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依然猛揷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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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麼沒有。”提起皇帝,世榮不覺出一絲妒意。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來:“你吃他的醋兒麼?”世榮猛然一省,忙掩飾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負姐姐,心裡就不快活。”其實卻是一想到天下還是那窩囊廢的,心裡就不快活,極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當今天子吶,傻小子。”白藕笑眯眯地輕擰他的臉。

“話雖如此,可我就是不樂意。”世榮目遙窗外,思緒不知已飄蕩何處。

“好大的膽子,普天之下,怕是隻有你一個敢吃他的醋兒哩。”婦人只道世榮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歡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邊,鑽進褲裡握住少年的寶貝,掌只捋幾下,便之迅速雄壯起來,轉眼已膨脹滿手。世榮心道:“我豈止敢吃他的醋,我還敢奪他天下哩!”白藕見他默不作聲,臉上現出複雜的神,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裡驀然生出一種奇怪的覺,也不知是震憾還是醉,酥緊緊貼了過去,微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懷裡麼?

有些時候你比他還威風哩,就象…就象到了這種時候,他便只剩下乖乖聽人家擺佈的份兒,而人家呢,卻只有聽你擺佈的份兒。”這話倒是不假,世榮就曾親眼看見皇帝被她當做馬兒騎著玩,心中不由樂了起來,暗罵道:“狗皇帝!

天下暫且再寄你手裡幾年,待我聖門萬事俱備之,便是你亡國滅朝之時,眼下我這未來天子再給你加頂綠帽子!”當下翻身將婦人反壓下,一手扒去兩人褻褲,膝頭頂開她‮腿雙‬一槍便挑了。白藕“哎呀”嬌啼一聲,只覺痛快無比,顫聲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這…這麼兇!”世榮其花徑只是微微泥濘,三分潤滑中倒帶著七分艱澀,但覺美味異常,問道:“痛麼?”婦人薄嗔道:“不才怪呢!”雪滑的四肢卻如藤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起來,彷彿讓他刺得更深。

世榮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的心子,不打了個靈。白藕渾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兒的肩膀,悶唔道:“停!停!”世榮頓住攻勢,笑道:“姐姐今兒怎麼這般弱不經風?”婦人手兒在他畔擰了一下,嬌吁吁道:“誰叫你這樣猴急,人家還沒…還沒…你便這麼狠!

“只覺心酸不可耐,得似乎連男人龜頭的形狀都能清清楚楚地覺出來。

世榮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來送到她面前,兩沾黏著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條銀亮的細絲兒,含笑道:“還沒溼是麼,這又是什麼?”白藕玉容生暈,閉眼嗔道:“壞死了你,當初還斯斯文文的,如今卻越來越壞了呢!”酸意一緩,情便熾,底下夾著男人逕自扭動起來,息繼道:“叫人恨不得愛又不能,總有一天,姐姐會…會給你玩死哩。”世榮道:“你可願意?”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歡這麼問。

“願意願意,只要你捨得,現在給你死都願意!”白藕說著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密密實實地磨擦男人。世榮道:“這可是你說的。”當下按住婦人大大創。

白藕秀眸乜晃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利死人。”蚌中膩如漿滑出,早已塗遍兩人接處。世榮聳百度,將婦人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刺,下下提至蛤口,沒達花心。

白藕雙手抱枕,螓首亂搖,只覺少年接連直刺幽深,心幾酸掉,漸漸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輕點呀,痛哩,你當真要死姐姐麼?”

“你不是說聽我擺佈的麼?”世榮喝道,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龜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的花心。白藕只得咬了兒苦苦挨著,嬌呀道:“聽你的聽你的,你真死姐姐好啦!”蛤中如泉湧出,將單溼透了一大片。世榮見她股心處堆積了一汪濃稠漿,煞是糜,隨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帶的粉菊兒便了出來,只覺好不可愛,心中突然一動,當下將玉杵從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內,驀覺男人退離去,不渾身難過,才知剛才的難捱實是味美,急得兩隻腳兒在被堆上亂蹬亂踢,悶哼道:“別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象快來了!”世榮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換個地方玩兒哩。”手擎怒杵,巨碩的頭抵住菊心,猛然用力一聳,龜首已壓入了近半粒。

白藕頓然花容失,才明白這小心肝要幹什麼,只覺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來推男人,顫呼道:“不要,不行不行!”世榮將她緊緊按住,底下仍奮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了麼?”白藕痛得幾暈厥,淚水已在眼眶內打轉,她從前閱人雖多,但卻不喜此道,後庭從未被開墾過,如何受得了世榮這等兇悍巨物,嬌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寶貝太大,會把姐姐死的。”世榮道:“姐姐這兒著實可愛,且讓我試試,若真不行,待會便罷。”此時龜頭已經全沒,但仍步步艱難。白藕通體皆麻,心頭生出深深懼意,生怕身子當真會被男人的悍物劈成兩半,偏偏她又愛煞了背後的小冤家,急得埋枕噎,卻不再用手推拒。

世榮見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貼其背上,兩手繞到前邊撫雙峰,又用舌頭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經百戰,採擷過無數後庭嬌花,手段自然老練非常,過不多時,已將白藕的苦楚減至最低。

婦人繃緊的嬌軀漸漸鬆軟,口中顫啼也慢慢變成呻,雪膩的肌膚上浮現大片大片的暈紅,雖不均勻,卻愈顯人。世榮一手到下邊,中指按住婦人玉蛤上角的蒂輕輕,在她耳心問:“可好了麼?滋味如何?”白藕嬌:“不知道!你…你怎麼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兒的?”世榮道:“方才在後邊,見姐姐那裡可愛之極。

忽然就想嘗一嚐了,皇上不曾這樣玩你麼?”婦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沒有,他從來不敢痛我的。”世榮心中得意,暗忖:“難怪她這朵菊兒顏如此之。”聳漸漸變急,不時用手去下邊的蚌裡掏出膩抹到上潤滑。白藕只覺渾身皆燙,每被頂到深處,便張嘴哆嗦一下,一邊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雞皮疙瘩,與周遭雪滑的肌膚相映成趣。世榮乜見,手掌輕捋了一下,悄聲問:“姐姐怎麼這樣了?”婦人雙頰如火,嬌道:“不知被你頂到什麼?難受得很。”世榮知是著腸頭,古書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點都不快活麼?”白藕搖頭哼道:“怪死了,象是要解手哩,嗚…噯呀…真的象是要…好弟弟你饒了姐姐吧,還是回…回去前邊玩兒去好不好?

“世榮笑道:”可我正覺得快活哩。

“雙手拿住她兩,配合著猛烈的衝勢,一下下將其玉股按向自己。白藕嬌軀漸又繃緊,只覺股內某處愈來愈硬,仿似便意頻頻,惶急道:“真的要…想那個了,你再不作罷,待會別怪…怪人家髒你!”世榮仍笑道:“儘管唬吧,我這會兒可是什麼都不怕的。”又是一下長虹貫首準準刺在她那潤滑如油的腸頭上。婦人大哼一聲,幾乎就此崩潰,顫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來了!快停快停!”世榮笑道:“儘管來吧,只要是姐姐的東西,弟弟都喜歡哩。”他採擷過無數後庭花,心知女人此時絕不會排便,至極時,那裡邊便會產出一種東西,古書上有叫做腸油的,有喚做後庭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雖沒有陰的滋補功效,卻也十分美人,當下並不點破,依然猛狠刺,連襲婦人的花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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