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七章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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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遲疑了片刻終於道:“你有一段時間沒來我們這裡了,大概也不知道我們這裡的事情。”

“你們這裡有什麼事情?”湘雲詫異的問道。

皺眉道:“前些子,太太連趙姨娘都打了,如今我們家亂著呢,先是鳳姐姐被那邊府裡的大太太要了過去,然後,管家的事情就給了大和寶玉。寶玉藉口有病,又在孝中,一直不肯和寶姐姐…”說到這裡,她到底是沒有出閣的姑娘,不僅用手捂著臉,不在說下去。

湘雲問道:“這是為何?難道寶姐姐還不是好的?”

“你知道什麼啊?”探嘆氣道“寶姐姐固然是好的,但他心中,只有那一個。”湘雲站起來道:“就算如此,如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娶了寶姐姐,他就該收收心,和和氣氣的和寶姐姐過子了,寶姐姐也膩苦的,好好的一個家,被她哥哥成這等模樣,嫂子又是不爭氣的,我看著刑姑娘倒好,不過,又沒有嫁過去,也夠苦的了,大太太倒是不怎麼理論。”探道:“何嘗不是這話?我也著實勸過二哥哥,無奈他不聽,一顆心都在他林妹妹身上。”

“前些子恍惚聽說,寶哥哥一直病著,怎麼就娶了寶姐姐了?”湘雲疑惑的問道。

“你還說這事呢。”探搖頭道“當初寶哥哥的婚事,是宮裡的娘娘親自定下來地。後來寶玉丟了那玉。就一直病著,老太太就說,要不,給他娶親沖沖喜?大家都是知道的,寶玉心中一直念著林姑娘,但無奈那時候林姑娘也病著不成樣子了,鳳姐姐想出來的法子,說是哄哄二哥哥,就說娶的是林姑娘,結果。二哥哥聽了很是高興,這病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好了。”湘雲低頭沉了片刻,問道:“後來呢?”

“本來這事情是瞞著林姑娘的,但不知道林姑娘如何就知道了,就在二哥哥娶親的那天晚上,原本病得快要不成的林姑娘,出現在喜堂中,二哥哥一見了林姑娘,就什麼都不顧了…”探搖頭,當初寶玉病得離奇。**3z**好的更加離奇,而黛玉就更加奇怪了,原本丫頭來回,說是已經不成了。府中裡後事都預備下了,偏偏就在寶玉拜堂成親的時候,她竟然也好了?

歇了片刻,又道:“後來林姑娘說,她要回江南祭祖。老太太當眾就答應下來。”湘雲等了片刻,見探不說下去,問道:“再後來呢?”

“再後來,林姑娘回來了,找太太說是我們賈府使了她家一百萬兩銀子,如今得要回去。”探搖頭道,什麼亂七八糟地事情,他們家怎麼會使了她林家這麼多銀子?但如今看來,似乎還是真的…

太太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啊?反正。探是想不明白,也不清楚,如今好像整個家裡都亂成一團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再次想起那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就算要亂,要亡。也的從自己開始…

比如,江南的甄家?

如今,她們家也亂了,是不是也意味著會出事?寶玉昨天在太太房裡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低頭沉思著,渾然忘了湘雲的存在,薛家被抄了家,父親又罷官回京述職…難道真的是不詳之兆?

“怎麼可能?”湘雲當場就嚷了出來,叫道“我們家怎麼會使了她家一百萬兩銀子?”

“這事情我也不清楚!”探道“再看吧!”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寶玉房中的丫頭碧痕急衝衝的跑了過來,滿臉驚懼地叫道:“三姑娘,雲姑娘,不好了…”

“什麼事不好了?”探吃了一驚,忙道“你有事慢慢說。\\\3z\\\”

“寶二爺要打死襲人姐姐呢,你們快過去看看——”碧痕急道。

“什麼?”湘雲急道“這是為何?”說著,也不顧有人沒人的,拿腳就向寶玉房中跑去,探心中也是著急,邊走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為了林姑娘的事情?”碧痕急道“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下了什麼孽,襲人姐姐跟著二爺這麼多年,拿點不小心了,二爺愣是說襲人姐姐那茶潑那個林姑娘是故意的,又說襲人姐姐地藥有問題,讓襲人姐姐代出藥的來歷,襲人姐姐說不出來,二爺就傳了二門上的女人進來,用了板子。”

