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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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接了個電話,緊張的跟我說小豔到了。我到今天都懷疑阿玲是故意的,她故意讓小豔看到我。沒有證據可以自由心證嘛。小豔的到來讓我有點不,但是也不是全無用處。我就不需要小陳上來了,把低調路線走到底,一樣能讓老牛閉嘴。

小豔是天生的演員,不,應該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她一進屋,很熱情的打招呼:「咦!沙總!你怎么會在這裡?」我朝她點點頭,微笑,不語。她看了一下我旁邊的阿玲:「哦——你們兩個,有情況啊。」然後跟阿玲說:「都說你養了個小白臉,原來你是被包養的那個啊。」阿玲說話還是有分寸的:「什么呀!

我們就是朋友,我約他一起來吃個飯而已。」小豔一來,只顧著跟我們說話,其他人都看著她。請客的那個閨問:「小豔,你也認識?」小豔說:「是啊,早就認識了。」那閨對阿玲不滿意了:「認識那么久,才帶過來給我們看啊,藏那么緊幹嘛呀?」小豔解釋:「估計是阿玲才得手吧。」阿玲只好笑笑。閨的男人看上去還是有點風度的,他對小豔說:「看來有眼不識泰山了,小豔,你幫著重新介紹一下吧。」小豔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總是老馮的大老闆,老馮自己說的。」舉座皆驚。我雖然滿意眾人神,但也不能瞎說,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馮的老闆,但老馮的大老闆是我介紹給老馮認識的。」老牛臉很難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會有什么挽回的餘地,繼續給我上眼藥:「難怪不把大家放眼裡,原來是個大人物啊。」他媽的,這一套我又不是不會,我給他也來點兒:「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千萬不要那么說。只是幫了他一點點小忙,怎么就變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馮怎么認識的?他跟我吃了頓飯,聊了會兒天,我覺得人不錯,一來二去的就這么認識了。」我對著老牛說:「有句話我要反駁一下你,我認為老馮是個仗義的人。」我繼續發揮:「說一下今天我怎么會過來吃飯的,老馮我覺得人很不錯,他告訴我他的這些朋友也是很不錯的人,藉此機會我就跟著阿玲過來想認識一下的。結果有點失望,有些人就本懶得說他了。我被刁難的時候也沒人幫我說話,這也就算了。說老馮不仗義的時候還是沒人幫他講話,我徹底失望。老馮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說朋友好的,半點不是都沒說過。他這點做得很好,這才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呀。」說完我就告辭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豔問出了什么情況,阿玲說你問她們吧。留下了有點尷尬的眾人,這次吃飯算是不歡而散。阿玲問我是不是很不開心,我說沒什么,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這情況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個桌子的女人。任何舒適的生活都比不上維護自己的尊嚴來得重要。

今天也沒住阿玲那裡,我覺得一直住她那兒也不好。我沒有辦法去準確判斷阿玲有沒有病,請教過內行,但是我就沒見到過有病的女人,據我的觀察是沒有任何異常,如異味、水泡、硬塊、斑點等等,但這很難保證,除非帶去婦科檢查。我想起了上次幫阿玲看的那個女醫生,也許可以去她那兒打聽一下,不過她只說了要一個禮拜不能同房,那側面證明了應該是沒有問題。我最怕的是艾滋,我決定明天帶她去商場,商場門口有輛常年停那兒的動獻血車,我跟她一起去獻血,那過個幾天就能不傷和氣的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後來證明阿玲沒有我擔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說了,她跟別人做也沒有關係,但必須戴套。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須告訴我,那就我戴。這話說出來有點影響和諧關係,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獻血400毫升,胳膊彎裡青了一大塊。我就住家裡養養,葉子讓她婆婆給我燉了幾天湯。葉子婆婆有點責怪我去獻血,她覺得可怕的,那么多血。我說沒事,上學的時候就去獻血過兩次,習慣了。其實以前都是獻200,這次那裡勸我400,我看看很多嬌小女孩子都是400,也沒好意思拒絕。覺得神不是特別好,大概還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電話給我,說遲姐家裡電視沒有顯示了,梅梅喊我去幫她調一下,看看是不是設置問題還是電視壞了。我暗自冷笑,還真是個執著的女人啊,不讓她搞一下還真是一直惦記著呢。無可無不可吧,我也不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賤的樣子,也有點變態的快,我想看看她今天會怎么犯賤,是不是很蕩,想到這兒我甚至有點期待有點衝動了,於是我就下樓了。遲姐穿了個睡裙開了門,我說來幫她調一下電視。

