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心裡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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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榮心中一驚,內裡惡念橫生,差點就想兵行險著,出其不意地運功將之格斃,卻聽她悠悠接道:“若不是小情人,你敢冒砍頭的大罪陪她溜進地來麼!哼,你瞧見了大爐子,還瞧見了什麼?”世榮明白她言中所指,忙道:“沒…沒有,沒有瞧見什麼。”道姑媚目在他臉上又睨了一會兒,綿掌終放開了少年的命子,卻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跟我走。”世榮道:“去哪裡?”白藕一言不發,只拉著他沿廊而行。世榮心中驚疑不定,心忖:“難道她要把我給宮中的衛?”但看樣子又不太似,只好硬著頭皮跟她前行。

兩人轉了數轉,來到假山腳跟幽僻處的一間淨室前,婦人推門進去,但見裡邊纖尖不染,佈置得素素淡淡,並無半件世俗玩器,只有一幾一席,數只莆團,席邊地上擺著一個陽羨砂盆兒,種著幾苗碧潤潤的水仙,令人神清氣

世榮正揣測妖女之意,忽見她反手關上了門,神情嫵媚地貼近前來,雙眸水汪汪地瞧住自已,心頭不一蕩,體內玄功立生反應,暗暗自警道:“這妖女通媚術,可莫著了她的道兒。”婦人忽道:“你剛才真的沒瞧見麼?”隨手將身上的玄葛絲袍脫了,灑然丟落地上,如兩條凝似的玉臂來。世榮道:“瞧見什麼?”心中省悟,忙接言道:“沒…真的沒瞧見。”心想她一個道姑為皇帝寵幸,畢竟非名正言順,定是顧慮被別人發覺。

白藕又湊近幾分,粉面幾貼至世榮鼻尖,頰染薄暈道:“方才在假山上你…你沒瞧見皇上寵幸我麼?”世榮心知賴不過去,只好道:“聖姑饒命,奴才無意撞見,一時迴避不及…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說著又要跪下。

白藕輕哼一聲,笑道:“迴避不及?你有想回避麼!怎麼還在那外邊偷瞧了許久?”身子慢慢地捱了上來。

世榮啞口無言,但瞧眼前道姑似嗔似笑,一時真不知她意何為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卻,誰知妖女卻仍往前迫來…兩、三步間世榮背已靠牆壁,只聽婦人一絲嚶嚀,竟跌了過來,他避無所避,慌忙接住,頓受了個滿懷軟玉溫香。

兩人身子貼做一處,白藕膩聲道:“你呀…你才不想回避呢,你偷瞧了人家多少?饞死了是不是?”玉手探到底下一掏,又隔褲握住了少年的,削肩微微一縮,銀衫領口滑開,半出滴酥粉,輕道:“小冤家,這會兒用不著偷偷地瞧啦。”脯送到世榮眼前,原來這妖女自幼便被葫蘆道人收為徒兒,專修陰陽採補功夫,素來最喜俊秀少年,在宮外不知誘過多少公子哥兒,倒也十分自在快活,如今隨她師父進了皇宮,入幕之賓便只餘皇帝一個,偏偏這位萬歲爺又遠非敵手,每每要緊關頭便把她吊在半空,方才於假山之上又是被了個不生不死,誰知意外瞧見了扮成小太監的世榮,不但臉蛋出奇俊美,體資更是雄健非常,不心鬨動,那滿懷未退的慾火都發了出來,當即把他帶到僻處施以妖嬈引誘。世榮何等機,此刻已完全明瞭眼前狀況,暗忖:“這妖女好大膽子,皇帝還沒走,她就敢在這裡偷人。”故做驚慌地閉上眼睛,哆嗦道:“聖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萬萬不敢放肆。”白藕聞言,霎收了笑容,哼道:“不敢?只有偷瞧的膽子是麼?那好,我這就去告訴萬歲爺去,瞧你脖子上的腦袋和底下的這寶貝哪樣能留得住!”一手拉了衣裳,作勢行。世榮趕忙拉住她手腕,臉上懼,裝得惟妙惟肖,顫聲道:“我…我敢,奴才敢啦,奴才都聽聖姑的。”道姑眉花眼笑,呢聲道:“莫害怕,只要乖乖的,姐姐豈會害你?只會…會讓你美上天哩。”纖手拽開少年衣領,朱輕輕遊吻其頸,隨而又沿慢慢下…世榮倚牆而立,享受著銷魂滋味,眼見妖女邊親邊脫,漸至腹間,及她那張溼潤燙熱的嘴兒即將覆於自已的寶貝上,不如一柱擎天。

