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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人,正經愛情沒有,奔著他這張臉這個家境貼上來的不良少女隔三差五地換,濃妝豔抹的,幸好談得不走心,跟人走個腎也用不著親化妝品。

倒是早早學會了談戀愛那些明騷暗的技巧,他在這方面一點就通,情話信手拈來,彷彿天生就是為了人類繁衍事業而生的——可惜繁衍不下去,他對小姑娘沒什麼興趣。

幾個月來唯一讓他有點兒興趣——還不是心萌動的興趣,純屬覺得好玩——的好學生,他們班長,半小時前躲教學樓背後菸那位,正坐在講臺上盯班,一個一個地點名看晚自習人齊了沒有。

少年音質清冷,不緊不慢吐字清晰,似乎對待每個人的名字都很認真,唸到“遲揚”的時候也沒有異樣,彷彿半小時前那場對峙沒有發生過。

遲揚撐著下巴,一隻手放在桌上光明正大地擺手機,聞言懶懶地應了一聲,到。

過道陰影裡看不清,現在換到教室的白熾燈管下,何弈的眉眼就很清晰了——至少他沒有記錯,這位好學生的眼角確實是溫和而無害的形狀。

何弈點完了名,低頭開始寫自己的作業。他坐得很直,只有這時候才會戴上眼鏡,細細的黑框,溫潤的書卷氣沉澱下來,安靜坐在講臺上的模樣讓人很難與菸酒後巷聯繫到一起。

但倚在那兒雲吐霧的也是他,按滅菸頭的動作無比稔,過煙的人都能看出來他不是第一次,不僅練,還頗為樂在其中。

遲揚又琢磨了一會兒這人菸的場景,覺得很有意思,便隨手打開他的朋友圈看了一眼——很普通的學生模樣,動態不多,偶爾發一條也是關於自己生、假期或是對時事的慨,底下同班同學的評論就不少,還會順勢聊兩句,看起來脾氣好人緣也好,和他自己三句不離髒字兒且常年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畫風迥異,是個完完全全站在陽光下的人。

這種人也會菸麼。

還這麼挑釁地看著他,彷彿確信自己滴水不漏的好學生面皮沒人能拆穿似的,說什麼“你猜他們信不信”

…那場面,打個不合適的比方,簡直就像恃寵而驕的禍亂反過來欺負他這個忠臣似的。

怎麼還能反過來欺負他呢。遲揚想著,難得一節課沒有睡過去,掐著下課鈴站起來,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從後門出去透氣,而是從最後一排穿過整個教室,走到了講臺旁。

何弈沒有察覺,還在低頭寫英語試卷,直到遲揚伸手敲了兩下他邊上的桌面:“班長?”

“什麼事?”何弈放下筆,抬了一下眼鏡,似乎已經忘了先前菸被他撞見的事,溫聲道。

然而遲揚不打算陪他揭過去,眼角不懷好意地一彎,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借個火唄,班長。”下課明明鬧得很,卻似乎被隔在了後排,講臺旁這方寸之地安靜得落針可聞,前排有同學膽戰心驚地看過來,以為班裡成績墊底的差生又在找茬生事。

遲揚的狼很重,但不會做不講道理的事,也不會像電視裡那些喜怒無常彷彿缺二兩腦袋的霸道總裁那樣陰晴不定,就像現在他這麼做,雖說看在何弈眼裡有點兒沒事找事的意思,但還是有邏輯可循的:他想菸,沒火,總不能去班主任那兒借一個,班裡別的學生有沒有他不知道,但何弈有,有就來借一借吧。

他也不是真犯了煙癮,只是有點兒好奇,這位好學生,高高在上完美無缺的班長,被人這麼別有企圖地借火的時候,會作何反應。

何弈的手指落在筆桿上,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將橫放的筆撥過半圈,又撥回來。遲揚的話音很低,侵略和調侃的意思卻不言自明,彷彿在威脅他。

半晌他點了點頭:“好啊,你出來。”大概是因為身形偏瘦,何弈的校服外套裹在身上顯得有些過大,袖口裡出的那一截手腕卻乾淨有力,骨節凸起——他真就把遲揚帶到了天台上,抬起一隻手替他攏著風,另一隻手摁開打火機,那一星火在夜裡亮起又暗下,變成了煙尾細小的暗紅光。

“這麼好?”遲揚叼著煙,含混問道。他起初也只是想借個打火機,沒想到何弈將服務神貫徹到底,還替他點上了。

何弈靠在牆上,聞言一笑,還是那副溫和好人的模樣:“是啊,服務同學嘛。”身後隔牆就是廁所,課間結伴來的學生不少,三三兩兩打鬧著,嬉笑聲模糊傳來,絲毫不能緩和這方角落裡複雜無聲的對峙。遲揚往後一靠,胳膊搭在欄杆上,將自己展成個擁抱天空的姿勢,吐出一口氣,煙霧繚繞:“看不出來啊——你怎麼不怕我?”何弈覺得奇怪,看了他一眼:“怕你什麼,告訴老師?”遲揚說:“我以為你們這些好學生都怕我,路上看見了都不敢打招呼。”

“是嗎,”何弈靠著牆,他出來之前把眼鏡摘掉了,現在抬頭看著漫漫的夜空,略微眯起眼,似乎在找稀疏的星星,“至少同班這些天你沒給班裡惹過事,需要搬東西也會去幫忙,成績不好是你自己的事,至少我覺得你作為同班同學……還可以。”他說話總是這麼不緊不慢地,似乎每一個字都很經心,並且過早地學會了周全待人,那些恰到好處的言辭不用打腹稿,張口即來,能照顧到對方的情緒。

遲揚有點兒意外,一挑眉,拿下嘴裡叼著的煙,直起身子來湊近他,輕聲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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