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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門口,她已經換上了警服,寬大的警服雖然遮擋住了凸凹的身體,但是這身颯英姿的樣子更能夠勾起我的慾火,想到下午那場香豔的景觀,我忍不住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趙志雯恰好朝我這裡看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晚上天冷,我們就喝點酒暖暖身子,沒有多喝,就一個人一瓶。」那個老治保主任趕忙開口解釋道,他知道趙志雯的脾氣。

「哼,你們這一組前半夜巡邏,後半夜巡邏的都通知到了嗎?」她冷哼了一句,又轉頭問小劉。

「都通知到了。」小劉趕忙回答。

「把這裡收拾收拾,想什麼樣子,都到201領手電和警吧。」趙志雯又透過人群看了我一眼,見我仍然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想在這裡多待,走了出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我們七個人在器材室領了警等物品後,就踏著冰冷的月走進街道中,今晚的月光非常皎潔,鋪在地上好像撒了一層霜一樣。看來嫂子給我大衣是明智的啊,夜晚涼氣降下來之後的確很冷。

我們沿著街道出了鹿鎮,然後再鄉間的小路上游蕩,一直到一點多的時候結束,回到派出所的時候第二隊人已經在值班室待命了。我們寒暄了一陣子各自回家,那個小劉還想送我一程,我最後推辭到要去廁所一趟,才擺脫他。

剛才打牌的時候我已經詢問了這個大樓內的人員分佈情況,上邊頂樓是器材訓練室,除了趙志雯的住處外這麼晚沒有人。而我剛才已經故意詢問小劉的時候已經得知,趙志雯在我們出去不久就回家去了,也就是說現在她的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悄然無聲的走到走到三樓,然後貓著半蹲到趙志雯的辦公室前,她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個拐角,就是我下午進去的臥室。

這種老式的鎖非常容易,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曲別針投了進去,只是輕輕的一勾就捅到了鎖簧,然後使勁兒的一拉,門就被打開了。

我不敢開燈,因為她的辦公室沒有布簾相隔,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銷,然後悄悄的走到臥室前,推了推門,果然如我所料,裡間的門是開著的。

我摸到了門後的開關,然後樣摁開,一切如我所願,唯一的一扇窗戶正對著派出所的背面,在外邊本看不到亮光。

我剛拿到那本《鹿鎮志》還沒有來得及翻看突然到門後一陣風向我的頭部襲來,我本能的架起胳膊一擋,卻猝不及防的慘叫了一聲,被警電擊的滋味並不好受,瞬間半個身體都麻木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的膝蓋一軟,倒在地上。

「呵呵,不知道陳助理深夜進我辦公室有什麼意圖?」趙志雯抓起手銬不給我機會已經把我反背銬住。

「你早就知道我晚上會來是不是……」看她準備的這麼充分,我就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徹頭徹尾是一個陷阱,甚至她下午故意朝我潑了一盆水,然後讓我換警服,就是算準我會在一個陌生女人的臥室中偷看。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心機這麼深,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知道自己栽了,我也沒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她看我一臉平靜的表情,也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給我說廢話,直接用手伸向我的警服,然後解開釦子。

「幹什麼,你想非禮呀……」我趕忙身體後退了幾分。

「非禮!哼!」她大概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情,突然用高跟鞋對著我的大腿就是一腳,惡狠狠的咬著牙齒說道:「現在是不是非禮?」

「靠,臭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也被她踢出火來,這個時候被電擊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回覆正常,她這一腳非常重,我覺到自己的大腿上肯定瘀青了。

「你說呢……」她的玉手在我的脖子內摸索了一陣子,什麼也沒有摸到,最後有些失望的問道:「洪武通寶你沒有掛在脖子上……」

「洪武通寶?你也找我要洪武通寶?」我裝出詫異的表情。心中卻暗自僥倖,幸虧那天從趙志學家出來我就留了一個心眼,把它取了下來,不然今天晚上可能就不保了。

「說,在什麼地方?」她又照著我的身上踢了一腳,顯然還是為下午的事情。

「丟了。」我沮喪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會把它丟掉……」趙志雯又要飛起一腳。

「別。」我趕忙叫道,「你聽我說完……」我略的講了一下去x市旅遊遇險的事情,末了我說道:「當時就掛在脖子裡,那天只穿了一個襯衫,上來的時候卻發現繩子斷了。」

「你敢騙我……看來是不打不成招……」她雖然眼神中閃過幾絲懷疑,但是還是飛起一腳朝我踢來。

我猛然轉身抓住她的玉足,然後使勁兒的一攪,趙志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我在地上批了一個大叉,幸虧她練過武術,韌帶比較靈活,否則肯定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在她翻身躍起的時候我已經把電警擊打在她的身上,她頓時身子軟癱在那裡。

其實剛才開門後我還來不及把曲別針扔掉就被她用手銬銬住了,雖然手背在後邊不容易開鎖,但是我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等身上的麻木勁兒過後,偷偷的打開了,趁她神放鬆的時候一擊的手,要知道趙志雯的身手和我差不太遠,要想光明正大的制服她肯定要花費很大力氣,她估計也是這麼想我的吧。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我抓起她的身體,然後把她抱在上,使勁兒的扔在上邊。

「你要幹什麼……這裡是派出所,你不能胡來……」看我爬了上去,她一臉驚恐,身子本能的移動著,可惜軟麻麻的身體本沒有半點力氣。

「你說呢,趙所長?」我取了她的教訓,這次把她的雙手銬在頭的欄杆上,這樣就不容易掙脫了。

「你不能亂來,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她的身體漸漸的回覆過來,不斷的在上掙扎著。

「你就叫吧……讓大家都看看,平時高高在上的趙所長在上是如何放蕩的啊……」我的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皮膚滋潤光滑,和嫂子的有一比,很顯然這個女人會保養。

