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弟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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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慌失措道“我警告你啊,打人可犯法!”我可沒理會他,緊接著又是狠狠兩拳,直將他打的栽倒在地,半天沒有了反應。我這才起身尋找美姨。美姨正趴在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動靜。看著美姨這個場面,我再無法忍住憤怒,回頭衝著地上那頭豬又狠狠的踢了幾腳,那傢伙發出一陣殺豬一般的哀嚎。

“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兒再收拾你!”我得先救美姨,還不知道她現在只是暈厥,還是…有了生命危險!我衝了過去,先將手搭在她的鼻息處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好在呼正常,我心裡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我急忙將美姨腿部的繩子給解開,可這孫子系的太緊,而且我估計他擔心美姨醒來後會掙扎,所以還繫了個死結,我費了好半天勁才把那繩子解開。就在我正打算將她手上的那個手銬解下來的時候,沒留神地上那人趁我不注意。

忽然猛的爬了起來,一溜煙奪門而去了。我急忙追出去以後,發現他已經不見了蹤影,我還要照顧美姨,所以便沒有再追,這才回到屋裡,繼續想辦法看能不能打開那手銬。

可這手銬並不是那種小孩兒玩的玩具手銬,雖然也是假的,但確是鐵質的,高度仿真,我用盡吃的力氣,生掰了半天也沒有掰開,我看到地上有一個小皮鞭,便撿了起來,想試試看能不能用鞭子的握手將手銬撬開,而就在此時,忽然門砰的被撞開了,一下子衝進來四五個神愴然的警察!

他們一進來看到的畫面是,美姨趴在上,被反剪著手,而我,正拿著皮鞭站在她身旁,一時間警察都驚呆了,瞪大了眼睛,沒有一個人說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英姿颯的年輕的女警察,她看了看上的美姨,又用厭惡和憎恨的目光看著我,嘴裡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五個字“臥槽,死變態!”***多年後,每當劉子文談起這段我被當做變態抓捕,被拷上手銬帶上警車的場景的時候,依然笑的沒心沒肺,好像這事兒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哦,忘了提一句,劉子文就是那個罵我變態,不容我辯解,親手將我拷回派出所的女警察。

多年以後,我們的關係已是無比親密,但在好長一段時間內,我在她眼裡,都難以摘下‘死變態’這頂難看的帽子。

同時還被嫁以猥瑣氓等多重獎項的反覆提名。我在看熱鬧的鄰居們的眾目睽睽之下,戴著手銬,被劉子文大義凜然的押上了警車。

那天是她警校畢業被到派出所以後,第一次出任務,沒想到出師大捷,成功抓獲猥褻女的變態一名,臨上車的時候她的同事在錄像,因此她昂首,儼然化作正義的代言,用高大的正面形象,襯托出被她銬在手裡的我猥瑣下的形象。

上了車以後,她就坐在我的旁邊,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好像生怕我會忽生神力,打倒車裡這四五個荷槍實彈的警察然後逃走似的。

“喂,這位女警官,你不用抓這麼緊吧,我跑不了,我都胳膊都讓你抓細了。”我提醒她道。

她這才稍微鬆了一點力,冷冷道“你這會兒知道疼了?你往人家身上鞭子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人家也會疼?”

“喂,我說了半天我是冤枉的,你們怎麼就不聽我解釋呢?”我無奈的說道。

“閉嘴!”她冷冷說道“我們十隻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冤枉你什麼了?你這死變態!”說完她不忘用那種極度厭惡的目光白了我一眼。

“喂,你們當警察的能不能調查清楚以後再下定論?這真相都還沒明白,你就這麼武斷的用這種難聽惡毒的詞語來形容我,我可告你們誹謗啊!”我說道。

“哼,沒問題,等你判了刑,從監獄裡出來後,隨便你怎麼告。”她對於我的威脅不屑一顧道。

“喂,我已經說了,你們抓錯人了,我是去救人的!真正把她綁在那的那混蛋已經跑了!”我辯解道。

“救人?哼,我看你拿皮鞭拿的順手啊。”她本不相信我的話,認準了我就是那個變態。

“我告訴你啊,一會兒要是清楚了,你可得跟我道歉。”我說道“不是別人,就是你,這位口不擇言的女警官!”

