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血痕】(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愛的姐姐融為一體?”我垂下頭,輕輕貼住他的額頭,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語氣,向弟弟發出求歡的信號。

“姐,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我有點怕……”弟弟的身體居然開始顫抖了,完全沒有第一次強行闖入的蠻橫與冷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我無意用語言拆穿他的這番做作,保持著跨坐的姿勢,直接將重心後移,用自己的壓迫他應該已經一柱擎天的東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陰莖比他對我的態度還要軟弱,不知什麼時候就縮成一團了。真惱火,於是我調換跨坐的方向,用手握住他的陰莖,下體則壓著他的臉。

“姐,你轉回來好不好,我想……看著你的臉。”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實的手掌輕推我的——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是一種拙劣挑逗。

而我無心理他,因為那不爭氣的小東西,在我的手中前後摩擦了一分鐘之久,居然還是軟塌塌的;任我上下擼動,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來。思忖片刻,我用皮筋紮好頭髮,然後將頭深深埋到他的兩腿之間,撥開鬱鬱蔥蔥的黑髮,將它整含進嘴裡。反正已經做過了更過分的事情,為親弟弟口也沒什麼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軟的態度讓我覺得惱火,於是我用門牙輕咬著膨大的頂端,以舌尖抵住小小的開口,儘可能地讓他受我的心情。

“姐,我的,我的東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這樣會出血的。”弟弟的聲音微顫,又似抗議又似哀求,看來真的吃痛了。

“這點小疼,你還是忍著吧。上一次,你可是讓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著呢。”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子,我不怒從中來,避開雜亂的陰,衝著他的部又咬了一口。

這一次,弟弟沒有敢發出聲音,活像一隻在實驗室裡等待割喉的兔子。這樣就對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們都能節省下不少體力,用在令我們都快樂的事情上。

所謂口也不過如此,遠沒有芸芸說得那麼噁心。我一邊著弟弟間逐漸變大的東西,一邊回憶著芸芸對我的忠告。她對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總讓我覺得這是一項情侶間的危險運動。芸芸是個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讓她的男友入;而對方也滿足於互相口的層面,畢竟對從小養尊處優的芸芸而言,強忍著噁心吐男人的器官,已經是很大的犧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對她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即便一起躺在一張上,也不會自作主張,藉著愛她的名義強行侵犯她的身體。

——真是一群混蛋,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出來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來?”其實我並不討厭這種獨特的味道,但齒間的滑膩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個死纏爛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絕了一次又一次,卻還是賴著不走,甚至還在我的面前噁心地晃來晃去。想到這裡,我一臉嫌棄地把弟弟的體吐了出來,然後開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躪他終於開始變硬的莖身。弟弟的大腿緊繃著,雙手都在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單,顯然在忍耐著什麼。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1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一分鐘後,弟弟終於完全硬起來了;無論我的手指如何動作,沿著徑向扭動還是三點彎曲,堅硬如鐵的莖身都不會絲毫變形。於是我直起身子,酸澀的頸椎,開始脫掉所剩無幾的衣服。往常脫了衣服不疊、即便是扔在自已的房間裡,也是一定會被罵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處都是,再把純白的內褲掛在弟弟翹起的紫紅龜頭上。我清晰地受著花瓣間的水,愛慾橫的下體需要填滿——眼前的這個男人,當然要對此負全責。

“你還在等什麼呢?難道等到爸媽回來,看到你我這副模樣,然後把我剝光衣服吊起來打?”弟弟沒有說話,暫時滿足於把頭埋在我的裡,著我的溝。我們都清楚,甄銳從來都是讓父母滿意的好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如果我們一起做錯了什麼,那麼錯的永遠只能是甄怡。受到懲罰的會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會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現在鏡頭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無論做什麼、怎樣傷害我,你都是不會受到懲罰的,對吧!?”無需對他怒目而視,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佈滿顆粒的冠狀溝,就能讓他受我的情緒。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麼想!”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辯解無用,轉而用行動表示,把我的得溼乎乎的,活像一隻著幫助小貓排洩的母貓。可他去,那舌頭卻沒有碰到我的陰,甚至連邊都沒有描到,讓我的慾望得不到宣洩。

“廢物弟弟,上次也是這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還得我領著你。”這下好了,弟弟被我罵的不敢再動了,為難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自已下一步該做些什麼。我徹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調換姿勢,用剔得光潔的下體前後摩擦他溼漉漉的龜頭。一切都已就緒,只需要他遵循自已內心的慾望,我們便會一起快樂。

進來,讓我受到你的決心。”我無法想象自已說話時的表情,“倘若,你愛我的話。”是的,一定是備受冷落以至於內心扭曲的姐姐,出於對父母偏心的嫉恨,惡毒地勾引了自已天真的弟弟,脅迫他發生了不倫關係,妄圖毀掉他的名譽。這種同歸於盡的做法,簡直是——“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弟弟不再閃躲我的目光,輕輕抬起頭,一臉委屈地看著我。

不是這樣,那又是怎樣呢?已經發生的事情,難道會因為沒描述的不同而改變麼?

