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仙子傳】(妖界篇)(8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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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捷,魏琅這些土生土長的妖界人,也搞不懂妖族砍那麼多大樹做什麼,也是辛苦了一天一夜,便靜靜的休息起來。

未睡的人始終保持著,輪戒備,守護著外圍,群山之中夜裡霧氣很大,瑾月緩緩入睡,周寧與南宮仙兒聊了會天,也是慢慢睡著了。

夜裡一片悄無聲息的靜謐,蟲鳴聲此起彼伏,周寧睡夢中夢見了許多往事,夢到了杏兒,夢見了大黑,直到深夜時分。

而南宮仙兒睡著睡著,夜裡突然醒了,瞧了瞧瑾月,瑾月睡的香甜,又瞧了瞧周寧,說又止,卻不料輕輕轉身之時,睬到地上樹枝兒,噼啪一聲,周寧已然醒了過來,糊糊瞧見南宮仙兒站在面前,好奇道:「仙兒姑娘,你要去那裡?」南宮仙兒伸出玉手輕輕作了小聲的動作,面紗下的俏臉,微有幾分紅暈,語氣嬌軟好聽道:「你陪我來一下……」周寧摸了摸額頭,糊之間知道是南宮仙兒畢竟是個女孩兒家的,武功再厲害,再這遍地鬼怪野獸的地方兒,深更半夜裡也不願意一個人亂跑,而宋捷,與魏琅畢竟是外人,除了自己與瑾月,也真沒合適的人了,想到此處,用力撐起身軀道:「仙兒姑娘,我陪你去。」南宮仙兒輕輕點了點頭,兩個人並肩走了出來,一路上南宮仙兒話也不多,頭頂明月冷冷清清的照了下來,她雖在大山裡穿行多,但一襲白衣勝雪,卻絲毫未染纖塵,長髮飄飄落在香肩前,絕美修長的身姿,高挑婀娜,衣裙上幽香陣陣,真似仙女一般。

周寧在她身後,走著走著,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窈窕倩影看來看去,此女真是一身靈氣人,美麗的像一個仙子,若不是來到了定州,親眼所見,他還真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歐陽霓,瑾月,南宮仙兒這般絕的美女。

稀疏月光漸漸照出一條小溪水,宛若銀帶一般,她走在前邊,身姿一頓,回眸看來道:「周兄……你,你在這裡好了……」周寧點點頭道:「嗯,你放心吧。」這話聽來曖昧,南宮仙兒也不及多想,輕移嬌軀消失在夜中,周寧靜靜坐在地上,聯想她此時此刻輕解衣帶的模樣,水花拂在仙子玉體的模樣,也不生出了幾分遐想,真是充滿了誘惑。

這大山裡邊,南宮仙兒是姑娘家的,深更半夜洗完之後,便隱隱約約瞧見她從月中美麗走來,長長秀髮幾分溼潤,肌膚似掛著些水珠,兩人見面之時,似有扭捏之

周寧和她在一起,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還未說話,咕咚一聲嚥了個口水,兩人之間更是尷尬,回來時候,一路上閒談幾句,走著走著卻是找不清方向了。

畢竟專門挑的沒人地方,越偏僻,越往哪裡去,二人走著走著,周寧漸漸有幾分急躁,突然想起了什麼,一瞬間握住她雪白玉手,未來的及多想,握著她玉手躲進一出偏僻樹叢,這樹叢絕對是藏身的好地方,又隱秘,又不見光,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和大山裡許許多多的樹叢一樣,再也尋常不過。

周寧低聲道:「繞來繞去,都走不出去,這種地方本就怪事多,咱們兩個可不要再亂跑了。」周圍靜謐一片中,她柔聲道:「以靜待變嗎?」周寧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樣。」此時才發覺所握,一截紗袖輕裹的美女玉手,甚是銷魂,被他緊緊握在手裡,身邊美女香氣如蘭,觸碰到的雪白衣裙絲滑柔軟,真是處在溫柔香中,見她似沒有幾分異樣,香豔之中,更是偷偷握的又緊了幾分。

