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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到翁達晞身上。這位翁教授可是翁旭的哥哥,明目張膽在人前討論他弟弟真的好嗎?

翁達晞自動屏蔽這些人的打量猜忌好奇,像座冰雕一動不動。

翁家在華城的影響力頗大,所謂樹大招風肯定惹人妒忌。但翁少爺強/姦殺人這種手段未免不太光彩,誰會幹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死的又不是大明星,只是個經紀人。

“據排查,唐鬱並沒有往的男朋友,私生活明朗簡單。至於她和翁旭是什麼關係,監控錄像已經告訴了我們。”李湛又把視頻重播了一遍,無聲的畫面裡是唐鬱走在酒店走廊的身影,她身上披著一件薄款長大衣,裡面一襲水紅長裙拖曳至腳踝,她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很慢,臉上的坦然清晰深刻,怎麼看都有種詭異

她掏出翁旭留給靳婧的房卡,唰開了房間門,畫面被定格,刷卡的手上——戴著透明手套。

啃絕味鴨脖的那種。

李湛的副手那天聽過翁旭的審訊,他疑惑的問道:“翁旭的證詞裡明確有提到,那晚進他房間的人是靳婧,怎麼換成了唐鬱?”翁少爺又沒瞎,大變活人還能認不出來?

眾人開始議論起來,視頻為證,翁旭難道說謊了?

李湛示意眾人安靜,轉頭對著東浦分局的人說:“這點,就要請東浦分局法醫科的蘇主任來為我們解答了。”蘇源邑作為從頭到腳參與其中的法醫,像個座上賓一樣被請了過來。他的名聲在圈裡是出了名的“快刀”,憑他的能力來市局都不為過,可他偏偏喜歡窩在分局,當個快樂的養老戶。

李湛一心想把他挖過來,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後,覺挖不起......

蘇源邑彬彬有禮的站了起來,朝眾人略點了下頭,磁的嗓音響起:“唐鬱的解剖結果沒有問題,屍體表面沒有侵略外傷,說明她跳下來的時候不是人為作,而是自願行為。但我們從她陰/道里提取到的/樣本,卻有問題。”

“什麼問題?”

“翁旭服用了lsd——麥角二乙酰胺,又名致/幻/劑。這種藥無無味,通過口服進入人體,能造成使用者4-12小時的官、記憶和自我意識的強化催眠。意識最模糊的時候,認錯人是很正常的。”蘇源邑繼續說:“在初次提審翁旭的時候,他矢口否認自己沒有嗑過藥,這說明,他喝下lsd的時候,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蓄意為之。”空調風從頭頂吹過來,明明溫暖如,卻讓人頭皮發麻。

李湛說:“他參加殺青宴的聚會上,喝了不少酒。會不會是那個時候被人趁亂下了藥?”殺青宴人多眼雜,喝一杯摻了東西的酒,本無處可查。而且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這不是要了老命?

十幾號人一籌莫展,恨不得把翁旭拖出來掐死,讓他亂喝東西,費警力。

刑北南看了一眼翁達晞的方向,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斗膽說了一句自己的猜測:“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他一說話,眾人都安靜下來,問:“什麼可能?”刑北南又望了一眼那個人,翁達晞朝他笑了笑,鼓勵的意思明顯。

得了師兄的肯定,刑北南清亮的話音不急不緩的響起,“翁旭離開殺青宴的時候,出去了一趟。是去對面的藥房買了冒藥回來,然後才進了靳婧的房間。這一來一回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他不可能察覺不到。但是你們看,他最後從靳婧房間退出來的時候,意識非常清醒,走路都不打飄,還去服務檯又領了張新卡。”

“所以我覺得,他有可能是呆在靳婧的房間裡時,喝下了帶有lsd的體。等回了房間後藥效啟動,唐鬱趁機進了他的房間。”在暗沉的燈光環境下,更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是翁達晞之前開會的時候說過的,現在,恰恰印證了這個觀點。

這就說的通了,翁旭一口咬定跟他翻雲覆雨的人是靳婧,因為他磕了藥,意識不清醒,從而認錯了人。

眾人都覺得他這個猜測能成立,但依據呢?靳婧給他下藥的目的是什麼?唐鬱去他房間自殺的目的又是什麼?

所有問題堆砌在一起,顯得疑雲重重。

翁達晞摘下耳機,放在了桌上。他拿過投影儀的遙控器,翻出一張轉賬記錄。

有人問:“這又是什麼?”

“唐鬱的買命錢。”翁達晞淡淡的開口道:“這是她死前轉給她弟弟雲念海的最後一筆匯款記錄,兩百萬整。”兩百萬,買一條如花似玉的命,該說輕賤了,還是命有所值?

唐鬱的轉賬走的不是自己的賬戶,而是用一個其他人名字彙的款。如果不是翁達晞把雲念海帶回家,這條線索不會被扒拉出來。

“唐鬱是為了兩百萬才自殺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是□□,意義又不一樣了。

翁達晞回答道:“她是自殺,可不是為了兩百萬。死得其所的定義在於當事人怎麼想,如果死後能給家人留一筆鉅額的財產,也算“死得其所”。”

“她知道自己是去送死的,可是你們看,她很坦然,甚至可以說是快樂,她在享受最後一夜的放縱,直到身體和靈魂的解脫。”翁達晞語調輕柔,盯著唐鬱的臉,像是能穿透她的內心,“人類所能理解的生命是被時間囚的,死亡卻與活著相反。有些人,覺得死亡才是永恆的歸宿,活著只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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