罷了。在他的故事裡,我大概只是一個惡毒女二,一個在夏末的夢中盡情歡的洩慾對象;等他夢醒了,可以一個人面對真實世界了,還是會找到與自已攜手一生的愛人,與她組建和諧美滿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統統忘掉。醒來之後,夢裡的一切他都不會關心了。那些有過一夜之歡的女人,連名字都只配出現在故事的註腳裡,再也不值得他為之耗費心力。

我們都明白,醒來後夢中的世界就會坍塌;無論怎樣努力,也不能把夢中的人救出來。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再想以後的事情,反正與我無關。現在要緊的是讓弟弟進我的身體,因為身下氾濫而出的愛早就沖毀了理智的堤壩,燒灼著我的靈魂——慾已經轉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須被填滿,不管是什麼。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兩隻手臂同時發力,讓他的頭離我更近了一些;然後,趁著他在我的頸間磨蹭的時候,我朝著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他的聲音在顫抖。

“用手扶好,對準它,用你的對準我的……。不許說你找不到位置!”玩笑歸玩笑,我在上面時對準口並不難。就算邊一面鏡子也沒有,我也可以想象兩人一起找入位置的滑稽場面,實在是太好笑了。對了,上次他居然還想和我來著,真是看過兩副希臘瓶畫就敢冒充歷史課代表。如果這是他的夙願,那我自然會滿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間最硬的東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後庭,把他的到外翻,然後把出的汙血統統抹到他那雙編指謊言的嘴上。

“嗯!”喉間的抗議,被我壓制回去了。

弟弟進來了,暢地一杆到底。這次沒有了那層礙事的東西,我甚至覺得不是很痛。

某種程度上,我對弟弟突如其來的暴行到異常興奮——他玷汙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長久以來的束縛,讓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體,再也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顧慮;什麼貞潔處女、什麼三好學生,都裝進密不通風的鐵箱子裡烤火去吧!

從今以後,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自己,怎麼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親愛的弟弟,也別妄想可以獨佔我——我是說,想和誰做就和誰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姐,我愛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從我上開始忸怩作態了將近十五分鐘,終於說了一句還算入耳的話。

“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愛意呢?”頂到最裡面了。弟弟從來都知道該怎麼做,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有失望過。

伴隨著弟弟的姦,一種前所未有的覺從陰道深處傳來,在我的身體內部持續燃燒,正如在寂靜的夜空下綻放的一團豔火。這種觸電似的覺,完全不同於玩或摳陰蒂的快樂,而是一種對全身的刺。我愛死他的龜頭了,憑藉現在的姿勢剛好可以戳到花徑最裡面;不僅佔據了我的花心,連整個腹腔都跟著一起顫抖。快樂是如此的短暫,隨著弟弟龜頭的離去,花上的軟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巨大的空虛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無法抗拒的快,讓我暫時忘卻了與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種種不堪。

我、專心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我以誇張的角度將頭向後仰著,身體保持著弓形姿態,好讓他的每次都能頂到那片秘境。不需要什麼技巧,龜頭的暴頂撞就能讓我到滿足,源源不斷湧出的水。

弟弟的腹力量還不錯,我對的幅度和頻率到滿意,陰道內壁傳來的快是不會說謊的。雖然,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樣的,但我確信我弟弟不會是最差勁的那一個。

至於他……他在上又會如何呢?會不會因為做的太多,已經本硬不起來了?我忘情地騎著弟弟的身子,腦海裡卻想象著和另一個男人親吻的場面。要是那個男人沒被學校開除的話,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許,上次要不是弟弟攪局,我們已經在空教室裡做過了。

可是,能與喜歡的人分享初次體驗,實在是一種奢求。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樣,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時候,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奪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對愛情的天真幻想,舊世界便不復存在。我們失去翅膀,然後被男人的擊落,無聲墜落到慾橫的大地上。

