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還未回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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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視線生硬地從那間溫暖的房子離開，好像望著它會有罪惡似的，她旁著腳邊的紙皮箱，腃起身子應該睡得進去，也許會溫暖，她突然覺得好睏好想鑽進去睡。

工頭說:“我可以看到可寧又乖又堅強的樣子嗎？”可寧點點頭:“可寧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寧做什麼也可以。”

“那麼，可寧要做完全聽叔叔話的女奴玩具，可以嗎？”

“女奴玩具？”

“對，以後你要叫我主人，以後你就是用來逗我高興的玩具，想要嗎？”可寧好像還真認真想了想，然後她開口說:“主人。”還真是個驚喜的回答，於濠嘴角揚起惡的微笑。

他帶起那個裝滿硬幣的碗子，隨便拿起一個一元丟給可寧。可寧像狗一樣接起來叼著。

“這個是你的，到公園漢那兒拿麵包吃，買完要叼回來跪在門口吃。”可寧叼著硬幣點點頭。可寧望著自己下面。那讓她腳軟的電動巨物…“這個…”於濠說:“你就緊緊夾實它好了，我沒改變主意之前，你必須這樣過子。”可寧悽慘的臉蛋輕輕點了點頭。剛剛花了一小時從公園步行回來（於濠則是駕車），於濠卻要可寧沿途步行回去買麵包，擺著明是為難她。

而且，於濠身後的房子，廚房的櫃子上就滿了本吃不完的麵包。於濠對這個七天沒有吃東西的小女孩絕不仁慈。

“慢著，我給你一件衣服，在公園赤地走來走去還是很不體面。”可寧亮起眼睛。

於濠拿出來的，是一件塑料白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鮮紙一樣，穿上去還是完全透明的。可寧看著如此羞恥打扮的自己，她安著至少這塊塑料布可以擋風，然後。

她發現透明雨衣已經穿了一個個大小，肩膀的位置以及前的位置已經爛開了，她抿著嘴，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歡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負也必須忍著。

“謝謝力叔叔”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離開。

於濠看著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會兒的成果，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時候臨急買的。上次下了場酸雨。酸雨是過度發展工業帶來的後遺症。

想不到，這件劣質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會黴爛分解，這也算了，不知那是什麼化學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時，皮膚痕癢到不行，那天狼狽地脫下雨衣時，皮膚幾乎都起了紅疹，那是癢入骨卻構不著的難受。

於濠看著那搖著股的小女孩披著比她身體大兩倍的雨衣，內心期待好事的發生。天氣報告說今天下午會下雨。回憶就到此為此了，因為大傻已經把在她的小腹上，盡情褻瀆她的童年了。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還綁起繩子來，開始有品味了嘛。”力工頭拿著放大鏡，手指在她房上游走，像是鑑定名畫一樣，轉眼間十年過去，力工頭投資的小女孩變成了十七歲少女。

時間證明投資是成功的，十七歲的樣子是的瓜子臉，是有學生氣息的瓜子臉，房居然變得有本溫室瓜那麼大，而且圓潤立，一般十七歲的女孩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寧也許不知道自己的房有多出眾，因為她本就沒機會接觸同齡的少女學生。一個也沒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間擁有的小學的回憶:學校旅行、小息嬉戲、放學後的自由，然後到畢業禮、謝師宴，升讀中學、認識新同學、開始新的班級、為中學的‮試考‬而奮鬥，夜晚與某人談一整夜電話，與少女們不羈的瘋狂…

可寧卻完全得不到這一切一切，每個女孩享受著她們的青時，在平行時空裡，可寧每天也受盡苦頭，餓著冷身，飽受凌。力於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不論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從於濠的，待就只有愈來愈嚴苛，就算這樣，她都堅強地捱下去…每次包子望著力工頭的眼神，只有愈趨渴望與怯畏。噠！

頭被力工頭用手指彈一下，波紋從頭傳到整個房。漣漪的餘波在整個球的表面傳遞。上面紅的鞭痕在燈光的晃動下現得更清楚了。

力工頭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這對彈堅的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腺全都傷了。真的因為是蛇鞭打至內出血嗎？

那也可能是工人們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房一直也處於受傷狀態，因為男人的手指不會對包子房失去興趣。現在要關心的只是“讓房變大的傷”還是“讓房變差的傷。”腫起一塊塊紫、佈滿鞭痕、右側微微滲血…即是房沒大礙，可以繼續給男人玩。比起房，力工頭更在意一件事，他仔細研究這些鞭痕，發現鞭痕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用心經營的。

很多鞭子都是由房下沿向上揮，似乎是欣賞房被打至彈起的畫面，不過鞭法不是很準，有時打到上臉上，有時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時間是十分有脾氣，暈附近的鞭痕相較房下沿便任多了，似是發脾氣的打的…

“誰打的？”力工頭平心靜氣地問。包子沒有作聲。

“跟瀉煤車的是同一人吧？”包子眼神有點慌亂了，她有點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可寧的錯…不關他事…”

“你喜歡上那傢伙了是不是？”檢查完包子身上的鞭痕後，力工頭抬起頭詭異地微笑，說話語調輕鬆平板，卻藏了像鐮刀一樣不懷好意，包子寒都豎起來了。力工頭的手指摸到去小腹處。他用手指受著下腹部的抖動，下陰騎著三角鐵所傳來的痛楚。

“可寧…只是…可寧沒有。”包子很緊張，上次力工頭審判下來，讓她在木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幾次直至昏厥。

她知道力工頭認真的懲罰有多可怕，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佛那是測謊機的探針。力工頭說:“先喝點藥吧，剛剛煎好了。”他沒有表出喜怒衷樂的神，走進去廚房倒藥。

有時候，不立刻生氣，不立刻懲罰，讓主人更顯得有威嚴，把女奴置身於等候發落的不安中，也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過喝四大碗。”力工頭拿著熱騰騰的涼茶，從包子口中灌下去，這是工頭特意為她調製的，據她身體狀況作出調理的中藥。

要不是這些藥，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喉嚨咕嚕咕嚕喝下去，部緩慢但沉重的呼。喂她喝中藥時，她的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力工頭不會分兩次喂她喝完一碗涼茶，他必然是一口氣灌到底。要是包子喝得不夠快，或者要回一口氣，涼茶就會從口角出來了。力工頭不會允許。

“漏掉一滴，我要你補喝一碗。”他這樣說過。

曾經因為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為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麼多藥材，他只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包子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包子快要接不住那麼多涼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經被兩碗涼茶填滿，喝進去的速度沒有那麼快，她還未回好氣，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經推到她嘴邊。

而且力工頭以毫不顧慮的速度傾斜碗子。沒關係，她部深深入一口氣，她還是可以邊喝邊呼的，突然…“哼唔。”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著她的鼻子了，她沒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