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卻不知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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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長老捋了捋美須,微笑道:“正是,但這隻為其一。如今中原雖似四海昇平,但周遭強敵環伺、危機四伏,東南沿海倭寇橫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餘孽蟄伏搔擾,南疆諸族養兵備甲蠢蠢動,北面更有強虜壓境。

而狗皇帝卻昏庸無能,罷賢不用,專喜諂佞,且又貪花戀無度,今朝早已是積弱不振危如累卵,把這昏君取而代之。

不過早晚的事,以其將這大好河山拱手送與他族,還不如讓我們自家人得之,聖教積養多年,等的只是一個契機而已,教主命我入宮服侍狗皇帝,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裡應外合,鑄就我白蓮盛世!”世榮心道:“白蓮教的野心果然非同小可,竟也來跟我聖門爭天下!他們把這老妖道遣入宮裡做內應,安在昏君的身邊,倒是一步極利害的奇招。”白藕歇了好一會,已有力氣支起身來,在被堆裡嬌慵可人地抱住男人的腿,膩聲道:“可是師父用那出神入化的先天神鼎功來籠絡狗皇帝,還是太便宜了他吧。”宇文長老笑道:“我只要他築那通天台,到時神功傳或不傳豈非由我。”碧荷嬌笑道:“是啊,到時便是胡亂傳些什麼功夫,那蠢東西又怎知是真是假,最好能引得他走火入魔,腦子出些古怪病來才妙哩!”世榮見她生得十分清麗可人,心中暗歎:“真可謂貌若天仙心如蛇蠍矣!”白藕吃吃笑道:“師姐最壞啦,嗯…築那通天台對我們聖教有什麼好處嗎?”宇文長老道:“築一座通天台糜費不下幾百萬兩銀子,國庫早已空虛,到時昏君只得又下旨搜刮民膏民脂,苛捐重賦之下,百姓還經得起這等折騰麼,天下一亂,便是我聖教舉事的大好契機了。”世榮聽得心中凜然,思道:“原來他們哄狗皇帝修煉那什麼神鼎功,目的便是為此,哼!天下一亂,是你白蓮教舉事大好契機,又豈非我聖門問鼎中原的大好時機!這一計策,倒無需去破壞他們。”白藕兩隻滴粉酥的玉貼著男人的膝蓋輕柔廝磨,撒嬌道:“師父呀,前幾徒兒已把那狗皇帝哄得神魂顛倒了,但一提及修煉先天神鼎功時,他就說因有鎮國公牛清那幾個大臣極力反對,所以不敢建造通天台哩。”紅蓮蛾眉軒起,雪靨上籠了一層煞氣,恨聲道:“我哄他時,他也這麼說,看來那幾個老傢伙真是絆腳石兒,何不想個計策廢了他們!”碧荷道:“對對對!把那幾個討厭的老東西除掉,狗皇帝到時豈非都聽我們的?”鎮國公牛清一直都是世榮的心頭大患,聽到此處,暗道:“你們白蓮教倘若能將那老不死除掉,可當真幫我聖門的大忙了。”宇文長老沉道:“別人暫且不提,那鎮國公牛清乃三朝元老,又是八公之首,手裡有先帝所賜的勸賢鞭,朝中大臣裡,狗皇帝最怕的便是此人,想要除掉他,談何容易。”紅蓮眼珠子一轉,道:“那我們就來暗的,龍象聖使不是就在都中麼?聽說冰魄老妖近也要入都,師父何不請他們出手。”世榮一聽,心道:“那與妖道在藏錦塢見面的,果然是白蓮二聖使中的龍象使者,江湖上傳說此人的大力龍象功威力驚人,行事又極為狠辣隱秘,他既在都中,我聖門中人行事可得小心了。”宇文長老道:“此也不妥,牛清手下能人異士甚眾,而且聖捕侯小月不將回到都中,就算龍象肯出手,也未必能成功,何況教主命他留在都中只是為了接應我,如非到那最緊要的關頭,萬萬不可暴的。”白藕道:“冰魄老妖呢?那怪物的武功自成一家,詭異得嚇人,麾下又是兵強馬壯,請他出馬豈非最適合?”宇文長老道:“冰魂老妖位列六妖之首,可算是教內前十名的高手,若由他擊殺牛清,倒也有些成數,但他此番奉教主之命入都,為的是要搶先在極樂谷一系人馬之前尋獲聖蓮令,怎能分心其他。”紅蓮訝道:“極樂谷也有人要來都中麼?”宇文長老點點頭,神凝重道:“極樂谷一系素來疑心沈教主是為教內人所害,是以一直不肯完全歸服柯教主。