南宮仙兒是絕才女,此時她也知再轉下去不知會出什麼變故,乾脆不如以靜待變的好,頭頂月冷冷清清的,這山林之中,一片靜謐,唯有細細碎碎的蟲鳴聲此起彼伏。

周寧從未握過她玉手,一握之下無比銷魂,溫柔鄉中,竟然忍不住生出幾分異樣,輕輕往她身邊靠去,靠在一起時,那種怦然心動的緊張,香豔之,似筆墨難以訴清,以至於忍不住握住她玉手輕起來,怦然加快的心動,便連他自己似也能聽的到。

在她玉手輕撫摸之時,肌膚滑如凝脂,盈盈生香,玉指修長纖美,握在手中很是令人銷魂,一點一點的試探,也清晰聽到身邊女孩兒吐氣如蘭,剛開始尚是試探,漸漸的化為明顯的主動,此時此刻,聽的一聲細不可聞的嬌,細細碎碎中,二個人彼此保持沉默,一語不發。

周寧漸漸把持不住,埋臉在她脖頸聞來聞去,聞著她雪頸肌膚的香氣時,似覺得自己的靈魂似已跟著融化了……

她的肌膚滑如凝脂,有著淡淡幽香,他心中從未敢奢想,有朝一能與這絕才女做如此親密的接觸,隱隱約約受著她前的溫柔飽滿,在輕輕起伏,這絕才女的誘惑,細細嬌之中,似不分彼此,當他慾火焚身,南宮仙兒已然縮回玉手,柔聲道:「周兄,你怎麼了?」周寧一瞬間猛然驚醒,一身冷汗,愣了半天緩緩道:「沒事……」她柔聲細語,吐氣如蘭道:「仙兒看這裡似有幾分怪異,我們兩個一定要小心了。」周寧很是贊同道:「其實姑娘說的對,以靜待變是最好的……唔」卻不料南宮仙兒突然以玉手捂住他嘴,輕聲道:「有人來了!」周寧說不出話來,又覺她玉手捂著自己嘴,舒服無比,忍不住輕輕含住她玉手輕吻起來,南宮仙兒似茫然不覺,只是緊緊瞧著月光冷清的深處,直到周寧變本加厲,把她玉手貼在自己臉上,伸著舌頭含住她纖美玉指去,口水直時,南宮仙兒清晰瞧見,月光清冷處,十幾個模糊身影隱隱約約闖了過來……

這絕才女之美,男子一見之下都驚為天人,周寧此時此刻與她親密貼在一起,嘴裡含著她玉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含著她玉手,嘴裡舌頭在她玉指一點一點去,南宮仙兒悄然覺得幾分好笑,忍不住嗔道:「怎麼跟吃不飽一樣,貪嘴!」說著縮回玉手,兩人都沒再敢說話,靜靜瞧著那十幾道人影走來,走的近了才瞧的清楚,原來這些人影,那裡是人?分明是一群山鬼怪!