我進了房間,有點悉的覺,就在這張上,跟遲姐做過啊,物是人非的覺。電視很快就調好了,不過是個小問題罷了,我確信遲姐就是想把我騙過來搞一下的。我沒有對遲姐的體充滿慾望,但是想到一個女人可以如此賤,我的陰莖竟然可恥的有抬頭的趨勢。遲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這樣木然的讓她抱著,由著她在我臉上啃,不拒絕也不回應。可是下面已經硬了,遲姐解開我的襯衫,去親我的頭,一手伸進褲子,撫摸我的陰莖。她期待我回應她,可我就是不回應,我不抱她,也不摸她。遲姐脫掉了衣服,只有一條小內褲在身上。梅梅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問我下去了沒有,我說下來了,讓你媽跟你說吧。遲姐臉通紅的拿著我的電話跟梅梅說著話。我把衣服穿上,準備離開的架勢,其實走不了,手機還在這裡呢。遲姐一邊跟梅梅說話,一邊站在門後,不讓我開門出去。

掛完電話,遲姐滿臉幽怨的看著我:「這么討厭我嗎?明明也很有覺,就是不肯要我?」我說:「我覺得很奇怪,你為什么總是一副離開男人就沒法活的樣子?」遲姐過來抱我:「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還是要告訴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沒有男人也就這么過了,可是自從那天跟你之後我嚐到滋味了,你卻一次也沒有再關心我,我怎么辦?」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記得那天之後沒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來打你電話,你就沒回來,已經早就跟人勾搭上了。」遲姐淚了:「我離不開男人,我下賤總可以了吧?」那時我特別不能理解這樣的女人,後來我朋友的母親出大問題了,陸續又聽到身邊親戚朋友告訴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遲姐這樣的女人其實比例不少,而且一山還有一山高,她這也不算誇張。我見不得女人淚,何況,我那天其實也不是有多抗拒跟遲姐一下。我這樣說她,其實是一直有點怨氣沒有發洩出來,還有就是我表現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賤的一面,也更讓自己跟遲姐都覺得我比較被動比較無辜,面對梅梅的時候我心裡更輕鬆些。

遲姐淚的時候我已經軟下去了,不知道是誰說的:男人的雞巴硬了,心就軟了;雞巴軟了,心就硬了。我認為有道理,但偏偏對我不適用,我心軟了,雞巴好像也會軟,不知道是什么病。我自顧自的躺到上,拿了兩個枕頭靠著,不說話。遲姐幫我倒了杯水放頭,她有點坐立不安,一會兒坐我邊,一會兒就站起來。我看看她,朝的另一邊拍了拍,遲姐就也躺到我旁邊。她小心的靠著我,然後再滑動一下把腦袋擱在我懷裡。雖然她還光著身子,但是靡的氣氛反而沒有多少。我一手摟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房,閉著眼睛,沒有表情,作閉目養神狀。我沒有什么反應,遲姐被我摸得有點興奮了,把手探到我下,去逗我的陰莖,馬上硬了,但是僅僅是硬了,我沒有太強的搞她的慾望,也沒有硬得發脹的覺。遲姐用牙齒輕咬我的耳垂,我有點癢。我很少詢問女人的一些關於的問題,但是問問遲姐應該沒什么不妥,我就問她:「多久沒做了?」

「幾個月了,好幾個月了。」

「你慾望那么強,怎么發洩的?」遲姐有點不好意思:「忍忍唄。」我又問她:「會不會有時候自摸。」遲姐說會。我還沒見過女人自呢,有點興趣,我說:「你自給我看看好不好?」遲姐有點不好意思,但今天這個氛圍,她也不敢拒絕我。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陰蒂的位置,在內褲上自己了起來,還發出一些蕩的呻。我說:「你自都不脫內褲嗎?」

