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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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老大,總編大人問話,我就…”梵季諾越過眾人,直接來到她面前,皺眉“怎麼搞成這樣?”

“對啊,你們不是去採訪趙心曼的品牌代言記者會,怎麼搞得像是去跑了警匪追逐戰的新聞?”祿哥問。

劉克瑾嘴巴閉緊緊,一副沒打算說的樣子。

“阿達你說。”梵季諾問。

“老大摔下樓了。”劉克瑾別過頭,狠狠地白了包力達一眼,回頭對著梵季諾笑咪咪的說:“你別聽他亂說,哪有摔下樓那麼誇張,我、我就是滑了一跤,扯了肌,有點疼。我休息一下就好,沒事的,大家不要這麼緊張,都放輕鬆。”

“趙心曼被爆未婚懷孕,她本人雖對此不予置評,媒體肯定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以她的知名度,今天的陣仗只怕很驚人。”祿哥說。

“何止是驚人,本暴動,記者會後大家一窩蜂的追著趙心曼問她是否未婚懷孕,一大群人在樓梯間發生推擠,老大就是在那時候摔下樓的。可是老大,那個btv的張安祺不是你同學嗎?她怎麼也不拉你一把,居然眼睜睜看著你摔下去,其他同業就算是反應遲鈍,後來也紛紛上前查看,她卻拍拍**走人。

“之前幾次在記者會現場碰到她,我對她的印象就不太好,眼睛好像長在頭頂上一樣,跩個二五八萬似的,對老大也沒啥好臉,搞不好是她趁亂推了老大一把也說不定呢!”劉克瑾心下一驚,沒敢表現出來,壓抑著情緒,故作泰然的白了包力達一眼“阿達,你的嘴巴什麼時候大成這樣了?”

“不高興的時候就很大。”包力達真的火了。別看他平唯唯諾諾,也是個有脾氣的。

“馬上去醫院。”梵季諾命令。

“欸,不用啦,我…”梵季諾陰森森掃來一眼,劉克瑾馬上閉嘴。

“忍耐一下,我抱你起來。”雖說梵季諾已經儘量小心,可騰空的瞬間,劉克瑾還是疼得倒了口氣。

梵季諾冷冷瞟了她一眼,從直的鼻子裡擠出一聲輕哼“沒事?”劉克瑾嚥了咽口水,一句話都不敢吭,只能默默別過頭,舉起尚未殘廢的手指揩揩眼角的溼潤。

吼,平常只有她耍橫的分兒,今天卻是大大的吃癟。嗚嗚。

“阿達,把你老大的東西收拾收拾,拿到我車上。”

“遵命!”包力達收拾了劉克瑾的包包、外套,一馬當先的跑去按電梯,像只忠犬般陪著兩人下到停車場,目送總編大人親自押解老大送醫。

說真的,多虧有總編大人的強力鎮壓,否則老大才不可能像現在這麼乖。

他包力達真心的崇拜總編大人!

從右側照後鏡看見包力達杵在原地揮手目送,劉克瑾心裡說有多圈圈叉叉,就有多圏圈叉叉。

本叛徒啊他,明明再三叮嚀他嘴巴要閉緊,結果他不只門戶開,還加油添醋,這麼厲害他怎麼不去寫小說算了!

這下好了,把她一個人扔在這氣氛陰森恐怖的車子裡,身體機能狀況不佳,想跑也跑不了,他小子良心過得去嘛他。

偷偷瞟了梵季諾一眼,唉唷,冷冰冰的臉孔,叫人直打哆嗦,索裝睡好了。

“困了?”

“…呃,一點點。”

“好,到了醫院再叫你。”

“謝謝。”劉克瑾趕緊閉上眼睛。

最好她睡得著啦,他這樣陰沉,讓她緊張得腸胃都快要打結。

然而儘管如此,鴕鳥的她依然死死的閉緊眼睛,就怕一個不小心和某人四目會,銳利的黑眸裡會出薄刃,完封她這條小命。

到了醫院,做了一番檢查,不幸中的大幸,全身骨頭完好沒斷沒裂,就是有輕微腦震盪,關節有多處瘀青,肌拉傷…諸如此類說大不大,說小卻又叫人疼到想哭的小病。

比較麻煩的是腳踩挫傷,得靜養個幾天不能動彈。

“你給我乖乖在家休息一週,公司那邊我幫你請假。”一週?!

“需要這麼多天嗎?”擺明就是在關她閉啊。

完蛋惹,她會不會悶著悶著,就長出香菇來了?

“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多天?”劉克瑾努力把眼睛瞠到最大,討好又無辜的眨著。

“當然可以,我開放協商。”

“那我們來協商。”眼睛發亮了幾秒鐘,她倏地想起一事,努努嘴“先說了,這幾天不能陪你混蛋,否則我骨頭真的會散架…”

“你當我是禽獸嗎,這種時候還想著把你撲倒蹂躪?”梵季諾深深覺得人格受到輕蔑、踐踏和侮辱。

“唉唷,不是啦,你哪裡是什麼禽獸,頂多就是熱情一點的…禽獸。”

“劉、克、瑾!”她衝著他嬌憨傻笑。

“不要生氣啦,你冷著臉不說話,我好怕喔。”

“原來你還知道怕?”他冷哼。

“我發誓,我會乖,我會安分,一定好好靜養,就是…我們可不可以休息兩天就好?”七天真的太誇張了。

“五天。”

“三天。”她想了想,忍痛多扳了一手指頭出來。

“四天,最後底線。”

“啊…好啦,好啦!四天就四天。”

“先別急著開心,四天的代價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代清楚。你當然可以不說,我自己找包力達問,即便包力達說不清,我也能找今天出席記者會的其他同行問個水落石出,只是,到時候可就沒有四天的折扣,你就只能乖乖躺滿七天,你自己看著辦。”車子抵達梵季諾的住處,她直接被抱進了屋子。

她心裡的掙扎他不是沒看見,梵季諾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自己乖乖招供。

有些時候,心甘情願絕對強過嚴刑拷打。

“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件料子軟的比較舒服。”

“喔。”結果光是脫下外套,就已經疼得她直氣,梵季諾見狀索過來搭把手。

她揪著領口不放,臉紅紅的看著他…

“都跟你說不會了就不會。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很稀奇嗎?”他覺得好氣又好笑。

“欸,什麼意思,我惜如金不行喔?”

“你最好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惜如金,省得還有下回。”她若能多保重自己一點,他會很恩的。

梵季諾不理會她的扭扭捏捏,三兩下把她身上的衣褲褪得乾乾淨淨,動作輕巧的幫她套了一件長版棉質上衣。

他雖沒做什麼多餘的事,可他指尖每每碰觸到她的肌膚,劉克瑾就覺得一陣微微的戰慄。

她嘟起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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