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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昊甩給杜洋一個聲的眼神,假裝隨意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杜洋並沒有理會寂昊的意思,繼續追問道:“你還能繼續跳麼,今天也沒有彩排,明天臨陣上場嗎?”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沒看見我和趙老師正在說話呢麼?”寂昊開始有些不耐煩。

杜洋終於閉住了嘴,一臉不悅地盯著趙默然。

趙默然不知道他倆到底在說什麼,於是擺了擺手,尷尬道:“我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要,你們先聊,我正好回公司還有些事。”二人目送著趙默然走後,杜洋一拳打在寂昊的口,憤憤不平地說,“你丫真是重輕友啊!我真不知道你腦子到底在犯什麼,”杜洋說,“你看看自己這副德行,還是以前的寂昊麼?”

“什麼重輕友,別亂說!”寂昊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昨天你真是把我嚇得半死,自己不能喝就不要逞強!”杜洋說,“你什麼時候得的這病,多久了?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寂昊避而不答,徑直向地下停車走去,杜洋不依不饒地追在身後,“還有,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坦白你與趙默然之間的事,”杜洋說,“你和他之間一定不是你之前告訴我的那樣簡單。”二人來到地下停車場,寂昊的助理已經在車裡等候已久。寂昊向杜洋指了指助理示意杜洋晚些時候再談,杜洋終於明白了一回寂昊的意思,於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和寂昊一起上了車。

回到家後,寂昊隨手在桌上拿起一菸,正準備點燃,杜洋一把搶了過去,“死算了,昨晚才上過醫院今天又要開始作!”寂昊沒有反駁,又隨手拿起一顆口香糖拋進嘴裡,百無聊賴地坐倒在沙發上。

“說吧,”杜洋將煙丟進垃圾桶裡,一臉供的樣子,“如果我倆還是兄弟,你今天必須告訴我!”

“想聽什麼?”寂昊依舊面無表情,他從兜裡兒裡掏出手機,點進微博的#有你不寂墨#超話小組。

寂昊一臉笑意地用他修長的手指上下翻動著頁面,杜洋湊過頭來瞟了一眼,點了點屏幕道,“就從他說起!”寂昊收起手機,雙眼眯成一條縫兒,緩緩道:“.....他是我的一位故人。”說著,他端起一杯溫開水,杯中的水汽騰騰昇起,在眼前散起一道氤氳。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記憶一幀幀地回放到十年前......

七月火,焦金碩石,連年乾旱漫天黃沙的邊疆地區卻有一座神奇的薰衣草莊園顯的格外別緻,這片獨有的旎風光給裂了縫的焦黃大地帶來了無限的生命力。

莊園的不遠處有個用層次不齊的楊樹枝圍成的小小院落,院落中零散的圈養了幾隻餓的連路都不想走的老母雞。

院裡的房屋頂上破了個大,並非屋子的主人懶於修補,而是他連下的能力都沒有。這個家除了靠當地的一點微薄補助以外,再無其他經濟來源,只能靠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來打理。

他的父母在兩年前的一場意外中,母親當場身亡,父親高位截癱,從此只能臥病在

男孩每天不亮就要起,先給自己和毫無行動力的父親煮一份稀粥當早餐,然後再伺候他爸的三急問題,待太陽昇起時又要趕著時間去上學。

在他的童年生活裡,除了那片絢爛的紫薰衣草叢以外,其餘的就只剩暗無天、一眼望不頭的灰,和父親愈加暗淡的眼神。

直到有一天村裡從北京來了一個劇組。

那一天,男孩像往常一樣在上學的路上經過那片薰衣草莊園,卻忽然發現那裡多了一群衣著靚麗的人,他們在裡面大聲嚷嚷著什麼,場面好不熱鬧。

出於孩子特有的好奇心,男孩實在忍不住想去看看,可是父親從小對他訓誡就是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更不要隨意和陌生人說話。

在進行了一番內心爭鬥後,毅力終究抵不過孩子的天。他悄悄地蹲到薰衣草叢中去偷看,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莫名地引著他。

只見這一群人裡有人拿著反光板,有人趴在地上推著攝影機,地面上還有鋪著一個軌道,還有許多工作人員在其中忙忙碌碌,各司其職。

眼前的這一切對於男孩來說都太過於新鮮,彷彿給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男人拿著場記板揚聲道:“掠影浮光慢聲聲,第一場,第一幕,action!”場面迅速安靜下來,場上的所有人都盯著場中央的一人看去。

因為身材太過於矮小的原因,男孩站起身子,踮起腳來,結果依然還是看不清楚。他焦急地向四周望了望,發現在不遠處有顆壯的楊樹,於是他迅速跑到楊樹下,三兩下就爬上了其中一個樹枝。

就在這時,一個金石般的嗓音伴著委婉動聽的鋼琴聲,悠悠唱到:“記憶中漫天飛雪,在年深處搖曳,轉身、擦肩,等誰一撇,竹馬老去青梅絕,故人別.....”男孩從未聽過如此動聽的歌聲,他伸長了脖子向遠處眺望,只見一個身材修長拔,劍眉星眸的英俊男子坐在鋼琴前自彈自唱。七月的陽光鋪在男子的身上,彷彿他渾身上下都閃著炫目的光。

他的歌聲織著薰衣草獨特的香氣讓男孩有些眩暈,“哎呀”一聲,男孩一不留神從樹梢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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