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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azi_lei2014年2月26發表於www.maomaoks.com是否本站首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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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心、第一章在前面說兩句閒話。12年的一天,在網上看一篇文,偶然發現文章後面的標註——首發www.maomaoks.com。於是,不經意的搜索了一下關鍵詞。這一下,讓我如獲至寶。多年壇,始終未能安居一方。曾經連過的站,但凡文學,幾乎全部轉載而來,切良莠不齊,太難從其中找到一部完整的作品;更無需再說原創,縱有一兩位作者發文,也終都因無人問津不了了之。至於其他內容(圖片,視頻等)也盡是濫竽充數,難見品。其站內又多病毒木馬,委實令人難安。一直跡著,難覓家的覺。那,邂逅會所,幾經轉折,終於有了邀請碼註冊了會所的會員。漂泊的子,終於找到了家的覺,怎能是一個動可以形容。不能常用電腦上網,但也總要用手機不定時的到會所看看。去秋來,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這裡一個多年頭了。雖也偶爾寫點回復,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想想,在這裡看了那么久的文章,也應該做點什么做為一種回報或付出,為會所的發展盡一點綿薄之力。恰逢今時,一場失意,頗生觸,就寫點什么吧。呵呵。

東莞被查了,寫文的被抓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蕭條的季節。但民的熱情是不可被磨滅的,大家歡呼起來吧。我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危害社會,只是在這裡相聚,在文字的世界裡抒發不得宣洩的慾望,勾畫一個幻想的世界,這樣,有何不可?首先,學會保護好個人的隱私。然後,眾卿,歡呼起來吧!,有何不可?文字的世界裡,任你胡作非為!

寫這篇東西,提前幾乎沒有構思。只是藉著心中的觸,想要抒發一點什么。初次刀,文筆不足,構思不妙之處還請大家多多見諒。虛心接受大家的各種建議。

(後面加一句。不知道該怎么分類,只好歸為人吧,這第一章嘮叨的有點多,沒引出主線,下一章開始就會漸漸地出聲了,大家見諒。)正文開始:一場失意,讓自己越發的懶惰。每不知該做些什么,只知道睡覺,睡覺。

直到睡的腦袋發矇,實在餓的不行了,才遲遲的爬起來,花很長很長的時間穿上衣服。然後也不梳洗,有氣無力的爬打開小櫃子,拽出來裡面的各種垃圾零食,也不管是什么,蹲在地上抓起吃的隨便的往肚子裡填。然後再來瓶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下肚子,這便算是結束了一餐。最後再爬回上,哼哼唧唧的掙扎半天,也或者,百無聊賴的擺上一陣手機。這才算是真正的起了,看看時間,已然是下午三點了……

「哈……」打個哈欠,坐在電腦前,我習慣的打開文檔,雙手在鍵盤上胡亂的敲擊。每當無聊的實在不知該做什么好,便總會胡亂的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初始的時候是用筆在本子上胡寫亂畫,後來有了電腦,便也裝模作樣的敲起了鍵盤。但可惜生來沒有寫作的天分,不論寫什么,差不多都是半途而廢。偶爾也會有些完整的作品出世,但也全都是些虎頭蛇尾,讀起來狗不通的東西……

如今,我正在臨時起意的寫一個悲情故事,悽悽慘慘慼戚,從頭到尾一路慘到底的心文。可結果,心的意味還未寫出來,卻反而寫著寫著先把自己噁心到了。算了,我放棄。天生不適合舞文墨,賣那些柔情的東西。還是寫我原來構思的那個靈異故事吧……

「一個女人……」我剛在開頭寫下這四個字,卻忽然一下想起那夜的荒唐,腦袋瞬間亂成一鍋漿糊,再也不知該怎么往下寫了……

好吧,我不寫了。就讓我安靜的想一想,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吧——燃一支菸,盡力的讓自己的腦海平靜下來。狠狠的一口,覺著煙霧進入到自己身體裡,像是有一雙情人的手在溫柔的撫著自己的心,我眩暈的頭腦,終於漸漸的平靜下來。

