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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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夜開始，在智明的生活中母親佔有的比率變大，但也沒有完全改變常生活的方式。可以說，只是增加一個對象而已。

美里以為智明能離開那個女教師，不過也並沒有完全相信。美里到學校拜訪里亞，但沒有告訴智明。

對智明的母親突然來訪，里亞有一種不祥的覺，所以沒有用教職員室隔壁的會客室，請美里到藝術室，這裡是茶道或花的社團所用的式房間。

寒喧後，美里就提出關於和智明的私人往，希望今後能完全斷決。沒有使用直接表明的言語，因為到難為情，說不出那種話，而且覺得說出來以後自己一定無法保持鎮靜。

『這樣有理智的女，為什麼對智明會…』美里一面想，一面看面前的比女明星還要漂亮的教師。

里亞已經看出智明的母親雖然裝出很冷靜的樣子，但在心裡隱藏著快要爆炸的忿怒。

“為了用功，有各種會被誤解的接觸方式是事實，但今後一定會很小心。”里亞當然也不會承認和智明有體關係，只是在彼此的心理互相承認而已，而且彼此都認為對方是美麗的女人。

談話在平靜的情形下進行。

“我今天也不要見他的導師，今後沒有必要我也不會來見你。可是今後若不能遵守我們的約定，不止是導師，我還必須要見到校長。”美里暗示已經知道她和智明的關係，再這樣叮嚀後便離開學校。

美里確信會發生效果，可是，背叛美里的卻是智明。智明雖然上母親的體，但也無法拋棄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里亞。

里亞也在美里來訪發出警告的當初，確實想斷絕和智明的歡喜，但看到執著的少年，沒有辦法堅持到底。

智明當然曾發現里亞有了微妙的變化:“老師，有愛人了嗎？”『難道是瞞著我…』智明到坐立不安。

開始時一直沒有說真話的里亞，看到智明完全暴出嫉妒的樣子，不得不說出實情。智明知道里亞躲避自己的原因是在母親時，說實話他放心了，同時對母親也不告訴他一聲就去責備里亞，心裡產生強烈的忿怒。

“你千萬不能告訴你母親是我說的，你母親知道以後很可能去找校長了。”知道這件事以後的智明，好像把他對母親的忿怒變化成愛撫，幾乎每天晚上都去美里的臥室，然後以自己的技巧使母親狂熱，作為自己最大的快樂。

因為這樣必須要同時和美里與里亞二個女人，智明逐漸離開梨加子。梨加子是真的很愛智明，可是沒有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他為什麼對我這樣冷淡？』開始懷疑原因出在里亞老師身上。早就對智明和里亞互相看對方的視線很不簡單，所以決心要查明裡亞和智明的關係，如果查到真有那種關係，就要求里亞老師退讓，里亞老師站在教師的立場上應該無法拒絕。

梨加子在星期六早晨上課前要和智明約會，果然智明拒絕。

“我很寂寞，最近一直見不到你。”

“對不起，媽媽要我做一件事，所以下一次會補償你的。”

“你說下一次是什麼時候？”智明如果能提出具體的子，梨加子的心情也許能緩和很多。

“這個…我也不知道…”智明曖昧的回答。

“你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嗎？”梨加子不由得用追問的口吻說出來。

“女人是不會了解的。”聽到智明用無情的口吻說話時，梨加子下了決心。

這一天下課後梨加子最先走出學校，躲藏在對面的樹蔭後，等智明走出來。智明和許多同學走出校門後和大家分手，如果是在平時，他應該走向地下鐵的車站，可是智明先去附近一家文具店的公用電話亭裡。

梨加子站在那裡看不見他打的電話號碼，也聽不到他談話的內容。

打完電話的智明出愉快的笑容，攔一輛經過那裡的計程車，梨加子也急忙攔了一輛計程車:“請你跟在前面的計程車後面。”星期六的下午，路上的車並不多，非常適合跟蹤。

『奇怪，他是要回家嗎？』智明坐的計程車是開向南麻布的方向，梨加子覺得很奇怪，可是計程車通過南麻布到達天現寺時，梨加子又開始緊張。

計程車停在一棟很大的公寓前，智明好像很悉這裡，從大門走進去。

梨加子慢慢走下計程車，從公寓前的廣場能看清楚大門的情形，梨加子決定坐在那裡的椅子上等，如果智明出來也有很多藏身的地方。拿出書本假裝看書，隨時注意公寓的大門。

公寓很大，可是進出的人很少，就在梨加子不斷地看手錶的三十分鐘裡，只有一名老婦人走出去。如果是有一點事情來這裡，智明也該出來了，究竟這裡有什麼樣的朋友呢？可是梨加子當然無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