「有時脫,有時不脫。」我說:「那你脫了吧,然後繼續自給我看。」遲姐照做了,她自娛自樂的還玩兒得興奮,自己摸摸還漸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時搖著又或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的樣子,我抓住了她的房,捏住她的大頭,她渾身抖了一下,「啊!」的一聲高了,雖然不夠烈,可真是高。我很好奇:「你這樣就能高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見得能讓你高啊。」遲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這裡,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時間長了也會不舒服,有時也不會來。」我問:「你自的時候專心嗎?會想什么嗎?」遲姐說:「當然會想象,自都是要想象的。」我說:「你剛才在想象什么?是不是想象我正在你?」遲姐點點頭。我說你上來做吧,對了,家裡有套嗎?遲姐遲疑了一下,有點黯然,但還是從櫃子裡拿出一盒沒開封的套套。

我不大懷疑遲姐因為找了個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讓她知道:沾了屎的東西,一般是洗乾淨才能吃的!剛才看她自到高還是有點覺的,套套帶上,遲姐慢慢坐下去了,還是如上次那般,沒幾下她就高了,趴我身上,我讓她起來繼續,她都起不來。遲姐說:「你到上面來幹好不好?」我問她:「你在上面這么容易高,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被幹?」她說:「在上面容易高,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幹得我非常,比我在上面高烈很多,我都了。」我聽得很興奮起來,舉起她雙腿,猛的深深入,遲姐這次放得很開,大聲叫:「我要死了,你乾死我,乾死我吧!」遲姐的韌帶可以,我把她的腿壓到她的身上都很輕鬆,她把頭抬起想吻我,我把頭抬起一點讓開了,她摟住我脖子,頭。我也幾天沒做了,雖然戴著套套,覺還是強烈的,遲姐腳面繃緊:「我又要了,不行了,真要了!」我頂進去,坐起身,她陰蒂,遲姐的高就又來了。下身的水很多,我沾著水,塗抹在她的菊花上,拔出雞巴,往她的菊花上捅,遲姐緊張得很:「那裡不行啊,不行啊!」劇烈掙扎。

我用手握著雞雞繼續往她的菊花捅,她繼續掙扎,我有種強暴的快,在她的掙扎過程中,我覺對準了口,趁著她一愣的那會兒,我迅速進去,出乎意料的順利,比她的陰道也緊不了多少,我在她股底下放個枕頭,肩上放著她兩條腿,按住她的雙手,死命的衝擊,覺是太刺了,沒幾下,我就了,然後我沒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陰道口,想把指頭放進去受一下的。尼瑪!原來不過是個烏龍!剛才進的還是陰道!我真是,真是哭無淚。

動了,算了,雖然是個誤會,好歹戴套也順利發了。我們互相抱著,氣。過了會兒,遲姐把套套取下來了,扔到衛生間,給我拿條熱的溼巾,細心的清理我的雞雞。一會兒我還是起身去沖洗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躺下了,就說了句:「關燈睡覺吧。」遲姐對於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動的,她關燈後跟我並排躺著,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讓我明天一睜開眼能看見你好不好?」我說好,睡吧。然後就睡著了。很奇怪,那天並沒有想什么事情,就那么快睡著了。

一覺醒來,遲姐已經醒了,看著我。我好像已經心平氣和了,我說我們好好聊幾句吧,遲姐說好,但是大清早的,讓我不要過於打擊她。我說行,但說的是實話,不那么打擊你,可能也不是那么讓人聽得愉快。遲姐說她有心理準備。

