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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一樣而已,隻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不同呢!」

「隻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裡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子呢!」

「不,沒這回事……」紘子的說話令白帆裡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隻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裡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裡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

「辛苦了。」互相錯經過時,白帆裡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裡問道。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

「嗯?甚麼?」

「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到不舒服的氣氛呢!」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裡低聲說著,她和白帆裡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它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甚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象隱藏著殘酷的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白帆裡雖然故作平澹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裡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裡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到這種危險的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到今這田地。想到此,白帆裡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裡,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裡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裡進入和領略到斷的同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裡多少有點和男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的歡愉有何認識。對經驗短淺的白帆裡,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由那時起這種同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裡的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遊戲沉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隻是摩美把她變成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便把白帆裡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靡的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具,令白帆裡瘋狂在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的白帆裡,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鬱不得真正的白帆裡連拍多張照。

白帆裡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出,但摩美隻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其殘酷的本,要求白帆裡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裡,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的同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裡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裡,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裡,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裡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製,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時嚐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裡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麵頰和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裡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漸消磨殆盡。

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裡,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裡姐,妳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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