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七章堵上嘴巴讓王爺去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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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位小姐是真的被燙傷了,特別是王依蘭,燙傷的面積最大,傷勢也最可怕,醫‘女’重新替她們上了‘藥’,才退了下去。
“‘玉’二小姐,你坐在最邊上,那邊沒有人,你的一邊坐著王小姐,王小姐你可撞到‘玉’二小姐?”墨蘭上前代替墨雪瞳問道。
“我沒有撞‘玉’思燕,是她把水全潑在我身上的。”王依蘭這時候也回味過來,怒衝衝的瞪著‘玉’思燕,恨聲道,她燙的最厲害,雖然上了‘藥’,還是一陣陣鑽心的痛,再想想主思燕詭異的行為,立時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玉’二小姐,沒人撞到你,你手中的水也全往王小姐身上倒上去,而且你還假裝受傷,請問‘玉’二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玉’二小姐要故意進我們王妃這間內室?”墨蘭沉靜的抬眸,目光死死的盯著閃爍的‘玉’思燕。
“王妃,不是的,思燕只是小孩子脾氣,膽子又小,見裙子溼了,就己經為自己也傷到了,看也沒來得及看清楚,王妃,她是小孩子,驚慌失措下難免出錯,而且王妃這裡的事…也…跟‘玉’燕沒關係…王妃,你不能遷怒於思燕。”陳氏站在一邊吶吶的分辨道,把話題拉扯了過來,彷彿墨雪瞳之所以把‘玉’思燕拉出來,只不過是為了洩憤以及掩人耳目。
“小孩子脾氣?陳夫人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令愛可是比我還大,怎麼到了這兒卻成了小孩子脾氣,至於遷怒?我又為什麼要遷怒於你?”墨雪瞳冷冷一笑,語帶雙關的斥問道。
‘玉’思燕歲數是不大,可問題是,墨雪瞳這位軒王妃更小!
“王妃,這楚王的衣袍和‘私’信,可跟思燕沒什麼關係,王妃硬拉過來,可不就是牽怒!”陳氏額頭上己見汗,被‘’得不得不反抗,指著還在地上的衣袍和幾張帶著筆跡的信。
“陳氏,是誰告訴你這些是楚王的衣袍,又是誰告訴你這些信是楚王的信?”墨雪瞳冷笑道“來人,把信取過來,讓大家看看,這些是什麼?”
“是,王妃!”墨蘭帶著幾個軒王府的小丫環上去撿起衣袍和信紙,攤平紙放在桌面上,眾人不由的都側目看去。
方才在地上沒看清楚,這時候才發現信紙陳舊,摺痕處顏‘’淡了幾分,攤平後,看得清上面的字跡果然是男子的這跡,上面寫著幾首詞,仔細看去,發現詞的立意悲傷,幾乎字字相思,字字悲傷,而最後落筆的竟然是墨化文。
“這衣袍是我孃親以前替父親做的,但是到最後孃親沒的時候,那衣袍才好,父親到了京城,我留在雲城,這件衣袍就留在了我那裡,進京的時候,我把衣袍帶來做個念想,這必竟是孃親最後留下的衣袍。”
“這件衣袍我沒有給父親,就放在了自己這裡,原也有怪責父親的意思,後來才發現,父親是真心念著孃親的,就把衣袍給父親送去,父親再送回來的時候,衣袍裡便放了一些父親思念孃親的詩詞,我把衣袍和詩辭全收起來,小心的放起來,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怎麼就成了我的‘罪證’,我還要為這個遷怒旁人。”
“陳氏,你和‘玉’思燕,今天‘’出這麼一出,又是假裝燙傷進我內室,又是故意把書翻倒,最後還讓個丫環扯出這許多事來,跳上跳下的敗壞我的名聲,莫不是真當我們軒王府沒有,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抓起來。”墨雪瞳臉‘
’一冷,厲聲道,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在陳氏面前,早有兩個王府的婆子過來,一個把‘玉’思燕拉下‘
’,另一個扯過陳氏就往外拖。
事情到現在,大家都己明白這是陳氏母‘女’搞的鬼,故意汙陷軒王妃與楚王有‘私’,想害軒王妃,大家都是宅鬥出來的,很快就明白過來,衣裳既然是洛霞留給墨化文的,詞是墨化文思念洛霞,洛霞不在,收藏在‘女’兒房裡也是正常。
陳氏母‘女’竟然想利用這些衣裳來害軒王妃,好毒辣的心思!那幾個被燙傷的小姐更是恨的咬牙,怪不得今天被燙傷,原本全是‘玉’思燕在裡面挑事,想著自己的燙傷會不會留疤,對‘玉’思燕陳氏,就更恨的不得了!