我說:「你過不了身邊沒有男人的子,這個你不要解釋,也沒什么丟人的。

我不是說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而是你一直有依賴男人的心態,還很強烈。你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適的也可以結婚。但是,你應該徵求梅梅的意見,雖然她肯定是希望你還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覺得也不是完全說不通。至少你不該完全漠視她的受。」遲姐說原來是她考慮不周,現在會多跟梅梅溝通的。我繼續說:「跟男人在一起不要過於熱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後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是一夜情。作為一個男人,我可以告訴你實話,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子太風騷——哪怕在自己面前,什么事情都有個度。」遲姐連忙解釋:「我沒有在別人面前這樣,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聽之吧,沒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繼續說:「至於我們,我沒有反跟你上,但是明白說,我還是有點心理壓力的。因為梅梅,你能理解嗎?」遲姐表示理解,我說:「你可能理解得還不夠,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比你拋棄她或者我拋棄她都要嚴重百倍,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這個後果。」遲姐想了想,確實有點後怕,她問我:「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說,我肯定不怪你。」我說:「目前還沒有什么,她就是嚷嚷著以後做我媳婦兒。她對我很依賴,更多的是把我看成保護她的哥哥,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歡看到我身邊出現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遲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說:「夜路走多了,難免遇到鬼,永遠不要指望著我們經常這樣卻能夠一直瞞住梅梅,所以,只能偶爾為之。」我們心平氣和的在友好的氛圍中討論著並不輕鬆的話題,遲姐做了早餐,我先回去刷牙。早餐之前,我想起昨天在上我拒絕了遲姐的親吻,有一點點內疚,鬼使神差的我去吻了她一會兒,遲姐熱烈的回應著。那天早晨我是對她有慾望的,可是沒搞,我不能一面說著要剋制、節制,一面又完全放縱自己的慾望,那我以後還怎么說說她。

子就這么過著,婧婧離開後我跟葉子一直也沒有太好的機會一直在一起,只能很糾結的偶爾親熱一次。加盟便利店很簡單,自己找好店面,其他所有活兒他們都包了,呵呵,你只要出錢就行了。到了暑假時間,我跟葉子要寬鬆一些了,孩子放假,跟著葉子,葉子婆婆就不怎么住過來了。我就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的,這么小的孩子能看住媽媽偷人嗎?

彩兒看不住葉子偷我,可是我每天晚上被梅梅看住了,不能去偷葉子了,梅梅暑假上課幾乎每天晚上回我家住。導致了我每天晚上比一個人睡還慘,我每天抱著這個小姑娘,還要剋制自己的慾望。彩兒跟著葉子,我們白天也不太方便,去阿玲那裡也不多,慾望得不到宣洩,有次半夜醒來發現褲襠裡溼的,竟然夢遺了。我去沖洗了一下,換了條內褲,坐在客廳沙發上,滿臉幽怨的看著房間裡那個睡的小姑娘,我都好幾年沒有過夢遺了,那種覺就像是個女人在被強姦之後的那種心情。

早晨醒來,梅梅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壞壞的跟我說:「哥哥,你不乖哦。」我說:「你是不是欠揍啊,沒大沒小的。」她說:「你褲子了。」指指內褲的位置。我有點羞愧,罵了句:「滾蛋!」又有點心頭火起,在她股上打了一巴掌。梅梅叫了起來:「啊!不要打我!夜裡其實我醒了,你起來我也知道。」她一臉神秘。我有點心虛了,我一直認為梅梅睡得死,夜裡不會醒,昨晚也就罷了,那以前我偷摸她,她會不會知道?是禍躲不過,我決心問個仔細:「你夜裡也會醒嗎?我每次醒看你都睡得像個小豬一樣。」梅梅說:「一般是不醒的,昨天夜裡,我被你醒了,覺得股那邊有跟子在戳我,我發現你還沒醒。我就好奇,用手摸了摸你那裡,你就了,然後你醒了,我就裝睡。」我聽得心情複雜,還好,沒有完全飢渴到夢遺的地步,只是不經意間打了個飛機。我說:「那不是,那是……」梅梅說:「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遺嘛。」我一愣,我一直覺得梅梅是個小丫頭,她身體還沒長開,也沒什么,其實也是個大姑娘了。(後來才發現,原來就是個太平公主啊,現在還是a罩杯也嫌大的那種。)晚上接梅梅回家,我說:「梅梅,你現在是個大姑娘了,睡自己吧。」梅梅頭一扭:「我不,就不!」然後跟我說:「哥哥,你上來,我有話跟你說。」我有點緊張,我還沒準備好啊。我做到上,梅梅摟住我脖子,親我嘴巴。親嘴現在已經是常態了,並沒有什么,但是今天梅梅把舌頭伸出來我嘴,我用力住她的舌頭,不鬆開,很久很久,梅梅張著嘴,指著自己舌頭:「麻了,麻了。」口齒不清,有意思。梅梅躺下了,「哥哥,我想再摸摸你的子。」我說:「你別太過分啊,當心我擦槍走火。」梅梅還是抓住我那已經堅硬的陰莖,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刺很大,變得更硬了。我深一口氣,努力放鬆,以便陰莖不那么硬,可是梅梅手一動,又回到狀態。梅梅說:「它還會自己跳動呢。」我說:「梅梅,你再不放手我也要抓你了。」梅梅,我輕輕抓住,笑了一下:「還沒我大呢。」梅梅不樂意了:「以後會大的好不好?」後來梅梅一直也沒有實現這個願望。她又有點不自信的說:「好久了,也沒見怎么長大了。我聽說被男人多摸摸會大的呢。你經常多摸摸好不好?」我被她說的慾火大漲,把手伸進去,房太小,頭也不大,我輕輕抓抓她的小房,再她的頭。梅梅悶哼了一聲,表情似享受,又像是痛苦。梅梅抓住我的手,移開了,一會兒,又把我的手拿到另一個房上:「這邊也摸摸,不要以後一大一小,醜死了。」後來我覺得摸摸會大其實就是個謠言。