既然寫什么都無從下筆,那就記錄一下自己的剛剛結束的一段故事吧。但是記憶的絲線早已絞成一團,腦海裡閃過的很多畫面,讓我分不清是真是假,就像喝下了海量的烈酒之後覺,不知道自己是夢是醒。

且不管其或真或假,只要能讓大家看著有覺了,便就是我最大的安

那夜的荒唐,不止是一個女人。那天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結婚,對於她的婚禮,我是極其的不滿意的。

她的老公從與她戀愛開始,對她一路的欺騙,直到結婚,有些無法再隱瞞的,才不得的已向她代了出來。

對此不想說太多,只舉一個例子。她是直到結婚,才知道了,對方原來是已經有過一次婚姻的人。我無法直到他對她是不是還隱瞞了其他,可即便是那樣,她還是義無返顧的要嫁,我做朋友的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只能給她滿滿的祝福。別誤會,我與她沒有什么。我們一起六年多的同學,最後她選了一個這樣的歸宿,真心為她不值。

基於這樣的原因,她的喜酒,雖然滿面笑容,滿心的祝福,但卻喝的一點也不不痛快,加之本來也沒有多少酒量,我不多時便醉倒了。下了席,搭朋友的車回到旅店,一進門,我一頭栽倒在上。腦袋裡天旋地轉的眩暈,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難受。一直強忍著,不想狼狽的去吐,很多次肚子裡的體翻湧著幾乎衝上舌,又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那樣翻滾的折騰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勉強睡去。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醒過來摸出手機給他們打了個電話,他們一堆人在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正在打麻將,接到我的電話招呼我也過去玩。好吧,那就過去。雖然我不會玩麻將,但與其自己一個人待著無聊還不如過去湊個熱鬧。到那裡看他們打了半天的麻將,實在沒有意思,我又躺下,索再睡一會兒。就在他們的麻將聲中我又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又一個朋友走進來把我拍醒。這傢伙吃完酒席就出去見姑娘,直到現在才回來。「哥們困了,帶我去你那裡睡吧。這裡地方不夠。」他說。「好。」我站起來眼睛,覺在這裡看他們打麻將也實在沒有什么意思,就和他們打個招呼與那哥們一起出去了。

下了樓我們沿著大街向那家小旅店的方向走過去,穿過一個十字路口,再拐個彎兒便是那家旅店所在的那條小街道了。那條街曾是這裡著名的紅燈區,如今雖然紅燈多數不在了,但也零零碎碎的還有一些姿稍差的在這裡攬客。我和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十一點,正趕上那些人攬客的時候。我倆慢慢地從街上晃盪過去,街邊一個穿著大衣圍了圍巾的婦女低低的向我們問到:「小夥子,住店嗎?」這樣的拉旅客住宿的幾乎每天都能在這裡遇到,我倆誰都沒在意,晃盪著繼續往前走去。身後忽然又傳來那個婦女的聲音「小夥兒,要『服務員』嗎?」我的哥們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婦女。她站在一盞破舊的路燈後,從我們現在的角度看去,她的身影淹沒在一片黑暗中,只在路燈昏黃的燈光的映照下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你想找了?」我轉過頭問他。「那個……」他撓下頭看向我,好像向我笑了笑,眼睛裡有些別樣的神采。「哥們想看看。」他說。

「有啥好看的。」我轉回頭向前走去「這裡又沒有好的,看啥看。回去睡覺吧快,明天回去,你還得開車呢。」

「那你說哪裡有好的?」他追了上來。「xx國際。

那裡的年輕,而且漂亮,一百塊錢一次。」我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那是一個正在建築中的一個住宅區,裡面的住宅樓都剛開地槽,只有外面的兩棟商業低層剛建起來,整個一條底商街,全是什么洗頭城休閒吧之類的,是這座城市裡當前最火的一條紅燈街了。他一聽來了興趣,接口道:「那好呀,咱們去那裡吧」我無奈的腦袋:「要去你自己打車去,我不想,去了也沒覺。」他不死心:「走吧,才一百,哥們請你。跟我去吧。」

「哎呀……」我停下步「我真不想去。

而且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去了也不成事。我一喝酒酒不行了。不是你請不請的問題。」

