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芳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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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太荒唐了。
姬少琅此時很想這麼說,但半點沒有肯定是假的,少琅想這步很久了,只是遲遲不敢邁出那一步,也不知母后究竟是什麼想法?
可在孩兒面前擺出如此勾人的模樣,拜託,你可是女帝啊,是我的母后,能不能不要那麼……那麼騷?
萬一真的忍不住怎麼辦?
京都二仙橋下,三文錢一本的女帝豔史上瞎寫的什麼女帝與夷王偷歡,和皇子亂人常之禮的事情,不都全成真了!
姬少琅站直板,十分想點頭,但又不敢,怕被史書狠狠記上一筆,道:“母后的慾火若還沒壓下,兒臣已從沙海
地取出扶桑葉來……誒誒!”東方嵐是鳳凰之體,又擁有極品火靈
,在成為女帝后借用人道龍氣,在短短十數年時間內,從化蘊巔峰快速修煉到了
虛九境,如此捷徑當然是有弊端的。
而弊端便是極致的盛陽,五行之火由心生,也導致了女帝慾逐年攀升,有時候到了某個壓制不住的節點,整個人都會像吃了媚藥般騷氣。
因此每每經過一段時間,女帝就需要調劑壓制,比如行男女雙修之事,渡出過剩的陽火,又或是泡澡、玩蘊含寒氣的玉器。
而如今女帝就是,快壓制不住了。
啪嗒一下。
少琅靠在了屏風上,女帝豐滿的脯壓著
膛,那
糰子很是浩瀚,可以說達到了身材的極點,多一分嫌巨少一分嫌嬌,但也是單手握不住的程度。
只不過萬萬沒想到的,即便脯完全壓在身前,也
覺不到絲毫負重,所接觸之處恰如軟豆腐般綿綿軟軟的。
“誒……母后,你怎麼!!我這有扶桑葉!!!”
“哎!”
“誒?嗯母后,你怎麼愁著臉的?”—————————夜雨淅淅瀝瀝落下。
城主府內盎然升起,大比會場某處房間中。
一盤下完的棋,兩壇喝乾的酒,榻上棋不痴手捧卷書,酣然入夢。
颯颯颯——清風吹醒了屋簷下寄居的燕子,醉情軒山澗的銀杏葉徐徐滑落。
深山大院內,敞開的樓閣中,方桌上翻倒的酒罈,癱軟在蒲臺上呼呼大睡的男子,睡夢中嘴時不時挪動囈語,唸叨著:上官……上官、蘇青山你這該死的傢伙,這天下怎麼這麼亂套之類的詞語。
漸西山,閣樓外傳進兵戈相擊的聲音,一名醉青軒弟子,身上衣縷不整跪倒在到男子身下,喊道:“棋長老棋長老,你快醒醒,山下來了名儒修,眼看已打到
閣了。”睡意緩去的棋不痴,雙眼慢慢睜開:“三千多弟子都扛不住一名儒修,平
讓爾等多與宗主雙修,看看你們一個個不成器的樣!”弟子尷尬笑笑,他也想和薛宗主雙修提升,但全宗三千多弟子,一個月也輪不到幾回。
“罷了。”棋不痴起身,伸了個懶
:“人在哪,我親去候候。”
“不用了!”深沉英朗的聲音傳進耳畔,棋不痴順著聲音望去,雙眼微微眯起:“是你!”只見樓閣門外,正站著名年近三十的中年儒修,儒修在棋不痴瞧過來後,將單手拽住的醉情軒弟子往外一扔,走進樓閣。
棋不痴神微頓,遲疑道:“許攸,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醉情軒可沒請你來雙修問情。”
“誰稀罕那個千嬌照水。”落座在棋不痴一側後,許攸出聲道:“今我來是找你磋一局的。”此言一出,棋不痴面
肅嚴,這痴人不是來找架打,而是來找棋下?
於是神鄭重道:“我沒聽錯吧,你許攸願意下棋了?這是洪慶駕崩了,還是上天落金雨,白
出月亮了?”許攸點了點頭,揮揮手將目桌上錯亂的棋子,整理成一局沒有下完的半棋局,道:“飛龍乘雲,騰蛇遊霧,雲罷霧霽,而龍蛇與蚓蟻同矣,跟你說得差不遠了。閒話少說,我先手!”轉話間,許攸手
起七枚白棋,分而灑在棋盤各處,繼而目視棋不痴。
棋不痴也收起了談話之心,望著棋盤也拾起白子,皺眉落下:“天其運乎?地其處乎?月其爭於所乎?否,天下戴之此謂上,非你人可取。”話畢後,棋不痴拾起六枚黑子落下:“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何解?”許攸默然片刻,與棋不痴構成前局,便開始換提一黑子:“柔能制剛,弱能制強。”然正說著,許攸又將方才落下的子拿起丟到一旁:“可離都非道也。”看著許攸此棋落下又丟掉,棋不痴雙眼微動:“萬物育焉,人不外如是,既無解又何解?”
“謀天而奪地,地者分裂三邦,然尚有變數,那便是我輩修士!”許攸沉著,混濁的目光漸漸明琅:“此是制衡,亦是變數。”說著,許攸抬頭瞧了眼北方,單指點氣化出一道屏障,屏蔽四周可能存在的窺視,再繼續說道:“人不知天高不可為,那便先循天,則用力寡而功立,再順人如何?”話畢,抬起黑子落下。
棋不痴目視許攸落下黑子,下白子道:“你要做那順天而行者?不可能,那只是先順後逆!凡人之患蔽於一曲,而闇於大理,天下無二道,聖人無兩心。它不會選你,你不可能成!”
“那便不是我。”許攸說著悔掉先前一棋,反落到另一地方,斷掉那一方棋面的氣吃下一白子:“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立君,以為民也。既不能取而代之,那便換個局面,我再入局!”如此之後,棋不痴望著全局,眼中現出一絲恍然,先前的棋面上,白子盡數上風,黑子劫劫替,眼看著就要輸時。
反隨著許攸這步棋後,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