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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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十阿回經歷了那次讓她傷心又刻骨銘心的“愛情”之後,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又顯憔悴了許多。大家發現她現在很少回家,也不願與人,反正變得不苟言笑了。工作上與她過去相比更努力了,用工作狂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份。近一個階段,她正在策劃一組關於藝術**的大選題,這個選題編委會已通過了。
這天,阿回飛抵京都,準備採訪京都電視臺的晚會總導演。剛下飛機,這座城市的帝王氣息就撲面而來,林林總總的高樓,寬闊豪華的路面,水一般的車
,還有那古樸莊重的竽家園林,所有的一切,都足以應證這是一座文化久遠縣具現代化的國際化大都市。
前來接她的是總導演的司機。司機二十四五歲年紀,長得英俊瀟灑,見面就對阿回:“小姐,你夠的,總導一定喜歡,你的採訪一定能成功的。”阿回有些奇怪,問道:“這與採訪有關係嗎?”司機見慣不驚的對她:“採訪我們總導的女記者都是有風采的。”阿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車很快就到了賓館,司機向她告了別。房間裡就只有阿回一個人,她琢磨著總導司機的話,覺得好似話中有話。阿回有些累了,索脫了衣褲準備小睡一覺,然後再去採訪總導。可她剛脫了衣服,門玲確響了。
來人就是總導。總導一見阿回就道:“果然是個**,司機的眼光還不錯。”著就來拉阿回的手。
阿回往後退了一步,不太友好的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的,你怎麼這麼隨便的?”總導哈哈一笑:“你不是從東方市趕來採訪我的阿回嗎,圈子裡的人都時興自來的。這年頭了,也只有你們東方市還有這樣的辣妹子,哈哈哈,我喜歡。”一陣大笑,讓阿回摸不著頭腦,她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陣勢。以前她倒是聽過現在的文化
氓很多,她現在是真正的領教了。她怔怔自己,有些失態的:“啊,原來你就是總那裡啊,誤會誤會,還請總導多多關照。”臉上
出來的笑容也極不自然。
“關照倒不上,提供方便是可以的,你遠道而來,需要人照顧的,現在怎麼樣,是跟我出去,還是另找時間,我現在約了中央音樂學院的朋友聊點事,如果你願意就跟我一起去,也好藉機聊聊。”再去京都之前,阿回的朋友就告戒過她,京都可是個複雜的地方,藝術圈更是個氓圈,好人太少,壞人大把。而現在她面臨的這個總導明顯不是善類,但她沒有別的選擇,這個總導也是牛氣的,如果得罪了他,這大老遠的採訪計劃就要落空。阿回盤算著,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要是在她沒有遭遇那場“愛情”之前,也許她不會猶豫,現在的她完全不一樣了,她對沾有“愛”和“
”兩樣東西有一種天然的敵對。
短暫的思考之後,為了工作,她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其實總導與他約的人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見見面,聊聊天。後來與他風面的中年男人打電話,給總導介紹廣播學院的新朋友。中年男人走了之後,來了兩位年輕可人的姑娘,來人自我介紹了,就是來至廣播學院的,兩位不期而至的姑娘也是自來。剛到就象
人一般和總導聊開了,其中的一個歪著腦袋問總導:“也不介紹你身邊這位漂亮豐滿的小姐。”總導那
的眼睛轉向阿回:“哦,她是剛從東方市趕過來的朋友,怎麼樣,漂亮吧?”阿回不知道總導為何要隱去她的身份,並隻字不提她是來採訪的。
話的那個女孩子:“這個大王也真是的,明知道總導有人陪的,還叫我們來幹嘛。”另一個人:“我們四個人也可以玩的嘛,總導不會缺這個的。”著比劃了錢的意思。
“要玩就走吧,反正我們再中國飯店的房間還空著的,不過,總導,你得自己帶雨衣的,我們房間裡早用光了。”看那女孩一點也不象撒謊。
