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收為己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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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忖了許久也沒想到什麼好主意,只是說:“簡兮,姚嬤嬤這邊確實不那麼容易下手,但是,惜就容易的多,我們先從她開始,趙四臨死前,我要再利用他一次。”聽完桑梓的謀劃,簡兮忙點頭說:“小姐放心,外面的事情給我就是了。”蕙心臉紅了紅,卻還是咬牙應道:“我說過,只要能幫到小姐,我什麼都願意做。”桑梓握著蕙心的手說:“委屈你了,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簡兮在暗中護著你,絕不會讓你出事的。”主僕三人如此謀定之後,便回了紫桐院。

傍晚時分,趁人不備,簡兮從辛荑院後面的那個角門偷偷溜出府去。

她才走了不大會,便見老夫人身邊的念夏過來說:“三小姐,姚嬤嬤要我轉告您,說大夫人沒事,只是皮外傷,養兩天就沒事了。

另外,懷安王府適才遣了人來說,王妃十分喜歡小姐的針線功夫,有些繡法只在南邊才有,看著新奇的,想讓您明天過府去教一教她們府上的幾位繡娘,不知三小姐可願意?”桑梓沒想到懷遠這麼快就把事情給搞定了,他讓王妃出面邀她去王府,這確實是光明正大,最好不過的法子了。

可她卻似乎有些為難的說:“王妃這樣說,我自然不敢拒絕,只是不知道祖母是否會同意?”念夏笑道:“老夫人剛才還在生氣呢,見過王府派來的嬤嬤之後,倒是又高興起來了,說讓您儘管去,好好教,王妃喜歡您那是您的福氣,老夫人也替您高興呢。”桑梓覺得這話有些過了,不動聲的提醒說:“王妃既然喜歡我的刺繡,且祖母也答應了,那我明天過去便是了。”念夏笑了笑,又寒暄了兩句便回去了。

老夫人的心思,桑梓不難猜出幾分,桑府要出貴人的傳言,她在路上就聽到過,正院那兩位小姐如此不待見她,怕也是因著這個緣故。

如果王妃喜歡她,哪怕是嫁入王府做個妾,那樣不僅讓桑桓攀上了皇親貴戚,正院那兩位小姐也能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府中為此也能安寧許多,這是一舉多得的事情,老夫人自然高興。

什麼都好,卻唯獨沒有人為她想過,溫庭蘊那個人,到底會不會是她的良人。

桑梓不相信,那位王府二少爺傳言中的人品,老夫人會沒有聽說過。

所以,所有的疼愛不過都是表面上的,都是出於利益相關罷了。

想起那天老夫人拉著她的手,那語重心長的拳拳之語,她不冷笑出聲。

什麼血緣親情,什麼打斷骨頭連著筋,都是假的,明知是火坑還要將她往裡推,有哪個顧及過她的死活?

一切不過都是利益驅使罷了,如果犧牲她可以換來桑府的榮耀,他們只會迫不及待,哪裡還會想到別的?

很快的,前院便傳來消息,說是桑懷瑾病了,秦氏跑去老爺書房裡大哭了一場,還說要帶著二少爺要回孃家去。

大夫人雖然裝的很可憐,躺在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可是桑老爺怒氣正盛,加之白天外面的言讓他覺得十分丟臉,便狠狠的呵斥了大夫人一頓。

說她是自取其辱,心狹窄不容人,最後卻把自己成這樣,簡直是咎由自取。

大夫人再三解釋,自己沒有打過桑懷瑾,也沒有苛待桑梓,可秦氏那邊,桑懷瑾還躺在上燒熱未退,桑老爺哪裡會聽她的話,甩開她的手便氣沖沖的走了。

姜氏難過的晚飯都沒有吃,覺得冤枉,只顧著傷心落淚了。

這麼多年的夫,他其實一點都不信任她,就因為桑懷瑾傻了,老夫人和桑桓便把他當寶玉一樣小心守護著,好像誰碰一下都會碎掉一般。

大夫人傷心不已的時候,秦氏卻正在自己院子裡笑的正歡。

她早就打聽到桑清柔又在大夫人面前搬是非了,料定桑梓從懷安王府回來,那丫頭準沒好果子吃,所以她才暗中囑咐了桑懷瑾要怎樣做,然後帶著他去了老夫人的頤壽園。

她讓桑懷瑾去找桑梓,名義上是去送禮,實則不過就是讓桑懷瑾去縈碧院見機行事罷了。

什麼受驚,什麼發熱,都是假的。

秦氏的手段不比大夫人差,桑府這次鬧出這麼大動靜,家反宅亂的,說到底,得益最大的就是她,她想大夫人若是再這樣錯下去,這掌家的大權,過不了多久就要落到她的手上了。

她那塊沉香木的鎮紙,果真是沒有白送。

簡兮在戌時初回府,蕙心早已在辛荑院外等候多時了,然後兩個人一起去了西園的角門。

那是專供往府裡送碳柴雜貨的人走的一個門,也是趙四最喜歡抄的一條近路。

西園的這個角門,不同於辛荑院後面的那個小門,這裡有廚房的管事專門守著。

月上柳梢,趙四才不著南北趔趔趄趄,醉醺醺的回來,朦朧中就看見蕙心提著一個紅的燈籠,風站在那兒,笑的在衝他招手。

趙四心中狂喜,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可抬手擦了擦眼睛再想細看時,那女子已經轉身走了,只剩一個燈籠在前忽明忽暗的晃悠著。

他今晚與人在外面吃花酒,酒雖喝的多了些,但也還不至於到爛醉如泥的地步,不知是因為酒勁上來還是怎麼的,只覺得渾身燥熱,四肢百骸都有種無名火燒著,心癢癢的難受。

這會子看見蕙心,又見是她一個人,便生了念,不管不顧的的跟了上來。

那燈籠在前,忽快忽慢,時隱時現的,一路穿花拂柳繞的趙四頭都有些暈了,天又黑,他手裡也沒什麼東西照亮,跟了半天竟不知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及至好容易追了上來,見那燈籠掛在一個小院西廂房的廊下,而蕙心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清風徐來,窗扇微微開合,趙四走過去東張西望一陣,撓了撓頭有點納悶好好的人怎麼就忽然不見了蹤影?

他見身後的窗戶虛掩著,便靠過去輕手輕腳的打開了一條縫,只這一瞥,頓覺如一股**蝕骨的電傳遍全身,渾身都酥了。

屋子的裡旎情景,讓他目瞪口直,血脈噴張,瞬間就要獸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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