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亭子裡四通八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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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寶玉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寶玉翻過一幅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旁有題跋:法曲獻仙音花滿雕欄,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

口品簫,手摩花鈸,不數鳳笙龍管。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情無限,畢竟是雨偏雲半,怎療得兩人飢饞渴戀?鷂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願。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裡勾,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寶玉尚與那畫上比美,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都不見哩。”鳳姐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到那裡的粘膜,連呼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部?

寶玉卻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牴觸的那一種嬌,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的翻看那冊宮。

不一會,寶玉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吁吁地到了他的部,接著又到了囊袋上,心裡暖洋洋的,得一塌糊塗,竟抬起股來,呻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皺,幸好並沒有什麼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彷彿被人點了死死的大口氣,上邊那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鳳姐在下邊幽幽嬌道:“你屋裡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你麼?”寶玉搖搖頭,在那裡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寶貝襲人也不曾過,又覺鳳姐兒的滑舌尖挖入裡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臢,得無以復加,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鳳姐兒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裡,嬌舌尖直點到那眼裡去了,只把他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丁香美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俏嬌娘。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璉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賈璉不學無術,只能鑽營些歪門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

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奮起來,前程自然遠在賈璉之上,西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的,她有心攏絡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於心甘情願,反而被惹得芳心亂,情熾燃。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吁吁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寶玉丟開手中的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隻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膛上,入眼褻無比。

寶玉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裡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起來。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嬌吁吁地望著他,眼裡盡是柔情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到心兒上,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她天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麼就恣情放肆了。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鳳姐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了多少水!噯,你快瞧哩!”她自己得發酥,忽又似地湧出一大股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興如狂,百般亂入,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著探手到那小藤箱裡拽出一條火紅紅澤鮮豔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焰紅羅”胡亂於玉股下。

寶玉以為她怕水汙了榻,並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裡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心裡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皆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來,原來這“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製的房中秘寶,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千兩銀子,專賣達官鉅富。

據說是點花樓裡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鳳姐咬苦捱,那要丟身子的覺一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

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花心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便排了出來,死嬌呼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壞啦!別動呢。”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力不住,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裡大半,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股,下身拚命向上,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到哪裡。

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股,一個勁的往裡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裡暢美無比,轉眼就來。

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如飢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捨的呢噥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離去。

***鳳姐匆匆回到院子裡,悄悄進了屋,見平兒前擺著賈璉的靴子,上下了羅帳,心裡才鬆了口氣,也不敢驚動丫鬟,胡亂洗漱了,爬到自己上剛要躺下,卻見平兒從那邊羅帳裡出來,下了,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聲道:“怎麼這樣晚才回來?”鳳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從太太那邊出來,頭就暈了,在亭子裡坐了一回哩。”平兒皺眉道:“晚上這麼涼,亭子裡四通八達的,不怕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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