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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耳朵裡就變了味兒,他自作多情的開始加戲:“冷清,這不你來了嗎?以後這裡也是你家了。”很明顯是邀請他的意思了。
翁達晞咬了一口三明治,只道:“我住隔壁好,沒想搬家。”
“沒讓你搬家,偶爾過來陪陪我就好。”蘇源邑一幅孤寡老人的可憐樣,漆黑的眸子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翁達晞覺得他像個路邊的狗,等著主人的愛撫和領養,不
心腸一軟,答應了下來。
“好,我儘量。”蘇源邑瞳孔裡閃過一抹光,好像終於摸到什麼竅門一般,標準的八顆牙齒緩緩
了出來。
☆、悲慘的童年司彬在審訊室已經靜坐一個小時了,與他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人他見過,那天晚上匆匆一瞥,對方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是因為氣質特殊,而是因為他那天差點壞了自己的好事。
不過,現在已然不重要了。沒成想,到最後他還是栽在了這個人手裡,這難道就叫命運的齒輪?總有一天會重複過往的悲劇。
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甚至連對視都沒有。相處在同一空間,相對而坐,靜默不語,無聲對峙。
沒錯,他們確實是在對峙,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審訊室外,玻璃後站著一幫警員,都在密切的注視著裡面兩人的動向。這次審訊至關重要,關係著能不能順利拿到口供,給司彬定罪。
即使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但誰也沒有開口催促。
蘇源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撥了一串號碼出去。很快,審訊室裡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
“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想快快長大,才能保護她。”這是早上臨出門前,翁達晞特意設置的鈴聲,並告訴他,到了時間點,記得給他撥號。
低沉悅耳的嗓音還在繼續唱,司彬終於動了。
“我認識你,翁達晞。”這是司彬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生澀而普通的問候。
翁達晞雙目注視著對方,沒言語。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司彬出一口大白牙,面容陰森的笑著。
翁達晞緩緩傾身,頭頂的白熾燈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冰冷。他語音平緩,不受任何威脅的牽制,開口道:“想做最後的掙扎?”隨即他幅度很小的搖頭,“愚蠢。”
“你們這些所謂守法的小丑,不過如此。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如果我偏不配合呢?”
“我對你殺人的動機一點都不興趣,幼稚的像個蹣跚學步的小兒。”翁達晞嘲諷的說道。
司彬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愣怔了下。他和他對坐這麼久,費那麼多口舌不就是想讓他犯罪伏法嗎?為何又說不
興趣,這人到底什麼
病。
“那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總不至於是想好心的來提醒我改歸正吧?”司彬大笑,“你們這些所謂的專家,迂腐的學院派,真會照本宣科。”
“王蘭芝打你的時候,你害怕嗎?”翁達晞突然問他。
司彬臉上的笑容還沒收淨,見鬼一樣的看著他,“你說什麼?”翁達晞沒理他的質問,依然自顧自的說著:“她是不是告訴你,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打你也好,折磨你也好,都出自於一個母親對孩子正常的愛?”司彬死死的盯著他,雙目中的紅絲都清晰可見,身體裡有個怪物在咆哮,讓他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只有殺了他,所有秘密才不會被人發現。
翁達晞靜坐如泰山,身體放鬆悠然的問他:“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和殺那些女孩一樣,死了你就能掌控一切了?”外面的蘇源邑心中一緊,垂在身側的手不自然的握了握。
江洵也聽到了,安排人潛伏在審訊室門口,只等司彬一有動作,立刻闖進去保護翁達晞。
當事人可不害怕,一臉淡定的坐著,猶如在和老朋友談心一般。他繼續挑釁對面人的神經,說:“王蘭芝侵過你嗎?”呯一聲,司彬站了起來,他隔著長桌抓起了翁達晞的衣領,臉上是嗜血和憤怒,還有不為人知的羞愧:“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魔鬼。”變化來的太快了,外面的警員衝進來慌忙按住了司彬,把他的頭壓在桌面上。蘇源邑和江洵也衝了進來,去查看翁達晞的情況。
翁達晞整了整衣領,示意自己沒事。他讓警員把司彬拷在老虎凳上,防止他在暴起。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要繼續剛才的審問。
出去的時候,蘇源邑再三問他,要不要讓其他人來審,他在外面指導就行,被翁達晞拒絕了。
蘇源邑嘆了口氣,帶著擔憂關上了門。
翁達晞望向椅子裡的司彬,口氣放的很緩慢,他說:“我讓他們把這裡所有的監控都關了,他們聽不到你接下來會說的話。”他引誘他:“今天我是你唯一的傾聽者,你可以把你的故事告訴我。告訴我,你那悲慘的童年。”司彬喉嚨裡發出困獸的聲音,他的手被鎖在背後,頭部低垂,身體還在不斷的掙扎。他把額頭磕向了桌面,嘴裡發出恐怖的低笑,好像下一刻就有種要斷氣的錯覺。
他抬起頭,雙目赤紅的問他:“你不是都都猜到了嗎?心理學家。”
“心理學家不是神祇,無法窺探你靈魂裡的秘密。司彬,我很同情你,但我不能理解你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