“什麼,還動了板子?”湘雲急道“寶哥哥怎麼可以這樣?”眾人心中都是著急,說話之間,已經道了寶玉房中,剛剛進入院子,就看到所有的丫頭都站在走廊上,襲人被按在院子中央的長凳上,披散著頭髮,扒了褲子,已經打地動彈不得。

“二哥哥,你這是做什麼?”探一見,頓時就急了,忙著衝上來,喝止住那個掌刑的女人,問著寶玉道。

“我教訓我房中的丫頭,三妹妹也也要管嗎?”寶玉反問道。

四下一看,不僅皺眉,寶玉房中鬧成這等模樣,太太、老太太居然一個不在?有丫頭通知她和湘雲,豈有不通知太太的道理?

湘雲忙著搶了過去,想要扶起襲人,寶玉突然叫道:“不要動!”湘雲嚇了一跳,看著襲人部紅腫紫漲,皮膚表層滲出鮮血來,早就嚇得不輕,心中急是害怕,又是擔憂,見著寶玉喝問道:“二哥哥,你這是做什麼,這丫頭就算不好,也範不著下這樣的死手,你這是要打死人啊?”那襲人見著湘雲,一把抱住,嘶啞著嗓子哭道:“雲姑娘救我…救我…二爺要打死我啊…”

“二爺?”賴大媳婦眼見眾姑娘們出來,不僅皺眉,看著寶玉道。

“你帶著人先下去吧,有事我在找你!”寶玉知道,如今有著湘雲和探在,只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讓賴大媳婦先退了出去,自己卻轉身向著房中走去。

這裡寶玉去了,探和湘雲,麝月、秋紋、碧痕等扶著襲人,送她到自己房裡臥著。襲人哭的聲嘶力竭,又捱了打,這次不比以往,當著眾人,又被扒了褲子,羞憤死,趴在炕上,只是嗚嗚的哭。

寶釵打法鶯兒送了丸藥過來,自己卻是沒有過來看望,湘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安襲人。

等著襲人睡下,她約了探往寶玉房中去。

“二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湘雲看著寶玉正在房中看書,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做什麼了?”寶玉一邊招呼湘雲和探坐下,一邊問道。

“襲人是老太太給的丫頭,從小兒服侍你,事事小心謹慎,就算今兒失手砸了茶盅,也不過是無心之舉,你就算不看她平地份上,也得看看老太太的顏面,你犯得著把人打成這樣?你以前常常說,女孩子是一顆無價寶珠,如今你自己反而作踐女孩子了?”湘雲問道。

寶玉聽了,放下書卷,站起來道:“若是她失手砸了茶盅,就算是傷了人,也是有限的,我斷然不會動這個怒氣。”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剛才的一包藥遞給湘雲道“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這是什麼藥?”湘雲和探都不解的問道。

“哼!”寶玉冷哼了一聲,指著擺在桌子上的一包藥道“就是這藥,我剛才讓茗煙包了一點出去讓太醫院地太醫看了,太醫說,這是蝕膚散,表面上看著和普通地敗毒散差不多,但功效卻正好相反,普通的肌膚碰上不會有事,但一旦肌膚稍微破了,碰上一點點,就會立刻腐爛開來,如果處理地及時,用清水洗了,還算好的,否則不然,是有命之憂的。”

“啊?”探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驚問道“我們家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三妹妹問的好,我也想知道,我們家怎麼有這樣的東西?”寶玉冷笑道“這東西都可以帶進來,還有什麼不能帶進來的?”看著湘雲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寶玉又道:“這藥是襲人的,而且,也是她拿出來給雪雁的。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不算過分,事發之後,她趁著眾人忙亂,又偷偷的將這包藥丟在牆處,偏偏讓我房中的丫頭四兒看到了,撿了回來,我問她這藥是哪裡來的,她卻是推說不知道?我房中以前所有的事情,藥劑、銀兩、衣服等等,哪一樣不是她掌管,她不知道,誰知道了?”湘雲雖然有意護著襲人,但一時也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寶玉又道:“雲妹妹還請園子裡歇著吧,有些人,你未必看得清楚本質。”襲人光著股趴在炕上,大聲叫道:“哎喲…打死我了…大家可憐可憐救救我吧,賞幾張女頻的粉紅月票,讓二爺消了怒氣別再打了…痛死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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