梅梅抓住我的陰莖也只會抓緊跟鬆開兩個動作,她問我:「今天為什么我摸了,它還不?」我說這樣就出那是嚴重早洩了。她勇敢的把手伸進我內褲裡面,直接抓住火熱的陰莖,我把梅梅的褲子跟內褲也拉到了股下面,手掌貼上了她的陰部,好多水啊。我用手指頭輕輕在上面滑動了一下,沾溼了,按住她的陰蒂位置,。梅梅夾緊雙腿,頭朝後仰,脖子都離單空出來了,身體抖動了幾下,高了。我好笑的看著她,梅梅很羞愧:「原來我才是早洩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說女人不存在早洩,別鬧笑話。我下去打了盆溫水,拿條新巾,來幫梅梅擦拭下身,梅梅很害羞的閉著眼,頭轉到一旁。疏疏朗朗的一些可愛的細黃,我才覺得黃丫頭這個詞真是太貼切了。後來的歲月裡我逐漸看到梅梅的變黑,變,變密。哈哈,完整的見證了一個黃丫頭成長為黑少婦的全過程——唯獨不見長大。

梅梅說:「哥哥,我不上學了,現在就跟你結婚好不好?」我說絕對不可以,而且只要你成績下滑,我就不許你回來跟我住,我可是時刻關注著你的學習呢,我跟你班主任經常聯繫的。我說:「你到了大學見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大三或者大四,還想著嫁給我,哥哥就跟你訂婚。」梅梅堅定的說:「我一定要嫁給你。」想想又弱弱的問:「在那之前,你被其他女人搶走了怎么辦?」我笑了:「你是誰啊?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無敵梅梅啊,有人搶了你的,你再搶回來就是了。」梅梅得意的朝我笑笑。就這樣,我在陰莖硬著的狀態中睡去,遇到這個只管起飛不管降落的丫頭,我也是無奈得很。

這一段時間,除了出差,我就過著這樣苦的生活,偶爾才能找葉子改善一下伙食。阿玲那裡也只是偶爾去,可是跟她做,雖然不戴套了,有時候還是不出來,時間很長。她倒是了,可我也不能光顧著她啊,我又不是鴨子對吧。

