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皇帝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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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兩刻鐘,馬車終於緩緩停下,慕容潔掀開車簾,下了車,映入她眼簾的是一排高高的黃瓦綠牆,牆頂的黃琉璃瓦在斜陽的映下不時發出閃光,大門口高高懸掛的木扁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字…隨心苑!隨心隨心,這名字不錯,慕容潔暗暗稱讚著。

跨過高高的門檻,裡面又是一番天地,廣闊的庭院裡種滿各種花木,整體佈局以假山為主,水池為輔,山水相依,亭樹接,中間長廊上繪滿彩畫,滿目青竹,蒼翠拔,廊下溪池清澈,潺潺水讓人心曠神怡,特別是池上還種滿她最喜歡的荷花。

穿過長廊和亭榭,終於來到一間大屋前,跟外面的圍牆顏一樣,又是很古典的黃瓦綠牆,裡面的大廳前後開窗設門,大堂體型嚴肅,裝修瑰麗,廳分兩邊,每邊都有兩個房間,右邊的兩個房間都開著,左邊只有一個房間打開,另外一個卻緊緊關閉著,外面還加了一把鎖,邵寒說除了這個房間,其他都可以任意使用。

慕容潔心裡不一陣納悶,這房子不是賞賜給她的嗎?幹嘛不能打開那個房間?真是的,心裡即使疑惑,但也沒說出來,反正這裡夠大,她又不缺那麼一個房間,由它鎖著唄,而且老實說,這別苑真的很好,所有的佈置和裝飾她都非常的喜歡,想不到那皇帝竟然賞賜了這麼好的房子給她,她不又對他充滿了一絲好

左邊那個房間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外面的荷花,所以慕容潔選了左邊那間來住,安排住右邊的其中一間房,另外一間暫時空著,打算到時拿來當書房。

一切代好後,邵寒便告辭離開,慕容潔本想請他去酒樓用膳以答謝他的幫忙,但他說還有其他事要辦,於是慕容潔跟他約好改天再聚。

邵寒走後,慕容潔便回房整理東西,而也回到他的房間。這棟別苑原先有五個工人,分別負責花草,膳食,打掃等,他們都住大屋後面那棟小屋子裡,初次見到慕容潔,他們都到很驚訝,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他們對慕容潔態度恭敬,不過很少說話,除非必要,都不怎麼出聲,慕容潔心想可能大家還沒悉,也就沒多加理會。

差不多晚膳的時候,皇宮派人送來了兩套紅朝服和一頂黑帽子,帽緣鑲了兩層金邊,帽頂垂直鑲嵌著十排大小一樣的五彩珠子,兩邊是與朝服一樣顏的帽帶。

原來這就是古代的大理寺少卿朝服!慕容潔一接到後,便迫不及待的試穿了一下,鏡子裡立刻出現一位風度翩翩的大理寺少卿,慕容潔立刻愛上這樣的裝扮,既威武又不失俊俏。

晚膳過後,下人都回去小屋那邊,大屋只有和慕容潔住,慕容潔洗過澡後,換上乾淨的棉質睡衫,打開窗戶,看著外面不遠處的荷塘。

明月映下的荷塘景,讓慕容潔有種似曾見過的覺,彷彿不久前曾經見過類似的畫面,但那絲記憶只在腦中閃現了一下,便一逝而過。

慕容潔心想大概是以前在課本上讀過“荷塘夜”這篇文章,現在景物有點相似所以聯想起來吧。於是甩開剛才奇怪複雜的思想,眯起眼睛,仰面享受著輕拂而來的夜風,聞著荷塘裡傳來的陣陣花香,一想到明天一次參加古代所謂的早朝還有去那個刑部上班,心裡就異常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走回上躺下,慢慢沉睡過去。

自從收了做徒弟後,他就成了她在古代的鬧鐘,所以二天早上大約6點鐘左右,就來敲門叫醒她。原本不想起身,但一想到今天一天上朝,她便迅速跳下,走到梳妝檯前認真整理起來。

