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檻菊愁煙蘭泣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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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碧輝煌的宮殿裡,女子立於窗前,素白的手指緊攥,指關節發白,憤怒道:“居然會懷疑起我來!林若綰,你能夠醒來是上天對你的仁慈,下次我定將你狠狠打壓,讓你永無翻身之地!”頭上的金釵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寒光,女子眼裡的恨意讓人覺那是一把鋒利的劍,隨時都會刺入人心裡去!護甲在窗欞的雕花上劃出一道白的刮痕,香几上的五足薰爐飄著縷縷輕煙。

清冷的月光照著整個後庭,一曲悠揚的簫聲響起,女子聞得簫聲眼裡的冷意漸去,纖指從間拿出一支玉笛吹奏起來。

簫聲似覺到笛聲,它便隨著笛聲的音調揚起,簫聲若夢,笛聲悠揚!兩曲融,令人如痴如醉。一曲終了,女子放下玉笛奔出宮殿。

月光照亮夜,她急匆匆的尋著簫聲的來源處,突然腳下一空,她整個人摔在地,疼痛從膝蓋傳來。她無力再爬起,手緊攥玉笛,突然一雙手出現在面前,她順著手看上去,一個著白衣長衫的男子出現在月光下。她將手放在他的掌心,他把她拉起來道:“下次走路小心著,夜裡黑。”女子的身體輕顫,急迫地問道:“剛才是你在吹簫嗎?”

“那是你在吹笛嗎?”白衣男子勾起嘴角,一個溫暖的笑意散在嘴邊。

女子點頭,眼裡泛滿了動與欣喜,男子道:“嬪主子的笛聲很是悠揚,夜裡涼了,早些回去休息著才是。”

“你知道我是嬪主子?”

“宮內除了皇上的女人可以戴花鈿外,其餘無論是女官還是姑姑都不允許戴。而嬪主子頭戴五樹花鈿,便知是正五品嬪!”白衣男子欠身道。

“皇上的女人怎樣?”女子嘴角輕笑,語氣裡帶嘲諷,苦味。

“做皇上的女人是天下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難道嬪主子不到榮幸嗎?”女子抬首看著他的眼裡帶著失望,淡淡道:“本以已尋到知音者,原來不過是夢,一曲融,別後重。”說罷,她轉身離去。

白衣男子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突然覺無數的淒涼在曼延,無數的悲哀在她的身上盡顯。一抹明黃來至白衣男子的跟前道:“泓弟辛苦了。”

“臣弟不懂皇兄是何意?但臣弟卻看到了後宮女子的悲哀與淒涼。”白衣恭敬地福身道。

著明黃長袍的男子親自扶起他道:“後宮女子淒涼,但是她們卻從來不安生,沒有一願意放下心來不爭鬥。夜裡涼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說罷,便轉身離去。

白衣男子立於原地,眼神茫而又遙遠,仰首,輕呢:“一曲融,別後重!你這是何苦呢?”夜裡棲兒哭鬧得厲害,孃沒有哄住,無奈之下便抱來給了若綰。

若綰也哄了好久才沒哭,現下才哄睡著了,她也累了躺在榻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輾轉反側,突然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擁住。

悉的味道沁入心脾,突然有些貪戀這種味道,反手將他也抱住輕呢:“棲兒剛剛哭鬧得厲害。”

“苦你了,這麼晚還沒睡,還哄著棲兒。”

“翎,怎麼能這樣說了,你也剛批完奏摺吧!”若綰在他的懷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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