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醋意橫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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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依舊狗腿的笑道:“王爺選的地方,飯菜自然是既有特又好吃的,我相信你。”懿軒才要邁進門檻,忽又被她給拉住了衣袖,乾笑著提醒說:“那個,我們沒有錢…”

“子猷一會就追上來了。”懿軒說的雲淡風輕,桑梓也就放心了。

菜點的不多,但道道都是這家酒樓的招牌菜,一直到兩人吃完飯要結賬了,子猷和簡兮還沒跟上來。

桑梓心虛的拿眼去瞟那小二,這樣乾等著,懿軒似乎還能沉得住氣,可是桑梓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

那小二已經往這邊看了好幾遍,最後大概也是覺得他們待的太久了,便過來殷勤的問:“客官,您兩位還需要點什麼?”桑梓不說話,拿眼去偷看懿軒,聽他吩咐說:“這不需要你,先下去吧。”那語氣,就像在吩咐自己府中的下人那般淡定。

那小二狐疑的望了他們兩眼,嘀嘀咕咕的走了。

桑梓正對著桌上的剩菜發愁呢,無意間往樓梯口一瞥,瞬間像見了親人一般彈跳起來。

然後就見她衝著樓梯口那人大喊道:“庭蘊,這邊。”溫庭蘊聽到有人喊,轉身看到是她,眼睛一亮,忙不迭的大步跑了過去。

街頭偶遇,這讓溫庭蘊十分的歡喜,“梓兒,想不到你也在這裡。”桑梓嘿嘿笑了幾聲,然後拉過他,毫不客氣的從他身上摸出錢袋子,拿了一錠銀子說:“改天還你。”又招手對那小二說:“結賬!”懿軒看她和溫庭蘊那稔的樣子,不覺就緊了緊眉頭。

溫庭蘊心裡卻歡呼雀躍的很,他就喜歡她的這種“不客氣。”

“梓兒,你吃飯沒帶錢嗎?回頭我給你準備些銀票送過去,你就放在隨身的荷包裡,這樣就算偶爾出門忘了帶銀子,也不至於為難。”桑梓聽了這話,壓就沒往心裡去,可懿軒的臉卻繃得更緊了,神情也頓時冷漠了下來。

可偏偏桑梓一心只想著付賬的事情,壓沒有留意到他情緒的變化。

溫庭蘊眼裡心裡都是她,壓就看不到別人,直到懷遠乾咳了幾聲,捅了捅他的胳膊肘,示意他去看坐在旁邊的那人。

溫庭蘊的目光這才落在懿軒身上,打量他幾眼,見此人氣質不凡,衣著華貴,暗中琢磨了一圈,也沒能想起這京中,她還能認識什麼人。

便問:“梓兒,這位是?”桑梓將錢袋還給他說:“逸安王,怎麼你們不認識嗎?”同在京城,且又都是皇親貴族,桑梓著實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竟是不相識的。

溫庭蘊聽聞是逸安王,慌忙行禮道:“給王爺請安。”懿軒點了點頭,打量他幾眼,對這個英姿發,俊朗不凡,且又舉止涵養有度的翩翩少年郎,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懷安王府的二少爺,溫庭蘊?”溫庭蘊含笑道:“正是在下。”懿軒目光冷冷的,嘴角卻帶著淺淡的笑意,讚賞道:“不錯,今見了本人,才知傳言不可盡信。他若由你來襲爵,本王心裡甚覺欣。”懿軒是皇帝,心裡不會只有兒女情長。

看到懷安王府的準世子,是如此卓爾不凡,若好好歷練,將來必是朝廷棟樑。有這樣的好苗子,懿軒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且他的這個年紀,又正是不涉黨爭,不畏權貴,年少氣盛的好時候,只要用心栽培,將來必又是皇帝的心腹良臣。

拋開別的不說,只論自身,懿軒對溫庭蘊還是很滿意的。

溫庭蘊此刻當然不知道皇帝的想法,只謙和笑道:“王爺過獎了,庭蘊不敢當。”又轉頭對桑梓小聲揶揄道:“你可真厲害,連王爺都認識,可真是深藏不啊。

話說,你請王爺吃飯,怎麼不帶銀子?你該不會在王爺面前都敢耍賴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錢袋丟了而已。”桑梓請他入座,又問:“都這個時辰了,你還沒有吃午飯?這是幹什麼去了,讓你忙到現在?”溫庭蘊招手,又讓小二上了幾個菜,邊吃邊說:“你個傻丫頭,九月裡就是你的生辰了,我這不想送你一份特殊的禮物嗎?

可是逛遍了這裡的鋪子,也沒見有什麼滿意的東西。梓兒,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我一定幫你達成心願。”桑梓這才想起來,自己馬上都要十四歲了。

可是這十四年,除了仇恨,她心裡鮮少想過其他的事情。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也沒有什麼心願,因為我的心願,只有我自己才能實現。”誰也沒有聽出,她這話裡的深意。

溫庭蘊當她是受苛待慣了,早已習慣了無無求。

而坐在對面的懿軒,眼睛忽閃了一下,想的卻是,十四歲,她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十四歲定親,及笄之後便可嫁人,這在大乾,幾乎已經是默認的習俗。

看來,此次她的生辰,他要送一點“特殊”的禮物才行。

直到三個人從酒樓出來,才在大街上碰到了趕過來的子猷和簡兮。

懿軒有些不悅的問:“出了什麼事,怎麼耽誤了這麼久?”子猷忙回說:“有幾個混混趁機鬧事訛人,屬下處理完了,才趕過來的,都是屬下的錯。”懿軒沒說什麼,轉身的時候,已經見溫庭蘊攬著桑梓的肩膀走遠了。

從後面看,兩個人勾肩搭背,本沒有什麼別之分,男女大防。

懿軒的眼神沉了沉,臉明顯的冷了下去。

子猷嘆氣道:“這位三小姐,還真把自己當成個男人了,這樣與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懿軒沒接他的話,腳下生風走的飛快,心底莫名有股怒火在燃燒,身上卻散發出令人膽怯的寒氣。

“皇,皇上,三小姐朗,大大咧咧慣了,而且還是個孩子呢,您也知道她沒規矩慣了,不用放在心上是不是?”子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覺得心虛。

懿軒卻冷聲下令道:“那個賭館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子猷一怔,忙回道:“屬下之前跟皇上說過,那些人,已經全都被關進了大牢,皇上不是說將他們發配邊疆嗎?”

“賭館查封,所有涉及之人,全部發配邊疆與披甲人為奴!”子猷愣了好一會,才忙應著,“是,屬下知道了。”翻了翻白眼,子猷想只能怪那賭館的老闆運氣不好了,誰讓皇上今兒心情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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