直到鏡子裡出現的人令她滿意後,她才走出房門,一見她這身打扮就對她讚歎不已,她也暗暗得意著。用完早膳後,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朝皇宮方向驅去。

踏進崇政殿,很多官員已經在廣場裡候著,見到慕容潔,都深納悶。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慕容潔都禮貌的朝他們輕輕一笑,最後看到一臉驚訝的慕容荊和滿臉欣賞的邵寒時,慕容潔不加深笑意。

大約過了十分鐘,前面傳來一個尖細又清脆的叫聲“皇上駕到!”接著一身明黃龍服的冷鈞走上寶殿,在龍椅上坐下,廣場上立刻傳來整齊洪亮的喊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冷鈞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冷漠的說了聲“平身!”那些原本低著頭的官員才輕輕抬起頭來,慕容潔驚喜的看著這情景,想不到跟電視裡演的一樣哦。

接下來就是官員稟告一些事務和上奏一些摺子的時間,慕容潔都仔細聆聽著皇帝與他們之間的對話,但她總覺得有股熾熱的眼光從寶座那邊向自己,可當她回看過去時,卻尋不到那眼光的來源處,只看到寶座上的皇帝依然一臉平靜的看著那些正在說話的官員。

今天的他跟昨天完全不同,現在的他,既冷漠又嚴肅,平靜的臉讓人猜不出他現在心情如何,在想著什麼,這才是一個皇帝應該擁有的形象吧,慕容潔暗想著,心裡不知不覺湧上一股欽佩和崇拜。

大約過了兩個鐘頭,早朝終於結束,慕容潔發麻的‮腿雙‬,不暗暗抱怨著:“這古代不是一般的落後,天天這樣站兩個小時,腳不廢了才怪。”然後再看看那些走路自如的官員,不對他們的能耐深佩服。

可能事先邵寒跟許尚書代過吧,皇帝宣佈退後,許尚書就走到慕容潔身邊,說帶她去刑部做事的地方。慕容潔朝他問候了一下,然後跟著他來到刑部。

真是冤家路窄,許尚書竟然叫她先跟著謝大人悉一下,一看那滿臉鄙夷和甘的謝大人,就知道他肯定還記恨著那件事。許尚書一離開,他就板著臉跟她說了一大堆話,都是一些教訓之類的話語,最後吩咐兩名官員遞了幾本書給她,說這是皇朝的律法,叫她背,然後就趾氣高揚的離開了。

慕容潔不朝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仔細閱讀起那些律例。這個皇朝的律例跟現代的差不多,但現代的當然比這裡的更加完善,不過有件事令她特驚喜,**和賭博在這裡竟然是合法的。嘿嘿,**她就不興趣了,反而看到賭博兩個字手就有點癢癢的。

其實她自小就對賭博很興趣,而且很有天分,幾乎所有的賭博式樣她都懂,而且逢賭必贏。大學一年級的一個週末,她曾經偷偷去澳門賭過一次,一部手機還是在那贏錢買來的,可惜在中國賭博是犯法的,而且後來學業緊張了,她便再也沒賭過,出來工作那半年,更加是夜忙碌,現在算起來,已經有三年多沒玩過那些玩意了。

突然,她腦裡立刻湧上一個畫面“她正身處一個熱鬧非凡的古代賭場裡,然後橫掃整個賭場,眼前堆滿白花花的銀子和黃的銀票…”可耳邊的叫聲變得更大更急切了,而且肩膀還被人重重的搖了一下,慕容潔一邊抬頭一邊不耐煩的說:“幹嘛啦,沒看到我正鬥得勇嗎?”突然影入她眼簾的是冷鈞深沉陰鬱的俊臉,她趕緊回過神來,看到桌子上那堆冊子,才意識到原來剛才在做白夢了。

