷負壓過度萎靡不振):……
這天過後白晚樓又想找連照情喝茶了。
他忽然失去了某些興趣。
第105章番外二則說那閻一平,軟磨硬泡用職業山賊二十年專攻人心的經歷作擔保,纏著江原走了後門,順順當當揹著小包袱進了無情宗,一進山門就呆在了當下。
來來往往的弟子三兩成群,個個青的和山野裡的翠白菜似的,冷若冰霜者有之,清秀腆人者有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
閻一平自以為他已經百鍊成鋼,被從天而降的天下第一砸暈了眼,又快速領略了中原前幾的不同風姿,當然是堅不可摧,世上再難有人入他眼,甚至是當初見聖女,也大大方方表示,固然美矣,不過爾爾罷了。
結果!
小菜雖平淡,但和珍饈不一樣啊!珍饈美味但稀少,小菜可口它還多啊!那種被美人圍繞的快樂,是你想象不到的!
閻一平可恥地淪陷了。
路過的弟子見這山野村夫的傻樣,與同行師兄弟回頭道了幾句,幾個人都笑起來。
“小江,這就是你看中的人,怎麼,他能叫你打雷麼?”江原這個病人盡皆知,但凡見著點好看的漂亮的叫人動心的,便要叫全宗上下震一震,大約出門一趟治好了,除了晚上偶爾會隨便打打旱雷,平
裡並不作妖。
先前大長老仍在休養時,江原被連照情扔到山門口看大門,江原還放下過狠話,只有入他眼的人,才能招進來為無情宗添磚加瓦。
如今這個山野匹夫麼——一溜青衣弟子繞著閻一平轉了轉,見其面目平凡,渾身透著‘好騙好坑’的憨氣,無論如何也與好看漂亮搭不上邊。小江的喜好莫非變了?
江原揣著手:“長老好不好看?”公認的好看。
“連宗主豔不豔人?”鐵打的美人。
“這就對了嘛。”江原義正言辭,“好花尚需綠葉配。大快朵頤後,也是需要清清腸胃的。天天大魚大你膩麼?”閻一平沒聽懂他們在打什麼謎語,快快樂樂抱著包袱站在一邊,拿可人的小師弟裹腹,等他們走了,這才問江原:“哎,原來你們無情宗的人,並不是每個都兇巴巴的。”他還以為所有人都只分白晚樓與連照情兩種,無論哪一種,都叫人膽寒心驚。
“傳聞也不全對嘛。”江原道:“什麼傳聞?”
“很多啊。我來這之前做了好多功課,我說給你聽啊。”閻一平掰著手指數給江原,“比如說連照情喜歡他師弟啦,求而不得怒而囚啦。比如說無情宗的師兄弟之間你追我往的愛恨情仇啦。最有意思的是,原來這個蘇宗主他其實有病啊。”
“噗。”江原差點沒被自己一口水嗆死,他咳了幾聲,“怎麼,怎麼說有病?”
“你看這幾個峰主哪個不是天姿絕,這裡弟子個個眉清目秀。老男人把宗門整得如此風
倜儻,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