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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告饒。

「活該，誰叫你老是欺負人家的。」李凝說著紅一撅，讓我看得心中一蕩。

「你……你……怎麼又睜開眼睛了？」李凝又驚又急的看著我，「不是叫你別看嘛。」

「是，不看，不看。」我連忙乖乖把眼睛閉上，想不到剛才在不知不覺中把眼睛完全張開了。

「凝，你和狗剩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用水洗著手臂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李凝道。

「我對你興趣啊。」我道。

「又在胡說八道了。哼，哪個理你。」李凝道。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凝大小姐，說給我聽聽吧。」我道。不知不覺中我又眯起了眼睛。

「那還差不多。我和狗剩早在十幾年前就認識了，那時我們都還在讀幼兒園呢。二娃和虎頭也是。」李凝道。

「原來你們是青梅竹馬啊，這倒是想不到的。」我道。

「恩，後來小學畢業後，我和狗剩就分開了，但一直保持著聯繫，直到去年劉潔嫂子和我小姨介紹我們才確定朋友關係的。說起劉潔嫂子，她可是個大好人啊，鄰居沒一個不豎起大拇指誇她的，都說江凱娶了個好媳婦。她家就在李家宅過來不遠處，叫劉家塘。我們也是很早就認識了的，我和她可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李凝輕顫著雙腳道，顯得悠閒自在。

「可劉潔比你大十歲啊。」我奇道。

「對啊，這就是劉潔嫂子的平易近人之處，有時我甚至覺得她比我小姨還好哩。有些話我只跟她說的。」李凝伸手拿了張廁紙，看來她已經方便好了。

「陳雨啊，陳雨，真的不知該怎麼說你才好，你這傢伙是不是有偷窺的癖好啊。」李凝緊盯著我，臉紅紅的。

「沒有，沒有。」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不過經她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有偷窺癖了。因為就在今天晚上當我看到江凱和香蘭嫂做愛、狗剩和麗琴嬸偷情時顯得猶為興奮。

耳旁聽到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接著又聽到水馬桶「轟」的一聲。

「我可以睜開開眼睛了嗎？」我問道。

「好了。」李凝道，「現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我張開眼睛，李凝背對著我，正站在水斗前洗手。從這個方位看過去，李凝嬌小但又不失彈的部被黑的三角褲叉包得緊緊的，恨不得衝上去捏上一把。真是讓人受不了的股，想到這裡，陰莖又有些上揚。

「凝，剛才你叫我什麼啊，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叫我一下？」我半躺在浴缸裡說道。

「我可沒叫過你什麼，你聽錯了吧。」李凝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你這個陳雨，更是壞得透頂了，老是別人吃豆腐。」李凝走出洗手間時說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見到她的臉又紅了一下。

「今天可真的了，先是和香蘭嫂痛快了一把，接著是江凱和香蘭嫂的活宮，後面緊接著和劉潔又是一場盤腸大戰，沒想到還牽扯出了狗剩和麗琴嬸這對情人，真是一個亂的夜晚啊。」坐在浴缸裡我暗自想到。

很快，我洗好了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坐在上翻開那本從老孫頭那裡搶來的古代豔情小說《歡喜冤家》看了起來。這幾天在沒有女人的子裡，就靠著這本書和五姑娘度。今天和香蘭嫂、劉潔嫂子各戰了一回，五姑娘是不用出馬了。不過書還是要看的。

「想不到古代人就這麼開放了，不緊有互換老婆的，還有什麼叔嫂通情古已有之。我靠，這不是在教唆人去犯罪嘛。」我邊看邊想。

看了一會，有點困了，就把書放回枕頭下，躺了下去。

「小雨，好起了。」門口傳來了李凝的叫聲。

「知道了啦。你這個管家婆。」從那天的洗手間風波之後，我和李凝的情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許多。這幾天她不僅叫狗剩起，也叫我起，我和狗剩戲稱她為管家婆。

吃完早飯，我獨自一個人出門來到了小街上。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和李凝一起出門，好像在迴避什麼似的。小街的早晨還是一如既往的喧鬧，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走過香蘭嫂的小店時，香蘭嫂已經在小店裡忙活開了。不過由於是早晨的關係，小店裡除了她沒什麼人。香蘭嫂此時正在擦著小店裡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