“她迅速低下頭,慌張的對冷鈞叫了聲:“皇上吉祥!”冷鈞還是納悶的看著她,在思索著她剛才所說的話語,那些聽不明白的話語。慕容潔見很久沒聲音,於是稍微抬起頭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附近那兩張桌子上的人不知哪裡去了,現在整個大堂就剩下她和眼前一臉沉思的皇帝,她不敢再出聲,於是又低下頭,靜靜的站著。

突然,兩隻白晳的手指伸到她的下巴,臉被輕輕托起,她望進一雙深邃的眼眸裡,彷彿一股深不見底的幽潭緊緊把她進去,直到好久好久,她才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人還是一臉痴的看著自己,不輕咳了一聲,把臉從那隻白晳修長的手中移了出來,冷鈞這時也才回過神來,然後不自然的別開臉。

邵寒一踏進大堂,就看到皇上一臉不自在的樣子,而慕容潔神也有點不自然,白晳的的臉還隱約有點紅暈,他心裡又納悶了一下:“為何皇上每次見到慕容傑都會發生異樣?”接著緩緩走近他們,輕聲說著:“皇上,您怎麼來了?”冷鈞見到他,立刻恢復神情,平靜的說:“慕容卿家一天當差,朕過來看看他是否習慣。”

“哦?高高在上的君王竟然關心一個從四品少卿是否習慣?皇上這是怎麼了?”邵寒不由更加納悶,但他不敢提出。

慕容潔見到這奇怪的氣氛,不大聲說:“邵大人,您來了?”而冷鈞也朝邵寒說:“來這裡有事?”邵寒一時啞,然後才訥訥的說:“呃,臣見正閒著,便來看看慕容少卿是否適應這職務,臣把他推薦給皇上,故臣要好好跟進,免負皇上重託。”

“哦!”冷鈞輕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慕容潔一眼,大步朝外面走去,邵寒見狀,跟慕容潔點了點頭,便快步追上去。

慕容潔納悶的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心想今天怎麼個個都怪怪的,就連自己也是,她搖了搖頭,坐了下來,繼續看著桌子上那些冊子。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不知不覺到了午膳時間。慕容潔懊惱的看著空蕩蕩的大堂,在想著午飯怎麼解決,都怪那謝大人,丟了一大堆律例給她看,人生最基本的問題卻沒代,分明就是公報私仇,想餓死她嘛,早上站了兩個鐘頭,又看了兩個鐘頭的律法,現在的她餓得兩眼昏花。

就在她準備起身出去外面看看時,突然一身官服打扮的慕容荊出現在她面前,慕容潔歡喜的看著她,她彷彿看到她身後長出兩隻雪白的翅膀,頭頂冒出一圈圈光環,她動的喊著:“荊大哥,您真是我的天使!”慕容荊寵溺的看著她,說:“肚子餓了嗎?”

“恩!”慕容潔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餓得慌呢,我正愁著不知去哪裡用膳。”接下來慕容荊便帶她來到皇宮的官員膳用房,這裡專門為皇宮各部的官員提供膳食,菜餚很豐富很美味。慕容潔一下子就吃了兩大碗飯,一大碗湯,還有很多菜。他們一邊吃一邊閒聊著,慕容荊問的都是她今天工作的情況,慕容潔愉快的回答說一切都好,並沒有把謝大人刁難的事告訴他,以免他大驚小怪又再嘮叨她。

直到下午開工時間,慕容潔才跟他分別,各自回到自己的部門。剛走到大堂門口,突然裡面傳來的談話聲讓慕容潔停止腳步。一個充滿妒忌的男聲傳出:“皇上竟然親自過來,邵大提刑也很關注他,連慕容大將軍都帶著他去用膳呢。”接著另外一個有點暖昧的男聲傳出:“恩,誰叫人家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後宮不都在傳著皇上不能人道嗎,我想皇上說不定是那種人,他剛才看那小子的眼神本就不普通。”

