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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不，不喝酒。”

“酒喝多了身體不好，大街上那些酒鬼哪個不是腎虛？”人能和妖怪、鬼相比較嗎？

無慘見月牙不上套也就無奈放棄了。

兩人拿著裝著一壺早已涼透的茶水坐在緣側，杯裡的茶水顏深，但是因為時間已經過了早已失去了原本茶葉的清香，茶水也帶上了剛泡下時的苦澀。

不過沒什麼大礙，兩個人也不是單純喝茶。

月牙尋思自己該找個話題，把剛才的事揭過了，但是冥思苦想卻找不到什麼話題，也是無奈。抬頭看著月亮，月牙轉了轉自己的眼睛，然後清了清嗓子。

“無慘，你想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是月牙嗎？”無慘不知道，但是卻很想知道。

於是他搖了搖頭。

月牙把茶杯放在一邊，雙手託著下巴講起了那個故事。

“神靈告訴我母親我的名字應該叫月牙，於是我就成了月牙。”一言畢，月牙等了半天沒等到無慘的回應，扭過頭卻看到無慘看著他，神淡淡，目光卻深沉極了。

月牙莫名有點慌張。

“你看我幹什麼。”他若無其事地說:“看月亮，看月亮。”無慘卻嘆了一聲，說:“不必了。”

“我已經看到了。”

“月亮就在眼前。”無慘看著眼前的月牙。

月亮就在眼前，他何必去看別的東西？

月牙愣了愣，然後扭過頭看月亮，猛地灌了自己一杯苦澀的茶水。

第106章微冷苦澀的茶水順著喉嚨往下，但是這點涼度怎麼能夠熄滅心中的火熱。

月牙掩飾地低下頭不看無慘，手腕上的銀鐲折著銀的月光。

無慘側身看他，玫紅的眼睛裡像是藏著能將一切事物都焚燒殆盡似的火焰，他的眼睛從月牙的頭掃到尾，一點一點用視線描摹著月牙的每一髮絲每一次呼。

他想著從書裡看到的東西，越想心裡越是火燙，傾吐的呼似乎都帶著灼熱。

月牙一面覺得心慌意亂，另一面卻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嗎？不是的，這是人世倫常是天定規律。

讓人噁心羞恥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私慾而產生的碰撞，在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單純愛情的從來都不是讓人覺得羞恥的事情。

無慘的手已經摸上了月牙的臉頰，今夜的溫度有些低，所以月牙身上也有點冷，不過無慘並不介意這點，不管怎麼樣月牙都是要比他暖和一點的。

他的指尖順著月牙臉側的輪廓描摹，然後緩緩偏移到了月牙脖子上的傷口處，那道傷疤已經存在了上千年，就像有些記憶不是單純時間就能消磨掉的。

無慘目光微暗，然後緩緩地低下了頭，柔軟的瓣輕輕觸碰著月牙那道細長的疤，讓月牙皮膚周圍忍不住起一片小疙瘩。

“夠了。”月牙打了個靈，身子往後移動躲開了無慘剛才的動作。他臉上滿是粉，一雙圓溜溜的杏眼看著無慘，卻沒有排斥之意。

“不，不夠。”無慘那貓眼一般情況下只是眼形相似，但是現在就連眼睛都變成了如貓一般的豎瞳，他緊盯著月牙嘴裡輕聲說。

他已經剋制了上千年，為什麼還要繼續剋制下去？

現在天時地利都有，人和，他也要。

無慘覺得月牙是不會拒絕他的。

無慘那張漂亮的臉慢慢靠近月牙，月牙呼都快暫停了，他像是沉其中也像是羞澀，月牙閉上了眼睛，眼皮微顫。

兩個人柔軟的相觸，齒纏沒有一處不帶著試探和小心。明明已經親吻過數回，但是這個時候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兩人在無慘最開始那間屋子裡趁著月偷吻的時候了。

無慘的手已經環上了月牙的將和他隔了有將近一尺遠的月牙拉進，他情緒有些動，接吻都有些沒有分寸，像是要把月牙整個人都要吃入腹。

月牙被無慘吻的幾乎不上氣，他想著是不是有些不對，但是又被無慘火熱的吻親的意亂神。月牙的手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搭上了無慘的肩膀，輕輕的推拒在這個時候更像是拒還。

無慘不容許月牙的反抗，將月牙在懷裡錮的更緊了一些，月牙輕輕著氣，又覺得不甘心開始自己主動起來。

他想，這麼簡單就認輸未免太不甘心，而且自己是妖怪，怎麼會輸給無慘，兩個人都帶著想要把對方征服的念頭，單純的接吻不適合形容他們，兩個人更像是像兩隻不同的隊伍在兇狠地掠奪對方的資源，在對方的土地上攻城掠地。

但是月牙忘了無慘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接吻久了肺活量都會不夠的人了，反而是現在他妖力被壓制更像是被剋制的一方。如果時間短的話還不太看得出來，但是時間越久，這種差距就越是明顯。

月牙開始不上氣了，無慘的舌在他嘴裡掃蕩待的時候他忍不住發出悶哼聲。

“慢、慢點。”月牙趁暫停的間隙對無慘說，無慘卻扯著嘴角，看著月牙的眼神含著深沉的情和**。

月牙莫名打了一個寒顫，覺得這事是不可能簡單了的。

無慘吻的越來越兇，甚至用牙齒咬了咬月牙的嘴，月牙覺的到他的尖尖的犬齒抵在他的嘴上，像是真的要把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