“王妃,原來是老爺的衣袍,這…這‘玉’家也太搞了,竟然還‘’出這麼多的事!”晴姨娘這會己經想撤退了,事情到了現在己大白與天下,她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麼楚王的衣袍變成墨化文的,而楚王給墨雪瞳的信也變成了墨化文的詩詞,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脫身。
“姨娘,這個丫環的生母聽說是姨娘身邊的婆子,既然這個丫環咬定我做了什麼事,那就把她的生母叫來,一起問問清楚。”墨雪瞳水媚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晴姨娘,看似在笑,卻笑的晴姨娘背心處一身冷汗。
“紅‘花’,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枉我那麼信任你和你娘,對你們全家也照顧的很,可…可你竟然聽了陳氏的挑唆,汙陷王妃,你可知道,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晴姨娘被墨雪瞳無形的氣勢‘’得轉身對紅‘花’罵道。
而那位之前一直咬死墨雪瞳的紅‘花’,現在己抖成一團,竟是連話也說不清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誰都看得出是有人故意設下圈套,暗害軒王妃,而眼前的丫環正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這種事查出來,除了死路一條,不會再有其他路。
“來人,去把她母親的她的家人帶來。”墨雪瞳冷眼看著紅‘花’驚懼的眼神,冷冷的道,她說的很緩慢,但是很清楚,意思也表達的很明白,紅‘花’的臉‘’立時變得絕望。
“王妃,不要了吧,就處治她一個人吧,反正是這個丫環辦的壞事,總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墨府不仁厚!”晴姨娘也嚇了一跳,連忙乾笑著勸告道。
“不仁厚?姨娘在說皇家嗎?我記得汙陷皇子,皇子妃,都是誅連九族的大罪,什麼時候姨娘有能力覺得不仁厚了,莫不是因為姨娘的那位姨母,沒有跟姨娘說起過,冒犯皇族這種大罪,不但要誅九族,而且還要凌遲處死。”晴姨娘嚇的一哆嗦,一口氣不上來,差點背過氣去,驚的臉‘
’蒼白,沒有一絲血‘
’,她的那位姨母,可不就是寧王府的人,看墨雪瞳的樣子竟似乎是知道的。
“王妃…”晴姨娘下意識的分辨。
“姨娘不必說什麼了,這裡的事就有我來處治,家裡來了那麼多的客人,姨娘還是去接待一番才是。”墨雪瞳抱然臉‘’緩和下來,溫和的說道。
“王妃…”晴姨娘還想說什麼,墨葉己經走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事到如今天,晴姨娘也知道大勢己去,哪裡還敢跟剛才一樣跟墨雪瞳頂,失魂落魄的往清薇園處走去,手中的帕子幾乎要‘’碎,不行,她一定要想法子把消息傳到寧王府,讓自己的姨母救自己出去,墨雪瞳可不是什麼善茬。
雖然紅‘花’一會就會死,也算是死無對證,但是方才接觸到墨雪瞳眼中的冷意,那種帶著嗜血一般的寒意,讓晴姨娘從心裡開始顫抖,事情出了那麼大的變化,接下來的一切真的還可行嗎!
不行,自己得找姨母救命。
她當然不知道她的那位姨母早就己經沒了命,這會還巴望著青嬤嬤可以靠著太后和寧王府的力量來救自己,想想墨雪瞳再厲害還能有太后厲害,到時候只要太后伸伸手,墨雪瞳還能拿自己怎麼樣。
這麼一想,晴姨娘又重新鎮定了下來,心裡己有了尋思,自己早己把以前得了珠寶手飾全送到姨母手裡,到時候自己離開墨府後,姨母答應自己,一定會為自己在寧王府謀個好差使,這以後不管是嫁人還是做什麼,都和墨府無關。
想清楚後,晴姨娘不再驚慌,帶著自己的人往外走,哪料想才到外面,便己被守候在那裡的‘侍’衛抓了個正著…
看到自己的幕後晴姨娘被軒王妃趕走,又看到幾個如狼似虎的婆子往外去,要把自己的家人抓來,再聽軒王妃的意思,自己竟是要被凌遲處死,凌遲,那個和片片割‘’,號呼了七天七夜才死去的人,紅‘花’這時候己完全失‘
’,癱軟在地上抖成篩子!
“王妃,王妃放過奴婢的家人…是,是晴姨娘讓奴婢這麼做的,王妃,晴姨娘讓奴婢說這些是王妃和楚王的‘私’信,說…”
“墨蘭,堵上嘴巴,一會讓王爺去審。”墨雪瞳冷冷的道,轉身帶著人往外室走,再說下去己不是普普通通的名節有虧的事情了,留下的眾人哪裡還敢再看下去,仔細想想這件事,汙陷楚王和軒王妃有染。
這可不象是平常人能做出來的,說不得又是皇子奪嫡的事情,這種事誰願意牽扯進去。
屋子裡的夫人小姐們各自看了一眼,沒有人再留下來,都跟著墨雪瞳退了出來,連受傷著的三位小姐也被自己的丫環半扶半抱著出來。
想想也是,有能力做下這樣的事的,又豈能是一般人,這種事,可都是抄家滅族的大事,更何況誰都知道軒王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楚王這陣子風頭最健,一舉得罪了他們兩個,那可真是找死!
墨府中午的宴席開席的時候,很平靜,平靜的幾乎上聲的‘’談都沒有,大家匆匆的吃了飯,個個急匆匆的找藉口告辭,生怕跟此事扯上關係,男席那邊說軒王得了什麼信,氣憤的一把把席面給推翻,怒衝衝的衝出‘門’去。
所有人都覺到京城中的氣壓越來越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