“恩,想不到皇上會有那種嗜好,放著後宮佳麗不要,竟然想要一個半男不女的人。”慕容潔聽到這裡,差點驚呼出來,不會吧?那個俊美無比的皇上是同戀?她就覺得他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樣,很暖昧的樣子,天啊,想不到他長得人模人樣的,竟然喜好男,簡直費了上天賦予他那副好皮相,想到他對男裝的自己心存異樣,慕容潔頓時到一股噁心。

突然又想到裡面那兩個八封男竟然那樣誹謗自己,她不怒火中燒,大步走進去,雲石地板在她的故意用力踩踏下傳出一陣陣響聲。

正在談話的兩人一看,立刻停止談,驚慌失措的看著她,慕容潔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的說:“想不到男人的舌頭也這麼長!”他們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看到慕容潔生氣的模樣,都驚恐的低下頭,他們的職位比慕容潔低一級,而且慕容潔又得到皇上的特別對待,為了前途著想,當然不敢招惹她。

慕容潔也懶得繼續跟他們計較,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又開始翻閱那些律例,一直到下午大約五點鐘才離開皇宮。

慕容府,安靜寬大的書房裡,慕容強滿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人,說:“那個慕容傑是什麼人?聽說是邵提刑直接推薦給皇上的。”慕容荊早知道他會問,於是平靜的說:“爹,他就是孩兒在允州的朋友,也就是曾經頂替夕兒進宮的那位慕容姑娘的堂哥。”

“什麼?”慕容強驚訝的站了起來,急聲說:“那他是否知道此事?”慕容荊安著他說:“爹,請別擔心,他並不知道,何況慕容潔已經失去那段記憶,故我們不用再為此事擔優。”

“是嗎?”慕容強遲疑的看著他,直到他再次點頭肯定時,才放下心來,說:“最好這樣,否則為父的心血就付之東了,對了,你不是跟他很嗎?你以後儘量多跟他接觸,最好把他納過我們這邊。”慕容荊雖然不清楚父親為何這樣說,但看他沒再懷疑慕容潔,於是點了點頭,說:“恩,孩兒知道,憑孩兒跟他的情,他一定會跟孩兒成為好朋友。”為了能讓父親更加不再懷疑慕容潔,他繼續說:“而且,他一直為他堂妹曾經在我們府上住過一段子而深表,一直跟孩兒說他將永遠銘記這份恩情。”慕容強點了點頭,輕快的說:“恩,這最好!”然後再問:“最近有無夕兒的消息?”

“回父親,沒有,自從上次得到皇上答允,見過她一次後,接下來再也沒見過。”

“哎,這孩子在宮裡也不知怎麼樣,最近後宮又傳聞說皇上那個。”

“父親請放心,我想皇上暫時有問題而已,過段子會好的,畢竟皇宮那麼多太醫。”

“恩!但願如此!”他若有所指的說,然後叫慕容荊先回房,慕容荊朝他鞠了一下,便輕步退出房外。

而房裡的慕容強擔憂的臉上立刻換上陰沉的表情,苦苦思忖著皇上那小子為何突然變成這樣。記得夕兒再次進宮那次,他看到皇上的臉上歡喜的表情千真萬確,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而且當天晚上還臨幸了夕兒,可接下來好像再也沒招幸過她,而且最近還傳出他不能人道的消息,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發現了夕兒的身份?但如果他發現了的話為何沒有動靜?

他越來越猜不透皇上的想法了,以前剛登基時那個唯唯諾諾的皇上已經消失,現在的他,總是深不可測,而且對自己也不如以前那麼畏懼和敬重。

太后曾經幾次私下找過他談話,不忍心看到那張溫柔美麗的臉上充滿擔憂,於是他消除了曾經想謀反的念頭,心想只要夕兒成了皇后,夕兒的孩子將來成為太子就行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他的計劃似乎不能實現,怎麼辦才好?

那皇帝到底想怎麼樣?他真的無法相信原本那麼花心的人突然變得清心寡慾。哎,繼續看些子再做決定吧,他心裡暗暗想著,然後也起身踏出書房,朝寢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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