挽救了一個失足婦女,讓她從獲新生,也還是有點成就的。

正式開學後,我有天接到了老高的電話,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馮搞出人命了你知道嗎?」我簡直眼前一黑,我以為他帶的工人死了,死一個,他兩年白乾,死兩個,就一直還債吧。一方面,我真的還是認可老馮這人的;另一方面,是我介紹老馮出去的,想到他一家老小悽悽慘慘慼戚的場面很不忍心,所以反應才那么大。哈哈,是個烏龍,不是損失了人命,是新添了生命啊。老馮在那裡勾搭了一個村子裡在縣城上班的姑娘,還漂亮,據說還是黃花閨女,結果安全措施沒做好,人家懷孕了。老馮勸她打掉孩子的,她不樂意,準備生下來,哪怕自己一個人帶。出門躲出去了,家人找不著她了,急了。一打聽,找到老馮,還找到項目部,要說法。我說:「高總啊,給你又添麻煩了,不好意思了。」老高說:「沒事兒,已經平息了。」他還開玩笑:「這也符合我們總公司的大方針:幹一個工程,樹一座豐碑,拓一方市場,一方朋友。」他樂呵呵的繼續玩笑:「我還準備給他豎個典型,申報評個先進呢。」我一聽這話,味道也不太對啊,老高不僅是告訴我一下這個事情。我認真的問:「怎么平息的?花點錢就可以了嗎?

還是怎樣?」老高說:「老馮答應讓那女孩子把孩子生下來,並娶她,馬上在這裡先辦酒。你覺得老馮跟他老婆關係到底怎樣?會不會是緩兵之計?可開不得玩笑啊。」這才是老高打我電話真正想跟我說的吧。我斟酌了一下:「老馮跟他老婆關係是不怎么好,但是離不離婚誰說得準呢?畢竟有個孩子,他們都很喜歡的。」我跟老高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心事重重。我沒有跟葉子說這件事,一場風波是不可避免的,她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葉子很可能真的會離婚,但離婚之後呢?我耽誤著她的青,卻不可能娶她。要說過去,主要是怕朋友笑話娶個二婚還是有孩子;現在這方面也看淡了,但是,我父母家人都不可能同意我娶葉子的,試探都是純屬多餘。我也不能為了葉子就這樣傷害父母親吧,何況,得不到父母親的首肯,葉子嫁給我也不會快樂的。說起來,老馮不離婚,就這狀態,最符合我的期望,可是事情已經大條了,遠遠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我每次見到葉子,鼻子都有點發酸。一有機會我就抱住她,緊緊抱住,不放手。葉子有不祥的預,開始還能忍住,後來忍不住問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快要離開我了?」我說:「沒有,不要瞎想。我不會離開你,你記住,我不會離開你。」我的苦悶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我還在網上發了個小帖子想請教高明,當然,也是把發帖子當作向樹說話的意思。可惜也沒什么人願意關注跟回覆我。

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葉子家的門打開著,葉子婆婆看見我叫住了我:「婧婧在這裡。」我以為出現幻覺了,呆了呆,然後真的看見婧婧走出來了。我淡淡的問她:「你怎么不自己開門進去?怎么不提前打我電話?」婧婧也呆了一下:「我忘記帶鑰匙了,不敢打你電話,怕你罵我。」葉子婆婆說:「你們這小兩口真有意思。」我開門進去,婧婧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跟我進去了。關上門,我重重的抱住了婧婧,她也抱住了我。我的眼眶有點發紅,她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過了很久我們才鬆開,我問她:「還走嗎?」她不說話,小心的看著我,最終還是黯然的點點頭。我一陣失落,但是早有心理準備了,也馬上適應了。又追問一句:「那還來嗎?」婧婧展顏笑了一下:「你歡,我就來。」婧婧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美的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喜不喜歡。」是一條帶。我說:「喜歡,但是送皮帶給我幹嘛?是覺得我褲子太鬆容易掉,你要我係緊嗎?」婧婧打了我一下:「只有情人或者男友朋友關係女人才會給男人送皮帶好不好,有你這樣曲解的嗎?本來想早點過來看你的,一是怕你氣還沒消,二就是存錢給你買件禮物。」我本來是想跟婧婧先做次上運動再說的,但是想想怕她誤會我只是惦記著跟她上,就問她接下來想幹嘛。婧婧說去逛街,然後又壞壞的笑:「你不會見到我就想著上吧?」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雞雞上,她說:「天吶,已經硬了!」我說:「證明你的魅力還在,走吧,先去逛街。」她說:「那你難受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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