一個個長得是碧眼綠髮,面目猙獰,肩膀上扛著獵叉,赤著大腳在山路上走著,倆只大眼在夜裡閃閃發光,咧著大嘴,獠牙外,彼此呼喊著一步步走了過來,正是山鬼。

山鬼後邊,跟著五名枯瘦如柴,披頭散髮的老者,一瘸一拐的走在山路上,看去神情萎靡不振,一手持柺杖,一手持破碗,一個個瘦骨嶙峋,與山鬼形成了鮮明對比。

南宮仙兒輕聲耳語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嗎?」她秀髮拂在自己脖頸時,真是又軟又舒服,惹的人心癢癢,尤其是紅輕語,如蘭氣息拂在耳中,讓人頓覺銷魂,周寧怦然心動的湊近她,耳語道:「是山鬼……」說話時候,怦然心動的在她耳垂輕吻了一下,惹得南宮仙兒嗔道:「不許再調皮!」十三名山鬼,跟五個瘦骨嶙峋的老者,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山鬼倆眼閃閃發光,張嘴大叫道:「大王請人喝酒,可苦了咱們弟兄啦!唉」言談中頗有埋怨,這話一出,另一些山鬼紛紛攘攘的叫了起來道:「可不是嘛,他在那喝酒吃,咱們只能幹看著,連口鮮湯也喝不到嘴裡去,餓的人倆眼都糊!」南宮仙兒頗覺好笑,暗道:「看你們一個個吃的膀大圓,哪裡是像捱餓受苦的人?」哪些山鬼自然不知道,兀自怨氣沖天道:「大王不給咱們鮮湯喝也就是了,動輒就是打罵,咱們兄弟那個沒被打過呀?」登時一陣一陣的埋怨之聲,苦差事幹就幹唄,就怕大王一不高興,又要找咱們弟兄麻煩,唉,這年頭做鬼也不容易啊……

十三個山鬼,你一句我一句,熙熙攘攘的走了過來,兀自不解中氣悶道:「只盼今兒個大王心情快樂些去,咱們弟兄不受苦呵!」旁邊人登時附和一片道:「就是就是!」領頭的山鬼,噗通一聲坐了下來,把個獵叉放在地上,叫嚷道:「一路走了這麼久,累死咱們啦,弟兄們坐下來歇息歇息!」這夥山鬼登時坐了下來,領頭的山鬼瞧著似乞丐般的老頭們,大為羨慕道:「還是你們好啊,那像俺們弟兄,命苦喲!」一眾山鬼登時叫嚷起來,大喊不公,領頭的山鬼眨著倆大眼睛道:「最近又有一夥兒不怕死的闖了進來,大王很不高興,不過咱們弟兄可舒坦了,不止能開開葷,裡面還有倆長得如花似玉的小妞,到時候可要好好賣力,說不定還能嚐個鮮!」一眾山鬼聽的口水直道:「好幾百年都沒有嘗過鮮了,一來就是倆美女,這可太了!」言語之間大為猥瑣,領頭的山鬼大為得意的瞧著五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兒,滿是不屑道:「瞧你們那兒半死不活的樣兒,看看俺們弟兄,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到時候可要好好學著點兒!」一眾山鬼無話不談,得意道:「妖神大人馬上就要奪回妖界了,到時候,咱們弟兄也能跟著去人間好好享受豔福,大口喝酒,大口吃,要多少小妞兒就有多少,還至於躲在這窮山溝裡,幹些苦差事嘛?」領頭山鬼不屑道:「哼,忒也沒出息。」一眾山鬼囉嗦半天,領頭山鬼起身道:「好了,咱們該走了!」一群山鬼又熙熙攘攘的走著,走了三里多路,隱隱約約有處模糊不清的山莊建在群山之中,眾山鬼們呼喝著走進山莊,來到一處風景優美的所在時,這處山莊儼然成了一片世外桃源,各種山鬼怪侍奉在側,酒宴上坐著面目猙獰的妖怪,也有許多常人相貌的文雅之人。