他們今次入都,乃是擁護著沈教主之女沈瑤而來,估計他們也要在丁翊故府上動腦筋。”世榮思道:“這下子可熱鬧了,如此多的白蓮教高手一齊入都,加上來捉拿我這採花大盜的各路人馬,不把都中鬧個天翻地覆才怪哩!”隱隱覺得此際正是興風作的大好時機。白藕道:“師父,沈瑤乃前教主之女,冰魄老妖卻是柯教主指派,萬一他們因為尋那聖蓮令衝突起來,您將會幫哪邊呢?”道人緩緩道:“他們皆為聖教中人,怎可偏袒哪邊…”他停了一下,接道:“但我宇文奇曾向沈教主發過誓,要絕對效忠聖蓮令,到時誰能回聖令,為師便擁護誰。”碧荷趴在宇文長老腿間,雙肘支著男人的大腿,手託下頷,蹙眉道:“這麼說入都的兩路人馬都不能為我們所用嘍,噯喲!頭痛死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怎樣才好呢?”宇文長老微笑道:“要哄得那昏君下決心大撒銀子建造通天台,絕非一件易事,你們不成,為師還有另外的計策,無需擔心了。”白藕幽幽嘆道:“都怪我們幾個學藝不,不能把那狗皇帝收得服服貼貼,還需師父勞神費心。”碧荷吐出香舌,尖處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輕了一下,膩聲道:“好啦好啦,今兒可是講經授道之,紅蓮白藕你們都過了,師父該痛一下碧荷啦。”紅蓮突然彎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裡一掏,旋即直立起來,叉開五指,只見其間濁膩如絲,笑道:“呸!還沒就先溼成這樣,數你勁頭最大。”碧荷毫不為意,笑道:“就是看了你倆的勁兒,我才這樣哩。”抬頭轉向男人,嬌語道:“好師父,上月你多痛了紅蓮兩回,今兒可不能偏心啦。”宇文長老微微一笑,道:“你上來吧,為師先看看你的小玉爐功有沒有進展。”碧荷粉容染暈,美目彩,喜孜孜地直起身來,忙褪了底下那條透紗花澗紅,一手搭著師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莖,蜂拆了拆,把玉戶對準龜首,嬌軀往下一沉,便緩緩將男人的陽物食進去…直至近處,發出“啊”地輕呼一聲,方才頓住,捱了一小會,便開始‮套‬起來。

宇文長老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嬈,瞑目半響,緩聲道:“別貪玩,你先固好元陰。”碧荷卻愈聳愈速,哼道:“不管啦,師父個多月沒痛人家哩,讓徒兒先美一回嘛。”宇文長老斥道:“胡鬧!這久蓄之最為寶貴,怎麼可不經搬運循煉就隨意丟出來,糟蹋了好東西可饒不了你!”世榮修煉的月華要乃屬採補之類的功夫,房中術已臻爐火純青的境界,心道:“這老妖物果非庸手,不知他的大神鼎功有什麼奇妙之處?”碧荷嬌吁吁,四肢如八爪魚般攀緊男人,撒嬌道:“徒兒想死師父啦,只此一回,下不為例。”宇文長老也甚寵這個清麗可人的徒兒,哄道:“陰陽相得,水火既濟,先存後施,有張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連這道理你也忘了麼?”紅蓮把手探到碧荷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輕輕搔了一下,笑道:“她這會子只想著一個‘’字,別的哪還記得。”碧荷打了個哆嗦,但此刻哪還有工夫理會她戲取笑,糊糊向長老絮道:“師父啊,徒兒這半月裡勤修苦煉,半點不敢偷懶,卻不知怎麼,那小玉爐功越煉越…越覺得難過,就連晚上睡覺都夢見讓師父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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