「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走呢。」我又說。說完拉他一把接著向前走去。

「行。那先回去。」他看不行只好這樣說了一句,跟著我回了旅店。

回到旅店躺在上卻忽然沒了睏意。也是,之前睡了那么久,現在肯定一下子睡不著了。只好無聊的掏出手機擺起來。他也同樣的無聊著,拿著手機搖微信。這樣的過了一會兒,他又按捺不住,轉過身來對我說:「要不你再陪我下去看看吧。咱們也不去xx國際那裡,就看看剛才那個,不行咱就回來睡覺,行不?」

「那要是行了呢?」我問他。「行了咱就做,做一次又沒什么,完了就回來睡覺。」他說。我想了想,「不行。我不想去。」

「就去一次吧,算你陪我,行不?」他又這樣問。「唉……」我搖搖頭,他這軟磨硬泡的,真頭疼。最後我對他說:「那我陪你去。不過我真不做,我最多坐在外面等你。」

「行!」他一下從上跳起來,拿起外衣邊穿邊過來拉我起來。

又下了樓出了旅店。路上我再次對他說:「反正說好了,我肯定不做。就在外面等你。」

「那要是給你找一個摟著睡覺呢?」他忽然接了一句。「這個倒是可以。」我隨口回道。這傢伙,摸透了我這方面的脾氣,不痕跡的就給我下了個套,而我當時還沒發覺……

按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了一段,就又看見了路燈下那個影子。我們走過去,他問:「服務員多少錢?」對方乾脆利索的回答:「快的八十,包夜二百。」

「那都是多大的?」他又問。「都是二十來歲不到三十的小姑娘。走!先帶你們看看去!年輕懂事,包你滿意!」對方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後扭過身子擺出帶路的意思。「走,看看去!

不看怎么知道。」婦女又道。「行,那就看看。」我這哥們跟上去,那婦人就邁開步子向一條小衚衕裡走去。

約莫走了三五十米的樣子,婦人在一處小門前停下了腳步。她從兜裡掏出鑰匙來開了門,招呼著我們進去。

這是間門口的南房,一進門就是條小走廊,婦人上前拉開走廊左手邊的鐵皮門,帶我們進去,裡面黑漆漆的幾乎啥也看不清。婦人在門邊摸索著開了燈,我這才看清我們所處的環境。這裡一間本來就不大的屋子又被隔開成了三小間,也就是所謂的『炮房』了。最外面我們所處的一間裡沒有,看來應該算是個『接待』的地方。緊接著,婦人又打開左手邊的隔間門,把我們讓進去,然後她說:「你們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人馬上就來。」說著她掏出手機開始撥號。這間小隔間看樣子應該是這裡最大的一間,雖然靠著窗戶,但外面掛著鐵板檔的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到。房面擺了三張最簡單的木,但上的被子顯得很是陳舊,門口有個電視,也破破爛爛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看。有些斑駁的牆壁上在挨的部分貼著舊海報,頭頂上一個昏暗的白熾燈。房間基本的狀況就是這樣。婦人邊打電話邊問我們:「一人一個唄,先叫兩個過來讓你們看看?」我那哥們不等我說接過話去:「嗯。先看看吧。」正說著電話通了,婦人衝電話那頭道:「那個小xx,來了兩個小夥兒,你來一下。」然後利索的掛了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

「xx呀。你過來一下,來客人了……嗯。對對。來了兩個。我叫了你和小xx。

嗯,那好,你快點啊。」掛了電話婦人衝我們道:「稍等一下,人馬上就來了。

你們是想打炮還是包宿呢?」

「先看看,看看再說。」我那哥們接話道。然後又湊過來低聲問我:「反正包夜也不貴,包一回咋樣?你不是想找個摟著睡覺的?」

「包夜?

…」我沉了一下。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從來沒有潔身自好過,一直光一條,偶爾能找個暖被窩的倒也不錯。

之所以不想與小姐們xx,其實也沒啥原因,只是因為沒覺。原來找過一次,絲毫的覺也沒有,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個人心理問題,因為沒情,所以找不到覺。後來也就再也沒找過。這次這哥們這樣說倒真是讓我意動了,最後我想了想說,「那就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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