算了吧,芸芸說得對,一個渣男,本不值得我多費一秒。此刻,我決定專注於身下。

“弟弟……再用力點。你可以的。”聽到我的挑逗,他的陰莖明顯變硬不少,似乎連半徑都變大了;這件罪惡的兇器在我的陰道中立著,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我的身體,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大量的水從我們合的位置溢出,伴隨著劇烈的,濺到彼此地小腹上,這是我從未想象過的畫面。

我們做了將近二十分鐘,雖然不能說每一下都命中花蕊,大體上還是讓我很舒服的。弟的手環著我的,努力地削減大幅帶來的振動。到後來,弟弟逐漸放開了,開始抬起他的上身,一邊用陰莖著我的下體,一邊用嘴我的頭,甚至敢於用牙齒輕輕啃咬。而我則趁機抱著他的頭,像愛撫小狗一樣著他的頭。恍惚之間,我又記起小時候帶他玩遊戲的畫面。那時的他一點也不聰明,只要帶他打聯機,每次都會一敗塗地。可我從沒有嫌棄過他,反而會幫他擦去因為遊戲失敗而出的屈辱淚水,然後一本正經地告訴他,男人是不能隨便哭的。

——我啊,終究還是他的姐姐。帶著痴笑,我的身體飛了起來,是弟弟將我送入了太空之中。

“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突然,弟弟不再,而是用頭緊緊地貼住我的口,加快了身下動的頻率。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自顧自地把自己的陰莖拔了出去。然後,我在教學視頻裡看過無數次的場面出現了:漲成紫的龜頭,在空氣中憤怒地動著,將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漿向天空。我對此毫無準備,直到好幾股黏粘住了我的小腹,一直到我的腿間,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經歷了八九次噴發之後,它以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去。弟弟彷彿被子彈打中了膛,就這麼無聲地倒了下去,閉著眼睛躺在面上,大口大口地氣。而我,在被他服務了數百次之後,也願意給他一點點溫柔的撫。我輕輕地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他身體的右側,用有些酸澀的手臂把他擁入懷中,就像小時候一樣。

息方定,弟弟的嘴輕輕張開,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將到來的表白。

“你剛才的表現很好,我很滿意。以後我想做的時候,你要配合我。”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場,“你記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別想干涉我的私生活。只有做愛這一件事,我願意和你分享,並不代表你與我有某種漫關係——明白了?”弟弟的臉彷彿被凍結了,直到我說完,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我站起身,把他留在自己的堆裡默不作聲。這股刺鼻的味道,讓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我覺得很噁心,應該去洗個澡。

“姐姐!我、我不想這樣!”再一次地,弟弟從背後環抱住了我的,趴在我的肩頭狠狠地哭出了聲。

“姐,我愛你,是想認真地和你過一輩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為了……和你毫無情地做愛。”弟弟哽咽著,廉價的淚水奪眶而出,把我腦後的頭髮都打溼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無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讓你意識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放心地愛我!

“真無聊。我試著掙脫,想要把這個惱人的噪聲源扔得遠遠的,可是他抱地好緊。耳邊的哭聲越來越大,我絲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沒有進化出一套厚厚的耳繭。他真的要把我煩死了。

“放開。”

“我不放。只有現在——只有你我赤相對時,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內心。”弟弟勉強止住了泣,他的聲音更加喑啞了,“我想讓你的明白,我愛的並非是你的軀體。求你……相信我。”誰能告訴我,男人的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他們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說過的任何一句話?

我的腿間還夾著弟弟的,沿著大腿一點點滴到我的腳面上,這種黏糊糊的覺討厭極了。

“看時間,爸媽要回來了。你要不想我被趕出家門,最好現在就放開我。”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簡單,千百句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輕描淡寫的威脅有效。沉默之中,我到自己間的那雙大手極為不甘地鬆開了。真好,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糾纏。

我把沾滿與愛的內褲掛在手腕,踩著有些變形的運動鞋,哼唱著往連聽到都會臉紅的小黃調,朝著浴室走去。除了弟弟這一通莫名其妙的廢話,我對他還是很滿意的。這次做愛的覺非常奇妙,到現在為止,兩腿之間幾乎沒有痛;而高後的餘韻讓我覺得異常舒暢,就像是全身的關節都被翻新了一樣。

或者說,我覺自己又可以控制身體的姿態了。

在令人愉快的聲音中,溫熱的水衝去了我身上的汙穢。在水霧之中,我對著鏡子翩然起舞,久違的覺再度回到了我的身體。那一刻,我看到了舞臺上的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

我只是一時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個只屬於我的世界,還是那個被打碎的夢?

鏡子中的舞者默不作聲。她沒有給我答案。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