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用力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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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紅了耳，半晌不語，鳳姐便在被子裡狠狠磨了幾下，接處早已泥濘不堪，她還有東西滑出來，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說，我就不動啦。”平兒正逢美處，敵她不過，暈著俏臉，才伸出三個蔥般的指頭。

鳳姐瞧了，心頭不有些泛酸，賈璉就是跟自己也少有這勁頭哩，暗歎所謂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兒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賈璉更饞，幽幽道:“可見爺想你想得狠了呢。”平兒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願跟玩，快磨磨那…那兒吧。”鳳姐笑道:“丟了三次還嘴硬，不害臊呢。”平兒貼在她懷裡，絮絮聒聒道:“難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來的，半點不知憐惜人，折騰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還不舒服哩。”賈璉在帳外聽了，心頭不是滋味，心道:“剛才得她成那副樣子，心裡頭卻還不樂意！”鳳姐想起賈璉的脾氣，果然也有些同，就是比那賈蓉賈薔兄弟倆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寶玉來，心裡頓如抹了，甜滋滋的，對平兒道:“可我們這樣子也不夠快活哩，磨來磨去，雖然舒服，卻總到不了那最美處。”平兒搖頭道:“我卻覺得這樣子才好呢，飄飄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她眯著眼呢呢喃喃地說，似在仔細受什麼，忽又道:“不過要是覺得這樣不夠快活，平兒去把那頭的角先生拿來，幫好不好？”鳳姐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熱水泡，這半夜三更的，爺又在家，別叫他起來笑話，你把手到下邊來，幫在那個地方吧。”平兒便笑嘻嘻的，將兩隻手縮回被子裡，又探到下邊…賈璉在羅帳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裡是怎麼的。

只見老婆嬌起來，於被上的一對嬌美雪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紅頭也翹翹地了起來，再看平兒，卻見她凝望著鳳姐，俏臉飛紅，削肩輕顫，前的一對玲瓏玉也昂起首來了，那兩粒頭顏並不象鳳姐那般紅豔，卻顯得嬌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又聽鳳姐嬌哼道:“平兒，你可以用力一點哩！”平兒應了，得鳳姐哼得更厲害起來，笑道:“，這樣好不好？”鳳姐聲音都發顫了，嬌哼道:“你頑皮哩！那…那東西怎麼能…能…捏的呢，好平兒，你叫我姐姐吧，就象從前在家裡那樣子。”平兒慨道:“那時還沒出閣哩，私底下才偶爾叫聲姐姐，這會子哪能還這麼叫呢。”鳳姐呻道:“你現在私底下也這麼叫，我聽著舒服呢。”平兒便甜聲道:“姐姐，你覺得怎麼舒服就喚平兒怎麼來。”賈璉見他老婆醉暈暈地，昂著嫣紅的臉龐，半晌無語，忽貼在平兒耳邊，細不可聞。

又見平兒羞不可耐，輕輕點了點頭，身子往下縮了縮，不知在被窩裡做什麼，鳳姐咬著，喉底忍不住低哼出聲來。

賈璉正不解，又聽鳳姐哼道:“上邊一點，不是，出來一點…對了，差不多就在那兒了…嗯，差不多，噯呀…就是那地方哩！噯，好平兒你…你好好幫姐姐一。”平兒俏臉暈紅，溫溫柔柔地望著鳳姐，香肩動個不停，輕聲道:“姐姐，你也是這個地方呀，想來我們女人都怕這兒哩，碰一碰就想了。”鳳姐兒繃著身子嬌顫不住，嘴裡哼哼道:“這地方其實極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平兒應道:“就是呢，爺只喜歡往深處，這地方只在從後邊來時才能捱上一會，最叫人銷魂哩。”鳳姐也點頭嬌哼道:“有時逢他到那裡，叫他就這麼樣，剛有些意思，他又往深處去了。”平兒嘆道:“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哩，能在閨房裡指使男人怎麼做嗎，做爺的倒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女人樂不樂意他才不管。”賈璉聽到這裡，想起從前種種狀況，才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這個地方，平時抵著那裡，都蹬著腳嚷要，本還以為她們不舒服，原來心裡卻喜歡，自己不說明白，現在倒反過來怪我，看我等會不把你們兩個小婦翻。”忽聞他老婆壓住聲低低的急呼起來，雪膩的粉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兒，可能…可能要…出來啦！”兩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出平兒白暈暈的兩瓣玲瓏玉股，鳳姐的兩隻白膩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膚上一縷溼跡在月下閃閃發亮。

賈璉看了這一對嬌美婢平絕見不到的風月，聽了她們嘴裡的那些秘事綺趣，不興動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話兒，都因上半夜在平兒身上消耗了太多力，此際雖然高高翹起，卻不夠堅硬，便迅速摸出一顆賈薔近孝敬他的“三采戰丸”了，一聲笑，掀開羅帳，撲上去，把那嬌美婢一邊一個摟在懷裡，道:“你們這樣磨麵糰有什麼意思，待用我這好東西來才快活呢！”兩人正玩到好處，皆唬了一跳，興頭一下子被賈璉打斷，心裡都有些不樂意，鳳姐啐道:“你別來，我只跟平兒玩。”平兒忙把手從鳳姐兒腿心裡收回來，掙扎要起身，說道:“不要鬧我，你老婆回來了，還有勁就鬧她去。”賈璉哪容她們推卻，捉住平兒，捏手捉腳，下體貼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進去，得平兒繃了身子嬌聲嚷起來:“好痛呀！”賈璉卻笑道:“彆扭手扭腳的就不痛，裡面還好滑呢，你繼續用手幫你姐姐銷魂去，也讓爺瞧瞧。”平兒哪肯。鳳姐忍不住皺眉道:“老是這麼莽撞，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賈璉哪裡睬她，邊聳邊笑道:“平兒，剛才你還嚷嚷夠了，怎麼這會子還跟你姐姐玩呢？”平兒叫道:“還不是你老婆鬧的，你問她去。”賈璉笑道:“二爺我就最喜歡你這副刁蠻勁，看我不入丟你。”當下大大創，得平兒嬌軀亂扭，嘴裡直嚷“不要”賈璉心頭一動，將平兒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了進去，龜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壁，一下下研磨起來，笑道:“剛才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今回定管你個飽。”平兒玉首亂晃，片刻後竟不叫嚷了。鳳姐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意翻湧，想著那地方捱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貼上前去，抱住賈璉，朱在他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他那頭。

賈璉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興大發，笑道:“瞧我這樣玩平兒，你也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捱著吧。”便一把抱過鳳姐，將她疊放在平兒背上，主僕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裡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採，忙個不停，嘴裡叫道:“！！好久沒玩這一箭雙鵰啦，！！”鳳姐與平兒也嬌哼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濃濃。趴在底下的平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彷彿要死一般。賈璉覺察，更是密集添，得平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了，爺，不要，不要啦…”賈璉哼道:“再不信你的語了，就給爺出來吧。”龜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壁上狠研，突覺平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不同，又非水，心裡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了？”鳳姐只覺下邊有一注熱潑了上來，淋到自己的蛤口，麻麻綿綿的，身上的賈璉又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平兒底下掏刺，心裡明瞭幾分，呢聲問賈璉道:“平兒出來了？”賈璉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哩！”鳳姐兒知道那滋味，嬌一聲，張貼緊賈璉，嬌處夾著他的部，用力研磨，只覺那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如泉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