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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怎麼跟他聽到的版本不一樣?不是說他殺人了嗎?怎麼變成讓他去破案?
翁格喝了口咖啡,望著大兒子說道:“不去也好,難得回來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美國那邊的事都結束了嗎?”翁達晞頓了一下,很快回答:“嗯,沒事了。”他目光平移到翁格臉上,心照不宣的說:“叔叔,不用擔心。”翁格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翁達晞嘴上說著沒事,但隱隱覺得,山雨來——***果然,山雨第二天就找上了門。
蘇源邑長腿疊,人模狗樣的斜靠在車門上,襯衣的紐扣一路開到了鎖骨下,風騷又
蕩。
他雙手環,語氣裡盡是羨慕:“嘖嘖,吃香的喝辣的,住著幾億的豪宅,身邊還有美女環繞,著實讓人羨慕啊。”他似笑非笑的對上翁達晞,說:“怪不得看不上我們這種小市民了,你說對吧?翁專家?”翁達晞:“.......”
“你來幹嘛?”這個人怎麼那麼賤,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當然是來算賬的。”蘇源邑大大咧咧說道。
翁達晞滿臉陰鬱,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找上門來。
蘇源邑沒給他廢話的功夫,從車裡拿了本暗黃的卷宗出來,對著他揚了揚:“走,跟我下山。”他語氣裡是不容拒絕的意味,今天不跟他下山,估計得吃不了兜著走。
翁達晞慢騰騰的從窩裡挪了出來,蘇源邑很紳士的替他開了副駕駛的門。
好吧,有些事逃不掉,總是要去面對的,愛死不死。
車子勻速的行駛在山道上,翁達晞坐在一旁翻看卷宗,身邊的男人時不時斜睨著他,心思都不在開車上。
他頭也沒抬道:“你能不能專心點?”這裡可是山道,摔下去就死了。
“我很專心啊,你看不出來嗎?”蘇源邑裝死,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問他:“看完了嗎?”
“嗯,偷出來的?”他問的是卷宗,這種機密的東西直接拿給他一個外人看,膽子也太大了。
蘇源邑嗤笑一聲,“我用的著偷嗎?江大隊長哭著求我拿來給你看看,別多想。”哦,他這話的意思是被無奈,所以來找他算賬只是順便的。
翁達晞啪一下合上卷宗,不客氣的說:“狼狽為,不是跟你說了國內的案子我不碰,你們聽不懂嗎?”
“那你剛才看的一頭的勁?”翁達晞:“.......”你讓我看我才看的,怪我嗎?
他把卷宗扔到一邊,像個燙手山芋一樣,再也沒翻開的慾望。
蘇源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卷宗就是個幌子,他似是不經意的問道:“都當上探員了,怎麼還會回國?”
“跟你有關係嗎?”蘇源邑被他嗆了下,好脾氣的忍了。心想這孩子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愛?以前可軟萌了。
他試圖讓兩人回到十一年前的模式,車速也放了下來。
“是啊,你我早已殊途同歸,我現在是你的什麼人?”他嘲諷的笑了笑,撇開臉對向窗外,不在看他。
氣氛一度尷尬,翁達晞知道說錯話了,拿手蹭了蹭他,“喂,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你當年一聲不吭就玩消失,現在又出現在我面前,難道我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沒有嗎?”這傢伙終於扯到正題了,在這等著他呢。
翁達晞被他一通吼,嚇的往座椅裡縮了縮,底氣也沒剛才那麼足了。
“對不起,我當年事出有因。”翁達晞正兒八經的跟他說開了,“你要怨恨也正常,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所以也沒打算求你。”蘇源邑:“........”他想把這狗屎扔下去,聽他多說一句都想殺人。
幾個小時前他收到一份密信,那是他託國外的朋友,幫他暗中調查的資料。
資料的主人叫:daxi.weng.
長長的一頁,敘述了他這二十幾年的生平經歷。值得人推敲的是,他中間消失了三年,本查不到他去幹了什麼。
哥倫比亞大學心理學專業,碩博連讀,美國國籍,空白三年。
他去幹了什麼?
fbi探員。
所以查不到也正常,可為何他會突然回國?他這種身份回國難道不會受到國際的監視嗎?
蘇源邑迫切的想知道,他這次回國是為了什麼?為何會牽扯進殺人碎屍案裡?所以他毫不猶豫找上門來了。
翁達晞見他陰晴不定的臉,試探的問他:“你.....要跟我絕嗎?”蘇源邑狠狠踩下剎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終於要爆發了。
“翁達晞,你還有沒有心?”他抓著他的衣領,牙齦咬碎,“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但凡你還能想起我,也該給我一個電話,哪怕是一封信也好。能讓我知道你還活著...”他英俊的臉上滿是痛苦神,眼眶裡彌上了霧
,讓人心疼。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蓄滿的水霧終於支撐不住,從眼角滑了下來,砸痛了翁達晞的雙目。
他伸出手,幫他把眼淚擦了。心情卻出奇的冷靜,連帶著臉部的肌都有些僵硬。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重複的道歉,希望對方能原諒他,更奢望他能理解。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