“你就演吧,我看你一會兒到了所裡還怎麼演。”她冷冷說道。

“行,你就固執吧。

一會兒清楚了,你要是不道歉,我就住派出所不走了!你…你也不能走,還得陪著我!”我氣道。

“讓我陪著你?您倒是說說,我該怎麼陪您老人家?是不是也得用手銬把自己給拷上,然後你用皮鞭我?也是啊,我們那兒,手銬多的是,而且還都是現成的真傢伙,是不是更刺啊?”劉子文說道。

“你要喜歡這麼陪我,我沒意見。”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呸!你這臭氓!”劉子文忿忿的罵道。一車的警察頓時鬨笑了起來。我漲紅了臉,氣的再也不想跟她說一句話,因為我知道,他們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我就是那個變態,所以再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的。

我不再辯解,讓事實說話,一會兒我一定得讓這小丫頭片子跟我誠懇的道歉!警車開到派出所以後,我本以為他們會立刻審訊我,還我清白,我可還憋著讓那女警官給我道歉呢!

但沒有想到,他們只是讓我填了個單子,然後錄了信息,便讓我在拘留室等候結果。

“喂,警官,我是去救人的,你把我關這兒是什麼意思?讓我等什麼呀?”我拉住送我進來的警察問道。

“那女的送醫院去了,正在治療,等她醒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你在這兒等會兒吧。”他說道。說完他就走了。

我心裡那個氣啊,這叫什麼事兒呀!***結果就是,我一直在那個拘留室呆到天亮,直到第二天美姨醒過來,他們才發覺搞錯了,這才將我給放了,把真兇給緝拿歸案了。

但我心裡憤怒難平,我是去救人的,憑什麼把我關這兒一晚上?因此他們雖然放了我,可我並沒有立刻就恩戴德的離開,我打算找他們理論!

我剛從拘留室出來,在派出所的大廳,就看到了美姨,不過她並不是在等我,而是在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在爭吵,而且還吵的十分烈,眼看就要動手了!

那男人又矬又胖,從後面看去,活脫脫一口移動的缸。他拉著美姨在跟一名警察說著什麼,情緒很是烈。

警察被他纏住顯然很不耐煩,但還是耐心說道“我們有我們的辦案程,我們是看證據的,不會瞎處理的,你別跟我在這兒糾纏了,回去等結果就是了。”

“警察同志,我弟弟和她是自由戀愛的,這情侶之間嘛,在上玩兒點花樣也是正常,可以理解嘛,你們也不能憑這個就把他關起來吧?”那西裝筆的中年男人不依不饒的對警察說道。

原來這是那變態的哥哥,怪不得看起來跟他弟弟一樣猥瑣。

“警察同志,你別聽他瞎說,我本就沒跟他談戀愛!我跟他本就不,他就是個臭氓!”美姨罵道。

“你把話說清楚,你說誰氓呢你!他耍氓怎麼不上街上耍去?怎麼會在你房間耍?”他哥哥動道。

“他一沒撬門二沒踹門,要不是你給他開門,他是怎麼進你房間的!既然他跟他不,為什麼又要給他開門?”這幾個問題,似乎從邏輯上把美姨給難住了,她氣的想反駁,可似乎無從下手。

“你…”

“我什麼我?我說的沒有道理嘛?”他哥哥更加理直氣壯起來“既然你跟他不,為什麼大半夜的給他開門?警察同志,我現在有充足的理由懷疑,這個女人可能是女,”要麼她為什麼不認識我弟弟,還給他開門?而且她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不三不四的工具?”

“你…你媽才是女呢!”美姨氣的直罵,但她又似乎無法從邏輯上辯駁他,因此只能罵一句話來洩憤。我急忙走了過去,說道“警察同志,我覺得這位先生說的有道理。”美姨大概沒想到我一過來先幫那變態的哥哥了,臉頓時就變了。我暗地裡衝他使了個眼,讓她冷靜。

“看到了嘛,警察同志,這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連這位大兄弟都聽出來了,我弟弟是冤枉的,你們要抓也應該抓著女的!”

“你是誰呀?跟這兒瞎起什麼哄?沒看我這都忙不過來呢嘛。”那警察說道“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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