白藕舌挑少年臍心,雙手解下他褲子,忽有一物怒彈而出,緊緊地頂在她下巴上,挪頷低首瞧去,只見一得如金似鐵的巨杵傲立眼前,正以十分誘人的姿態朝上優美彎起,那壯之度更是匪夷所思。

婦人身子頓然酥了半邊,心中驚歎:“我的天,想不到竟在宮裡遇著這樣的絕世寶貝,幸好當初沒被閹掉。”兩目直勾勾盯著那物,彷彿將之下去,好一會後才吐出丁香,從抹而上。世榮只覺妖女舌靈巧無比,有挑、、包、舐、刮、刺、鞭、卷種種奇趣。

而那納之功更是絕妙,不但咂力道剛好,深度也屬罕有,竟可讓首屢屢送到嬌至極的喉蒂之處,心道:“原以為孔雀兒的品簫功夫天下無雙,哪知這皇宮裡還有個不遜於她的。”白藕舌兒覺出少年愈來愈堅硬,褻褲內早已混溼了一塊,眼睛又睨見那寶貝表皮繃得光潤髮亮,心裡不癢壞,當下吐了,如蟒攀上世榮的軀體,香息滾燙地薰其面上,輕道:“小冤家,想不想…當一回皇上?”世榮思夜想都是得天下,只覺妖女這話最為受用,況且他本就風,暗道:“如此尤物,既是自已送上門來,怎可暴殄天賜?”想想還能送與狗皇帝一頂龜帽子,心中愈覺痛快,當下應道:“想。”白藕玉容生,只道少年已被她壞,嬌軀倚著世榮,雙手自松絛帶,將衣裳件件解下,最裡頭竟是一條半透明的墨紗綢褻褲,也不完全脫下,只褪在腿彎,便急吁吁地來個鳳凰登枝,手捉住少年的擎天柱,移股挪,對著頭接準慢慢坐下,尚有一截未沒,已被龜頭頂到花心,不由軟噯一聲,低呼道:“果然美死人!”嗯呀呀地折騰了好半天,身子才掛了上去,一溜嬌音哼道:“好鬧人的寶貝,這般難。”世榮悶哼一聲,莖被箍得美不可言,只覺婦人陰內窄緊有如處子,暗忖道:“明明一個婦人,照理不該這般窄緊,此妙卻勝我的孔雀兒一籌,不知她修煉的什麼功媚術?”白藕見少年形容快活,面有得地膩聲道:“美不美?”世榮點點頭,底頭瞧去,只見她那玉貝光光潔潔,纖毫不生,竟是白虎,數瓣花線條分明,外粉內赤,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

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整顆已從溪底出,無遮無掩地透著主人的情慾,他閱人無數,仍不暗贊:“好姣淨的花溪,稀罕稀罕。”白藕陰內滾燙麻漲,不自在起來,忍不住嬌嗔道:“傻小子,怎麼不動?”世榮心想被你損了大半天,也該換我折磨你了,故做不解道:“怎麼呢?”婦人息道:“你真的沒玩過女人麼?莫騙姐姐呢。”她可不大相信這樣一個俊俏少年,在美女如雲的宮中會沒有胡鬧過,就算他不懂勾引誰,也定會有久曠怨女自送上門。世榮道:“沒有。”為顯真實,又圓謊道:“她…她不肯讓我碰。”白藕道:“哪個?方才跟你一起溜進來的那個小宮娥麼?哼!青青澀澀的有什麼好,她便是想,也挨不了你這大寶貝,嗯…還是待姐姐給你嘗一回真正銷魂的滋味吧。”言罷,蜂自搖,雪股輕拆,整個人掛在世榮身上妖妖嬈嬈地婀娜起來。世榮十分受用,身子靠在壁上不用出力,眼睛只顧欣賞那接處的美景。

白藕只覺陰內漲滿如裂,卻有無數美竄上心頭,不過套了幾個起落,蛤嘴裡已湧出一縷濁膩來,睨見世榮目不轉睛盯著自已的下邊,只當他真是個沒有過女人的小男孩,心裡了起來,吃吃笑道:“想不想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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