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之軌跡·託娃的被捕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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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是這樣的男人,他為什麼會對學生會長一職有如此大的執著?託娃看著眼前的瓦盧茲心中有些不解。明明是一個有如此繁忙公務的職位,但看著瓦盧茲的那副表情,彷彿是將學生會長看作是榮耀一般。
可是如今不是長考這些的時候,託娃本能地受到自已的危險,急忙在瓦盧茲的下一步行動前率先利用上自已體型嬌小的優勢從他那撐著牆壁的手臂下鑽出瓦盧茲的封鎖。
只要回到宿舍門前,甚至不是這樣放學後的教學樓旁而是其他稍微熱鬧些的地方她就安全了。懷抱著如此思想,少女拼盡全力從瓦盧茲身旁奔走。
然而,意料中的追趕聲並沒有傳來。託娃疑惑地轉過頭去,只見瓦盧茲正站在原地,好像本沒有追自已的念頭。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託娃就
覺自已撞在了巨物上,身體因為疼痛而發顫的下一刻,她的手臂被人抓住,帶有奇怪香氣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她趕忙嚇得屏氣凝神,然而在慌亂之中不小心
入的詭異香氣依舊讓她大腦有些暈眩。
託娃這才意識到瓦盧茲是帶著同夥而來,此時此刻地她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已靠近的瓦盧茲,陷入了前有追兵後有堵截的狀態。而且,她必須得在屏氣的時間內掙脫身後男子的動作才能成功脫逃。
於是乎少女心下一橫,張開櫻桃小嘴便用力咬住身後男人的手掌。
然而自已的動作彷彿是被身後的男人看透了一般,本來手指併攏的掌型瞬間變化為爪型,五手指繼續撐住手帕的同時也避免了被託娃所咬到。同時胳膊壓向少女的喉嚨,讓她一時間竟發不出尖叫來
引學校警衛的注意。
見一計不成功,少女便用她那幾乎已經要離地的單腿直蹬身後男人的兩腿,然而那大腿就彷彿用鋼鐵鑄成一般,少女的腳底就彷彿撞上鐵板一般疼痛。
「唔!」嘴巴因為疼痛發出嗚咽聲,與此同時憋氣也再也忍受不住,本就讓大腦發暈的氣體被人體的保護系統大口大口地入,然後下一刻,少女的意識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到託娃再次醒來,雙手雙腳的束縛已經讓她難受,口中的異物讓她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發出嗚咽聲。她睜開眼觀察四周,並非是托爾茲士官學院的宿舍裝修風格一目瞭然,沒有窗戶的房間唯有導力燈光能帶來一絲光明。
這是除了椅子與桌子以外什麼都沒有的房間,託娃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綁在圓柱型的椅腿和扶手上,劣的麻繩一圈圈繞在她的手臂上腳踝上讓少女的
體被綁得發紅,四肢傳來的不知是麻痺
還是疼痛
的
覺讓她心生絕望。
「醒了啊。」坐在椅子上的瓦盧茲注意到少女的嗚咽轉醒聲出託娃今天都沒見過的略帶狂氣的笑容,「被綁起來的
覺怎麼樣?手腳很疼吧……」他的雙眸中找不到之前任何一絲怒氣,整個人就像是湖水一般平靜。
或許是自己錯了。託娃反駁了自己的內心。
眼前的本該是同班同學的男人,比起湖水,用海水形容才更加貼切。
「放棄成為學生會長吧,如果你答應這個條件我就放你走。」
「唔……唔唔!」然而託娃的嘴中還含著異物,如今的她無法能讓說出瓦盧茲聽得懂的話語。於是他一把將在託娃口中的布團取出丟到一旁。
「絕對不可能!」雖然託娃不明白為什麼瓦盧茲會對學生會長的職位如此看重,甚至妒忌她到不得不綁架她的程度。但即便是考慮到今後托爾茲士官學院的同學,她也無法將這個重要的職位給眼前的這個「暴君」。
「啪!」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託娃的臉頰火辣辣地疼痛。
「還回來了,真不錯。」男人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託娃·赫歇爾,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這裡是我花費了兩週才找到的秘密場所,四周牆壁的隔音已經經由改造,隱蔽也很好,別期待有人會來這裡救你了。」
「我再問一次,你願意放棄自己擔任學生會長的權利來換取從這裡出去的權利嗎?」託娃瞬間便開始了思考。自己究竟應該這樣一直堅定自己的決心,等待同學好友中的某個人發現問題的不對勁前來拯救自己,還是暫時聽從瓦盧茲的話,答應他的請求,待時機恰當之時再揭瓦盧茲的暴行呢。
如此相對的兩條路,託娃又不是笨蛋,選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等一下,你也不怕她先假意投降騙你嗎?」正當託娃想要答應瓦盧茲的要求時,房間內出現了第三個聲音。
腳步聲從她的身後傳來,這時的託娃才意識到之前抓住自己用不明的香氣將自己暈的敵人就在自己的背後。
從背影上來看那是比起瓦盧茲要更加薄弱的少年,如果不是她方才踢過他兩腳,她一定會認為這位少年並不善於戰鬥。比起瓦盧茲的心急,少年則像是看出託娃的意圖一般向她微笑了下。
可惜託娃完全沒辦法從他的臉上讀取到任何友好的意味,盯上那雙和瓦盧茲顏相似的瞳孔託娃渾身一顫,就
覺自己彷彿被蛇所盯上了似的。
託娃不認識眼前的少年,此時的他也沒有和瓦盧茲一樣穿著士官學院的制服,但從他出現在校園裡的情況來看他也應該是學生才對。只是本來只需要對付一個人,如今卻要對付兩個人,這讓託娃覺到一絲麻煩。
「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來看著她就行了。」就在這時,少年卻突然勸瓦盧茲離開這裡。
他有什麼陰謀……託娃心中響起警鈴但卻沒辦法做出任何對策。
「安心吧,明天我就讓她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