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被病嬌化的大帝媽媽按在床上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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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的,本來就是臨時決定的任務,快點返航吧。”

“瞭解~”港區的急診室,從腓特烈大帝滿臉淚痕地抱著指揮官衝進來到之後女灶神,夕張和明石等一系列護士進入急診室已經過了一天了。

期間腓特烈一直不停地站在急診室的門口,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疲勞也沒有掩蓋她本身應有的知與成,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急診室的門靜靜地注視著港區時間半夜,距離指揮官被送進急診室已經三天了,腓特烈大帝一直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內心強烈地想著指揮官甚至連身體的疲勞都完全忽視了。

當急診室的大門被打開,腓特烈大帝這才回過神來,跑上去拉著女灶神的手詢問指揮官的情況。

“指揮官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是依舊處於昏之中,還需要人一定時間的照顧。”女灶神如此說到,心急如焚的腓特烈大帝便衝進去尋找指揮官了。

指揮官安靜地躺在病上,手臂上著零零散散的針頭,看得腓特烈有些心疼,指揮官的容貌還是自己映像中的那個樣子,但是比起以前卻失去了血,只剩下蒼白的面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腓特烈大帝手掌輕輕撫摸著指揮官的臉頰,手心只能受到微弱的溫度,“如果我那時候可以保護你如果我能拉住你如果我能——佔有你”之後,腓特烈大帝在女灶神的同意下將指揮官接到了家中照顧,把港區的公務給俾斯麥後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指揮官的照顧之中。

看著昏的指揮官,腓特烈大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為什麼偏偏是你如果現在躺在這裡的是我而不是你”腓特烈的目光忽然接觸到了某樣東西,隨後臉頰開始微微泛紅。

指揮官的小腹之下,一個帳篷正在堅地屹立著,“這是”懷著好奇與期待,腓特烈掀開指揮官下半身的被子,腓特烈大帝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帳篷會再次支起,按理說指揮官處於昏應該沒有反應的但是有些害羞又心急地掀開脫下指揮官的內褲,腓特烈的臉頰更加熾熱了。

“這就是我的孩子那個嗎?”腓特烈大帝是知道這些東西的,但是親眼而且是如此近距離地看見,這還是第一次。眼光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那裡移開了指尖的觸碰,熾熱的溫度傳到了自已的全身,“好可愛~”注視著指揮官的立之處,腓特烈大帝兩眼放光,彷彿孩童一般想要將這傲然立的清楚。

思索良久之後,腓特烈最終還是慢慢把臉湊了近來,緩緩伸出舌尖受著指揮官,溫度與觸一同傳來的同時,腓特烈第一次對指揮官有了新的認知。舌頭緩慢上下舐著,彤紅的興奮之處照應著腓特烈大帝彤紅的臉,內心一直憧憬的悸動在此彰顯。

腓特烈越越是覺得喜歡,最後直接把整含在了嘴中。整入喉,口,裹入略帶香甜的唾後也不失其原本的風味,身體的本能催促著腓特烈繼續緩緩入吼中,飽滿與堅硬造就了不一樣的覺,此刻的腓特烈發自內心地體會到,受到的指揮官存在,如此鮮明的存在。

從喉嚨中出,殘留的唾攀附慵懶地攀附在上面,再次用嘴食掉所有唾後,腓特烈大帝深深地一吻,隨後幫指揮官穿上內褲並蓋上被子。殊不知此刻的指揮官,身體與神都在經歷著鉅變指揮官的腦海內,意識混沌的終焉,最後的記憶僅存與把大帝推開的一時間,眼前被白光所噬的虛無世界,身體僅僅是在受到疼痛的瞬間便失去了一切覺。意識遊離在一片漆黑的世界,身極其沉重卻又覺沒有任何重量。

“腓特烈腓特烈”除了內心不斷地呼喚腓特烈外,不能做任何事情。逐漸地,指揮官到一陣輕微的快,隨之而來的是,神撕裂一般的劇烈疼痛,如同有人強行將大腦撕扯開一般,隱約間,指揮官看見了自已,之後,便再度失去了意識兩個月後,經過腓特烈大帝的靜心照顧,指揮官在接近三個月的昏後第一次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悉的天花板。

“我這是在家裡嗎”艱難地撐起身體,身旁是正在睡的腓特烈大帝,“腓特烈看起來應該沒有受傷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仔細觀察,指揮官依舊能發現腓特烈大帝原本緻的面容上帶有的憔悴,“是為了照顧我嗎我還真是”

“我的孩子?你醒了嗎?”腓特烈察覺到指揮官的動作,坐起身來,烏黑的髮絲輕輕垂掉在身前,依舊是那個充滿了成氣息的腓特烈大帝。

“笨蛋~”腓特烈大帝一把抱住指揮官,“為什麼要這麼冒險!那種程度的火力對我明明沒有任何作用,為什麼要自已一個人去面對!你知道如果你真的真的”這是指揮官第一次看見腓特烈大帝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可同時內心又覺到一股溫暖和安心,“抱歉~”指揮官難得主動地抱住了腓特烈大帝,“以後不會在讓你擔心了~原諒我這次,好嗎~”指揮官輕輕拭去腓特烈大帝臉頰的閃爍著微光的眼淚,如同那晚上一樣,“我的孩子~”腓特烈大帝抱著指揮官的力度加了了幾分,原本碩大的艦橋已經被擠壓地變形了,可腓特烈大帝毫不在意,緊緊地抱起指揮官,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我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是,我的大帝媽媽~”不過,之後的生活,指揮官覺得腓特烈大帝似乎好像對自已有點過於上心了“指揮官這是今天的早飯哦~”

“哦~好的,放在那裡吧,我等會就去吃。”

“那可不行~”腓特烈大帝端著早餐來到指揮官身邊,“來,張嘴,啊~”

“這那個腓特烈,我可以自已一個人吃的”指揮官無奈又臉紅地想拒絕腓特烈大帝,但是很明顯,腓特烈大帝不給指揮官任何機會,“不行!我的孩子,你才剛剛康復沒多久,你自已吃飯我不放心,好了,來張嘴,啊~”

“我”指揮官想要拒絕,但是想起自已昏的這三個月期間腓特烈大帝的擔心和對自已的照顧。或許她真的被嚇到了,害怕失去自已吧“好吧啊——”

“這才乖嘛~”腓特烈大帝笑著將吹涼的飯菜送到指揮官嘴裡。被腓特烈大帝一直盯著,指揮官的臉頰微微發紅,卻因為要被餵飯而又無法轉頭不看腓特烈,只能在一種微妙的氛圍中吃完了早餐。

“那麼,我走了~”指揮官揮揮手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腓特烈叫停了。

“先等等,我的孩子~”

“怎麼了?”腓腓特烈大帝一邊收拾著衣服,一邊向指揮官走來,然後穿好鞋子後直接挽住了指揮官的手臂。

“腓特烈?你這是?”指揮官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腓特烈大帝挽住手臂拉著向前走去。

“和你一起去辦公室啊~我的孩子~”

“這這不用了吧”指揮官想要出自已的手臂,然而事實是,本無法出。

“你在說什麼啊~”腓特烈微微一笑,“和你一直在一起這樣才能保護你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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