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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麼事?”何謂正義?他現在連對錯都分辨不清了。
他笑著笑著就哭了,那些為他死去的人,他該如何償還?
“我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不如讓我來送你上路,活著也是害人。”一道陰沉的聲音斜進來。
三人立馬噤聲。
俞長笙陰褻的盯著他們,槍扣瞄準了中間站著的翁達晞,咬牙切齒道:“真後悔那天沒有殺了你,居然讓你跑了出來。”外層都是警察,他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折損嚴重。現在翁格死不死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翁達晞必須死,這一切的災難都是他帶來的。槍裡的子彈已經所剩無幾,山窮水盡,好歹能讓他拉個墊背的。
蘇源邑快速將翁達晞拉向身後,“就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
“嗯,他打的我頭好疼。”翁達晞懵懵的,他看不見俞長笙站哪兒,但他會告狀。
“寶寶乖,老公幫你收拾他。”蘇源邑很吃他的撒嬌,他正愁找不到人呢,自己送上來了。
他倆說話的間隙,翁格擋在了他們身前,對著俞長笙厲聲喝道:“你給我把槍放下。”
“你個老不死的給我滾開,他都帶著警察來抓你了,你還護著他。”俞長笙近他們,“今天你們誰都跑不掉,註定要和我死在一起。”誰他媽要和你死在一起,蘇源邑聽他嘰歪的功夫人已經躥了出去。
俞長笙沒想到他這麼不按套路來,匆忙中開了一槍。
蘇源邑一腳踢飛了他手裡的槍,凌厲的腿風第二次朝他頭部掃了過去。
好死不死,那槍沒走偏,打中了擋在前面的翁格。翁達晞一把接住他倒下的身體,瞬間慌亂起來。他顫抖著手摸到了他傷口,溫熱的血刺著他的神經。
“叔.....”他生生遏制住叫出口的稱呼,不知該怎麼辦。瞳孔被他睜到最大了,他看不清子彈是不是打在了心臟上,只能摸到口一片黏膩。
他現在該叫他什麼?
為什麼要擋在他面前?
翁格嘴裡湧出大量鮮血,子彈穿透進他肺部,讓他呼困難,連句完整的話都拼湊不出。他拽著翁達晞的血手,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阿..晞...不...哭。”翁達晞死死咬著嘴
,眼淚滴在翁格的臉上,他現在該怎麼辦?
對,呼叫增援。
他用滑膩的手抓著耳朵上的通訊設備,朝裡面嘶聲力竭的大喊著:“救救他,你們誰來救救他。”他不知道呼叫有沒有傳出去,只一個勁兒的喊著。周圍的槍聲依舊,愣是被他的呼喊生生蓋了過去。
翁格痛苦的悶咳兩聲,嘴裡的血沫越來越多。走到今天這一步,太悲哀了。他還沒來得及囑託兩個孩子,以後他們該怎麼辦,還有阿旭......
“阿...旭....他...還..小...你....是...哥哥....要...”他每說一個字,肺裡的空氣就被出一部分,窒息
一陣陣
向他。
翁達晞拉著他的手,哭的嗓子都啞了,“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哥哥,會照顧他。”現在能救他的只有蘇源邑了,可他被俞長笙絆住,本沒法來實行援救。
翁達晞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他恨現在的自己,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什麼都看不見,讓他無力到崩潰。
濃烈的血腥味拉扯回他一點神智,他強撐著叫他,“爸爸,你別死,他們很快就能來救你了。”他是爸爸呀,他再十惡不赦也是爸爸呀,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這一刻,他的情擊垮了所有理智和律條,他不是個合格的警察,他不要當警察了,他只要他活著。哪怕最後救回來將他送上法庭審判,他也願意。
翁格被他這一聲“爸爸”叫的眸子亮了亮,躺在他腿上咧著嘴笑了。
挨這一槍,值了。
另一邊。
咣!
俞長笙被一記勾拳直接懟到了集裝箱上,整個肩胛骨差點被撞的開裂,骨頭髮出咔咔的脆響。
“呸”他吐出嘴裡的血沫,彎躲過了對方的第二波攻擊。蘇源邑沒收回的拳風砸在了集裝箱的鐵皮上,表面立馬凹進去幾個指骨印。
俞長笙就著彎的起勢抱住了他
奮力衝向對面的鐵架,把蘇源邑撞的差點眼冒金星。他倆身高體型都差不多,打起架來誰也沒落著好。按散打專業度來說,蘇源邑是接受過正經訓練的,而俞長笙一個野外混混都是抄起刀子幹群架,他所有的招數和技巧都是在摸爬滾打中練出來的,出手更狠辣,匪氣。
但再匪氣也架不住一個專業的跆拳道黑帶,他們之間就像拳王和搏擊愛好者的差距,腳下一個走位就能讓戰局扭轉。
蘇源邑抬起腿,用胳膊肘使勁擊打他的脊柱骨。俞長笙不受力,沒幾下就被打的悶哼一聲。他咬著牙生出一股大力,把對方狠狠摜在地上,鐵拳隨即而至。
蘇源邑靈巧的偏頭,躲過他的拳頭,雙腿發力猛蹬,把他從身上踹了下去。然後猛撲而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把俞長笙頂在地面上。
“你他媽再囂張我看看?敢打我的人。”蘇源邑膝蓋壓著他肚子,大手發力發狠,像是要活了他。
俞長笙臉部憋得通紅,餘光瞥到不遠處的□□,想用手去夠。
“打的就是他,臭條子。”俞長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