阿回鄙視的瞟了總導一眼。
總導:“她可是從遠方來的,去不去聽她的。”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的。”阿回。
總導:“我們有的是機會,她就不一樣,從大老遠的地方來,我看你們先走吧,我陪陪她。”兩位姑娘不滿的看了阿回一眼,道:“不打攪總導的好事了。”完悻悻的離去。
阿回回賓館剛起身,就聽到兩個姑娘得那個大王給總導打電話:“你怎麼搞的,廣播學院的妞不好搞的,叫她們兩個,我可是費了勁的,你為了那個胖胖的鄉下丫頭,竟然不理人家,老哥,你什麼眼光。”阿回聽到總導:“羅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就太喜歡她的那種味道。…”聽到這裡,阿迴心裡有一種強烈的報復慾望,剛才那兩個女瘦猴算什麼東西,一瞬間她改變了想法,她就是要和總導雲雨,儘管總導可惡,但那兩個女子更可惡…那一晚,在阿回看來是齷齪的一晚,總導一邊玩她,一邊還他玩過了近千個女人,他比較喜歡她那種類型的,阿回緊緊的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她太后悔自己的草率決定,讓可惡的總導佔盡了便宜…
次,總導倒是給了阿回一大摞資料,資料中有總導的所導作品年表,還有部分重要作品的詳細介紹。阿回沒有詳細看就裝進了資料代,總導
笑著問阿回:“晚上我還陪你,好嗎?”阿回淡淡的:“謝啦,我今天就回去了。”
“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總導沒趣的走了。
總導走了之後,阿回就與在京都做記者的同學阿度聯繫上了。阿度幫她從新訂了賓館。
讓阿回高興的是沒想到的阿度居然也是跑娛樂的,還是京都名記。阿回嘆道啊:“這真是踏破鐵腳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知道你在這裡如魚得水,我昨天何必呢?”阿度問:“你昨天怎麼啦?”
“不了,不了。”阿回搖搖頭。
阿度當年在校時就是一壞小子,當年他可是如何也瞧不上阿回的。現在看來阿度明顯成了,知道同學來了,還是要接待的,只是他那一頭怪怪的紅
捲髮依然昭示著他玩世不恭。
阿回聊到總導,阿度居然對他了如指掌,得阿回叫苦不迭。阿度給她介紹:“此人對兩樣東西
興趣,那就是女人和錢,對女人尤其
興趣,他幾乎和他身邊的女人都有那種關係的,不過大家見慣不驚了,況且我們哥們姐們有時也聚會玩人遊戲的,但他對錢看得太重就有些不應該了,有些從外地來的女孩夠慘的,人玩一玩也就算了,還要人家拿錢上供,有的女孩
了十萬八萬的還是上不了戲。這個人不是個好惹的主。前一段時間他上了一個電視,光收演職人員的好處費就有八十萬,他夠黑了吧。每年的
節晚會就不用提了,人家有機會享受呀,不象我們。不過,阿回,我告訴你,聽總導最近要出事,你最好離他遠些。現在告他的人已有十數人了,聽還有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什麼的。不知道你注意沒注意,現在京都的報紙文藝版幾乎不報他的消息了,據宣傳總以打過招乎了…”起總導,阿度話還真多。
阿回打斷他:“不他了,看來我的計劃要落空。今晚怎麼安排?”
“這麼多年不見,找幾個人玩玩唄。”阿回並不知道阿度怎麼個玩法,也沒有再問,只是答應了晚上見。
阿度無意間講的總導的事情,阿回覺得是個重要的線索。她在阿度離開後的半天裡,展開了全面的調查。她運氣還真不錯,一連找到了三個當事人,三個當事人都向她提供了大量的證據,包括人證和物證。三個當事人都是外地來京的女孩,三個人都講述了她們被玩的經過以及送禮金的細節。
阿回做了詳細的筆錄,同時也錄了音,並複印了大量的書證。在臨走的時候,三個當事人又向阿回透了四個與她們遭遇相同的當事人。阿回覺得不虛此行,再怎麼講,這也是一條轟動文化藝術界的特大新聞。
她當即撥通了羅曼的電話,向她彙報了這組採訪,在得到了羅曼的肯定後,她的心裡才稍微平靜了一些,她決定明天就把稿紙發回報社,力爭後天就見報,羅曼也同意了她的意見,並囑咐她稿件要寫得儘量公正客觀一些,多附有力證據。
晚上,她輕鬆赴約。她穿了一襲黑衣,黑得異常神秘且顯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