座首位置端坐著一名虎目豹須,面目黝黑的大漢,這群山鬼登時殷勤的獻上各種珍奇古怪的玉石寶物,想必這就是大王了,這大王似心情不錯道:「退下吧!」一眾山鬼急忙退下,大王虎目看去四周道:「今兒月不錯,可蹴鞠為樂。」說罷拍手示意,一眾怪踢出來一個盛滿水銀的球,圍在一起踢來踢去,眾人欣賞著喝酒,又談起生人闖入之事,這大王滿臉不快道:「妖神大人早前嚴命說過,不許生人跨越過去,我已命手下率領三千野獸包圍過去了,待他們放鬆警惕之後,明個晚上就動手。」說著招手喚來領頭山鬼道:「今晚他們如何了?」水銀圓球踢來踢去,領頭山鬼獻媚道:「都在那兒睡覺,明天正好有一段難走的地兒,過了地兒之後,定要累個半死,到得晚上,趁他們疲力竭就可以動手啦。」這大王很是高興道:「那好,你下去吧。」欣賞蹴鞠之時,一名美貌動人的女子,翩翩來到酒席,眾人紛紛讓座,笑說道:「紫玉仙子也來欣賞蹴鞠啦,可否跳一支舞助興?」這紫玉仙子搖頭笑道:「小女身子不適,可饒了人家吧!」大王目光如炬看在紫玉仙子身上,見她更加嬌媚的動人,忍不住開懷笑道:「跳支舞助興,又算的了什麼,一親芳澤才是過癮呢!」眾怪鬨然而笑,沒過一會兒有怪稟報,萬魔城使者到,大王急忙起身一整衣襟,滿座眾人也是紛紛起身,一臉驚慌之,便在這眾人恭候之中,一名身披桃紅衣衫,手拿摺扇的男子,從陰影處緩緩走了出來,他臉上戴著極其妖異的面具,整個人也是始終都籠罩在一團黑氣之中,揹負雙手淡淡走來,目光瞧了瞧四周,笑說道:「今晚景不錯,都請坐下吧。」大王恭敬無比的讓了座位,站在旁邊道:「梅先生遠道而來,快快請坐。」他也並不客氣,點頭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隨意坐下,手中摺扇嘩啦一聲撐了開來,好一副山水畫,看不清面具之後的臉是何表情,笑聲自若道:「九重天欺壓我們妖族已久,妖神大人忍了多年,已無法再忍,各位享樂之時,可也不要忘了舊恨。」眾人一片點頭稱是之聲,這梅先生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聽說有人闖了進來,有這回事嗎?」大王急忙道:「已命三千野獸包圍了,明天晚上就可動手。」他聽來道:「你不要失手就好,妖神大人不喜歡被打擾。」大王臉緊張道:「一定盡心盡力為大人分憂!」他目光掠過紫玉仙子,目中頗有幾分欣賞道:「想不到這窮山惡水的所在,還有這麼標緻的美人兒……」大王伸手介紹道:「這位便是紫玉仙子!」紫玉仙子盈盈一笑道:「小女見過先生。」梅先生以摺扇輕釦面具道:「為我獻上一舞可好?」紫玉仙子答應道:「那小女就獻醜了。」說著美麗起身,婀娜多姿的跳起舞來,舞姿輕盈又美,看的眾人不住點頭,梅先生目中也頗多讚賞道:「不錯,不錯。」她一時目中秋波轉,嬌軀一襲紫衣紗裙飄飄,長髮亂舞,梅先生已是站起身來,如痴如醉的來到她身前,胳膊一伸已把她抱了起來,目光在她紗裙看了一眼,笑道:「仙子好個誘人垂涎的玉足,可否讓我一親芳澤?」旁邊眾人一陣痛,眼瞧著梅先生抱得美人,都是頗為羨慕又恨,紫玉仙子在他懷中,搖頭嬌嗔,美目含笑指了指遠處小樓。

梅先生看在眼中,把她放了下來,紫玉仙子自己美麗動人的走了,旁人看的又是羨慕,又是恨。

梅先生把玩著手中摺扇笑道:「剛才不是蹴鞠嗎,繼續吧。」怪們急忙又踢起球來,這夥人一會兒喝酒,一會兒談詩作對,一會兒品評蹴鞠,梅先生淡淡笑著,笑著,摺扇一揮,裝滿水銀的圓球打著轉兒落在摺扇上,旋轉的越來越快,他淡聲笑道:「這球兒,可是個寶貝,玩起來樂趣無窮。」說著拋向空中,圓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卻砰的一聲碎了,緊接著空中箭如蝗蟲來,許多怪叫都沒叫出來,當場喪命。

山莊圍牆之上,一名魔神般的男子悄然而立,長髮隨風狂舞,揹負一張寒冰兇龍弓,抬頭欣賞著頭頂慘淡月光,那種霸氣,那種狂態,那種捨我其誰的勇猛,令人不寒而慄,不可一世,如此種種,除了魏琅,還可有誰?