「陳雨,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此刻趙志雯滿臉通紅,頭髮也凌亂不堪,額頭上全部是掙扎而出的汗水。

「放過你……有可能嗎?」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壓著她的下半身不讓她移動,然後解開她警服上邊的兩個釦子,出一片滑膩雪白的酥和深深的溝,我的大手在罩的白蕾絲花邊上推了一下,堅的顫動隔著薄薄的布料讓我熱血沸騰。我穩穩地握住趙志雯那一對嬌怒聳的嬌軟椒,撫著、著……

「不要……」趙志雯柔鮮紅的櫻不住發出一聲絕望而羞澀地呻,上身不住的扭動著,可是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頭,只要一掙扎就會鑽心的疼。

雖然她拼命的在我的身下反抗,但是她四肢得不到力氣,哪裡能夠掙脫,我受著罩杯下一寸寸嬌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同絲綢般滑膩嬌軟,終於忍耐不住了,雙手艱難探到她的警服背側接觸者光滑的脊背,然後用手指勾住罩的花扣。「碰」的一聲輕響,花扣脫開,掙脫了罩杯束縛的雙瞬間興奮的彈跳了一下,完全顯在燈光下。

而飽滿,在白熾燈的照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成拔的雪白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格外讓人心動,我不住低下頭,用手捏住一個膨脹,舌尖在上邊輕輕的撥著,他受著身下美少婦那羞不可抑,暈紅著絕麗靨掙扎與反抗。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你想讓我幹什麼都行……不要這樣,陳雨。」我不置可否的使勁在她的花蕾上叮咬了一下,一聲嬌呼,又惹的趙志雯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叫我老公……」

「不要……不要……快放開我……」她自然又想起了下午在會議室迫她的事情,知道我說話不算數,惱怒而又絕望地扭過俏臉,不想讓我看見那因女特有的羞恥心而漲得通紅的玉靨。

我也不以為意的繼續用舌頭在她的撥著,趙志雯這個青少婦最隱秘的豐滿暴在我的眼前,柔軟的酥象琴絃一樣在我身下被我的舌頭隨意地撥著。她急劇的動著部掙扎著,但接著又無力地倒下。

當我舌尖劃過她的溝的時候,我明顯的覺到她的反應就如同遭到電擊一樣的開始顫抖,真沒想到這兒竟然是她的的區,只見她雪白的肌膚也因為刺泛起了一層桃紅,變成了白裡透紅,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嘴,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兩個大白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上邊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人的光澤。

我也想看看她的忍耐力有多久,就用盡了手段撥著這個寡居了十幾年的女人。相比較脫了褲子就上而言,我更加喜歡這種讓人慾罷不能,拒還的挑逗,尤其是這種在我掌控之下的挑逗更加讓我動心,所以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的求饒。

她豐滿的球彷彿兩團潔白的棉花一般,柔軟溫暖,在我的撥下,佳人原本雪白晶瑩的體上很快呈現出一種成、誘人的酡紅,像是引著別人前來採摘一般,那兩個房在我的下,彈跳著一會兒併攏,一會兒分開,並隨意變換著形狀,終於一聲誘人之至的哀求從她的喉嚨中盪出聲音帶著哭腔,哭喊著:「陳雨,你放開我呀……讓我幹什麼都行……別……啊……老公……」她的辦公室在頂樓,雖然晚上特別寂靜,但是我早已經打聽好了,只有一樓有幾個值夜班的警察,所以我不擔心她的哭喊會被人聽見,於是並不停止。

我的雙手各捧著一隻房,繼續挑著趙志雯內心的渴望,抬起頭湊到她的耳邊說到:「剛才讓你叫老公為什麼不叫呢……你不知道你穿這身衣服有多嗎,再說你都叫我老公了,老公上老婆天經地義,你說我會停手不……」還沒等我說完,她大聲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被人強迫,我……」話音未落,又被我手下猛的一擠壓,她渾身的血彷彿在瞬間被這沉重的刺所點燃,身體一軟,緊接著劇烈地扭動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塊洪武通寶的……你還知道什麼情況?」我舌頭舐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啊……」她的前又被我猛然一擊,頓時又顫抖了幾下,看我還要繼續,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這就乖嘛。」我知道這個時候趙志雯心煩意亂,她害怕怒我侵犯她的身體,所以意志非常薄弱,我問她什麼事情肯定都是實話。

「你第一次來鹿鎮去的那家古董店是我們家開的,你拿出那枚洪武通寶的時候我們第二天就知道……」

「哦……」雖然我沒有想到古董店竟然是趙家明面上的掩護,但是也知道自已猜的八九不離十,突然又想起了那次黑貓的事情,頓時警覺起來又問道:「你們是不是後來用降術了一隻黑貓來試探我?」如果是這樣,我這幾個月在鹿鎮的掩飾就顯得有些可笑了,因為如果能夠驅趕黑貓的人肯定知道降術,在怎麼裝也毫無意義,難不成這就是趙家後來不在打探我的原因?他們是想等我主動出手呀,見我這麼長時間沒有反應,才迫不及待的派趙志雯設下陷阱,請我入甕。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我已經想到了這麼多。

「黑貓是什麼……」她在我的身下明顯的一怔。

「你不知道?」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偽,我比她更加奇怪,難道說鹿鎮還有另一個實力不成。

「我真的不知道。」看我臉一變,她以為我又要繼續下去,趕忙解釋道:「我們趙家沒有會使用降術的人……真的,我不騙人。」

「那你們家是不是一直在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才衝我下手?」我又把心中另外一個疑問說了出來,手則繼續在她的前緩緩的撥著。

「因為我們想看到底你身後站的是什麼人,可是一連調查了幾個月都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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