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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古怪了。為什麼以前在地獄從來沒有想起過,反而到了此世卻開始做夢了?

磨磨蹭蹭的把藥喝完了,那個男人的咳嗽也平復了很多,他似乎是有些疲憊的,於是這樣頭一點一點低了下去然後靠在了月牙的肩膀上。

“讓我休息一下。”那個男人說,聲音倒是蠻好聽的,讓月牙有些耳

夢裡的月牙沒有拒絕,不過也沒有多高興的樣子,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好的,大人。”動作親密,只是說的話卻是那樣的生疏。

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月牙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鼓了鼓臉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好像若有所的左肩膀。就算嘴巴上說著太噁心了,心裡想著這樣不好,但是身體倒是誠實的很,月牙眼睛盯著男人不放,想要看清他的臉。

但還是不管用。

那個男人額頭抵在月牙肩膀上,鼻子和嘴巴輕輕吐出來的吐息吹拂著月牙的脖頸,讓夢裡的月牙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脖子那塊蔓延上了一片粉

似乎是覺得有趣,月牙聽到那男人哼笑了一聲,然後修長慘白的指尖探了上來輕輕觸碰著藏於衣領下的那塊粉的疤痕。看著這一切的月牙也有了同樣的動作,伸出手開始輕輕觸碰著自己的傷疤。

原來這時候就存在了嗎。他想著。

然後那個男人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伸出手抓起了夢中的月牙剛才在為他熬藥時被蒸騰的熱汽燙出的紅痕。抓著月牙的手緊緊地,拉到了他的面前看著那道紅痕。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問,月牙看著那模糊不清的臉,想著他現在似乎是皺著眉頭的。

“不小心燙傷而已。”夢裡的月牙想要收回手似乎並不在意,但是男人卻很重視,伸出手碰了碰那塊紅的皮膚,他不太開心。

“以後這些事讓其他人做就好了。”但是夢裡的月牙拒絕了。

“為大人熬藥是我該做的,怎麼能假手他人呢。”月牙一聽自己說的就是假話。

那個男人握著他的手湊到嘴邊,就像當初在熬藥的地方月牙自己那樣,男人也輕輕地吹了幾口氣。

月牙心裡一動,看著那個人。

他抬起頭,出了一雙再悉不過的眼睛。

眼角上挑,瞳孔玫紅閃著光。

那雙眼睛,就像那個他在夜裡救下的花時屋的姑娘。

*“喂!醒醒啦,月牙。”池內勝叫著還在被子裡睡覺的月牙。

這可是罕見,畢竟按著以往的經驗來看,月牙可不是那種睡懶覺的人,但是今天上三竿,月牙還是躺在被子裡一動不動。要不是還能聽見月牙的呼還有口的起伏,池內勝還以為月牙死了呢。

夢境中斷,月牙睜開眼睛,原本飄飛的思緒這才清醒了過來,濛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他猛然從上翻起了身嚇了池內勝一跳。

“怎麼了?”池內勝奇怪的看著從醒過來就有些不對勁的月牙。

月牙四處環顧,慢慢意識到這是自己居住的京都府的藤屋。

“沒事。”月牙回了池內勝一句,有些頭疼的額角。

夢裡看到的那雙眼睛還在他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和在昨晚救下的女人的眼睛相互重疊。可是夢裡的人明明是個男人不是嗎。

月牙想著想著就有些頭疼。

妖怪做夢都會這樣麼,還是隻有他一個人是這樣。

月牙換好衣服,坐在茶桌旁和池內勝一樣開始喝起了茶水。

他需要冷靜冷靜。

“月牙,要出去走走嗎?”池內勝是個憋不住的,才在座位上呆了沒多久心就已經飄的外面了,攛掇著月牙和他出去逛逛。

逛什麼?逛花街啊。

月牙嘆了口氣,想著自己或許也該出去走走了,於是可有可無的同意了。而且在上七軒的鬼已經消滅,明天就要離開了,月牙也就沒有拒絕。

*而在花時屋的無慘就不是那麼的舒服了,白天他只能待在屋子裡不能外出,卻想著月牙什麼時候會出現,如果月牙真的來找他,他心裡又會不快。

真是矛盾的不行。

他坐在昏暗的遮蔽了陽光的屋子裡,半倚靠在椅背上手上還拿著一本醫術慢慢的看。

漫長,他出不去,能打發時間的也就只有這些東西了。

花時屋的圖和新造們無慘所在的屋子門口時腳步都是顫顫巍巍的,她們只知道這個女人出現的突兀,雖然表面上的身份和她們一樣,但是花時屋的老闆娘卻對她畢恭畢敬,不敢讓她面對客人。原本花時屋的花魁花顏小姐很是不服氣,揹著老闆娘挑釁了她,結果卻被女人嚇得不敢靠近躲在自己的屋子裡不敢出門。這兩件事都讓花時屋其餘的禿和新造升起了十二萬分的擔憂,也怕惹怒這個女人被教訓所以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等到頭下落,天邊的雲霞被染成了玫瑰,原本整不開的屋門這時才有了拉開的響動。

名為水月卻是由無慘裝扮成的女人身上穿著繁複美麗的和服,就這樣出了屋門,順著樓梯往下走。

“水……水月新造。”一旁的禿叫住了無慘,看到無慘向她投注過來的冰冷的視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開始後悔自己這一多嘴的舉動。

但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在其他人口中好像凶神惡煞的女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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