房頂之上,一名青衣美女站在月光清冷之中,手中一把長劍,盈盈如水,正是瑾月。

酒席正中,一名英俊瀟灑的男子,揹負雙手淡淡走來,正是宋捷。

四周圍牆之上,密密麻麻盡是身穿黑衣的甲州武士,一個個張弓搭箭,滿是殺氣騰騰,在這十萬大山裡,一路憋屈的久了,好不容易逮到發洩的機會,更是變為野獸一般的發狂。

此時此刻,魏琅猛然偏過身來,目光瞧過圍牆之下的山莊,口中冷喝一聲道:「殺,殺,殺!!」眾人怪呼著撲了下來,憤怒聲中夾雜著一個不留的吶喊,魏琅目光森冷,已然瞧住了梅先生,梅先生被他一瞧,驟然覺得肌膚生冷,看到魏琅揹負的兇龍弓時,摺扇一揮,整個人飄然而起,似輕燕一般飛掠而去,魏琅斷喝一聲道:「便是不用兇龍弓又如何!」說罷奪過旁邊人的弓箭,一箭去,空中登時濺出一片血花,事發突然間,眾多怪不過一瞬間便被殺了個乾乾淨淨,南宮仙兒撫著孫桂進來時,孫桂皺眉道:「便是這夥東西,在這作怪多年嗎?」宋捷笑道:「絕非如此,這些只是為妖族跑腿的。」魏琅來到死去的大王身前,見他已恢復本相,原來竟是野獸,宋捷在旁笑道:「某人莫非想要扒下這皮,穿在身上,好回到甲州與人炫耀吧?」魏琅冷哼道:「區區小嘍囉,他還不配!」孫桂嘆道:「我看逃掉的那個人,似是梅先生。」魏琅道:「管他什麼先生,剛才不也是轉身就跑?」孫桂搖頭道:「絕非如此,梅先生惡名遠揚,如果這就是他的能耐,那可就是再好不過了。」宋捷好奇道:「周兄哪去了?」瑾月冷哼道:「我們不必管他,看這山莊似也不錯,不如就在這裡好好歇息一晚吧。」這夥人殺起人來眼都不眨,說幹就幹,紛紛散去尋找歇息之所,這附近妖怪的頭兒,被一網打盡,也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第八十七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漫漫天涯無限路,愈走就越是遠……

這裡常年烏雲籠罩,與世隔絕,不見明媚陽光,有人嘆十萬大山內,處處盡是毒蛇沼澤瘴氣,一派死氣沉沉,不如家鄉好時,旁邊人搖頭嘆道:「你怎不知道,這裡一年四季都是變化無常,時而狂風大作,時而暴雨傾盆,時而漫天大雪,哎,真是羌笛何須怨楊柳,風不度玉門關……」一群人心中暗歎是啊,這被遺棄之地,從來就不是風拂過的去處,瑾月冷冰冰的走著路時,冷不丁瞧見周寧走在後邊,沒好氣的偏臉看了看四周,見左右無人道:「昨晚嗎?」周寧臉上一紅,尷尬道:「這卻如何說起?」瑾月淡淡道:「那個紫玉仙子唄。」周寧臉漲紅道:「人妖殊途,瑾月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瑾月瞧了他一眼,忽而搖頭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你都這麼大人了,要是能忍的住,那才不正常了!」周寧乾咳一聲道:「其實……其實也就那麼點事兒……」瑾月把玩著自己秀髮,幾分嬌俏道:「本來就是那麼點事,你情我願的,又不是傷天害理,有什麼好害羞的。」瑾月說著說著,絕美容顏幾分暈紅道:「不過,我倒沒看出來,你還厲害的……」周寧大汗,卻想起昨夜那小樓之中,一時倒有些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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