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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沾上田裡的泥巴,走起來腳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嗎?”麻三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兩聲。
屋裡沒人應聲,怎麼?難不成沒人來?或許是嚇唬人的?他慢慢走了過去。
麻三現在慢慢入鄉隨俗,對村裡的事也的越來越多。
剛走到草屋口,頓時聽到裡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別動,你是誰啊?”麻三聽了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難不成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說道:“我是全進,你是誰,是厚厚嗎?”話音剛落,裡面頓時笑了起來,道:“呵呵,進哥,原來是你,可把我嚇死了。”聽對方這麼一說,麻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這陽腔怪調的聲音就是金鴿,看來是為了嚇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讓你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來,可真是有嘴難辯了。”金鴿從裡面鑽了出來,只見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脯在月光下顯得
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別緻,頭髮披散著,大老遠就能聞到淡淡的髮香。
“來,進來吧!外面冷。”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幹事人家也會亂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這裡不好說話,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們田裡的活怎麼樣了?”
“呵呵,謝謝你,現在沒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剝得差不多了,就是殺玉米的時候累一些,其他的沒那麼辛苦,你看我現在好多了。”說完,她便輕輕張開手臂,像張開翅膀的百靈鳥,將身型完美地展現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真是有魅力,連看不清的夜裡都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此時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後再來個法式
吻,可是現實總是現實,心動卻沒有行動,因為他非常明白,這時她也只是臨時在這裡看顧,過不了多久,厚厚就會過來。
“厚厚什麼時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來的這個時間吧!等他吃過飯,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嗎?”麻三心想:我一個大老爺的找他什麼事,找你還能打一炮解解饞。想著想著壞笑了一下。
“沒事、沒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金鴿沒說話,麻三見她沒吭聲便準備走人。
“進哥。”這時她叫了一聲。
這回可把麻三給嚇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個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這裡看夜的話,那豈不是天賜良機。想到這裡,他應了一聲:“什麼事啊?”金鴿張了半天嘴,說道:“謝謝你。”說完之後又閉上了嘴,這一句不疼不癢的話真讓麻三跌破眼鏡,心想:說這話還不如給我一個吻呢!既然沒那意思就走吧!
“應該的,那沒事我走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金鴿一下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麻三,麻三這時心裡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鴿來了個擁抱,頓時喜出望外,回頭就把她給抱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一口,正準備掀開衣服,金鴿馬上推開了他,說道:“別,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好嗎?這樣對他很不公平。”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邊親了一口,說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門口等。”說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時,麻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塊糖似的,甜極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西頭的河岸邊,白天干活的時候就覺得那地方不錯,淌不息的河水,風吹草動的悠然,讓他整個人都醉了,心想:晚上應該會更美。
他漫步來到河邊,河風順水而至,渾厚的水味帶給他嗅覺上的衝擊,青草的氣息、岸邊野花的香味夾雜在一起,隨風面襲來,彷彿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腳下鬆軟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綿綿、酥酥的。老憋在家裡的麻三覺得,世外桃源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這種有如《桃花源記》般的隱居生活,自己竟能身臨其境。
他靜靜享受著。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魚。也真奇怪,這麼忙的季節還有間工夫,他心裡嘀咕著。
“嗡嗡”的電擊聲、水舀撈魚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麻三又待了一會兒,便往金溝家轉去,因為等一下還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鴿柔軟的身體。
他看了看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急著走了,但他走到金鴿家的牆外時,裡面的燈竟然全是黑著,難不成還沒回來?怎麼這個時候了,嬸子樊美花房間的燈也沒亮呢?是睡了?還是出去瘋了?
他這時倒有幾分擔心,怕瘋嬸子會突然來襲,破壞自己的好事,萬一讓嬸子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完了。
他背靠著牆,想著下一步的打算,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正悄悄從院子裡進。
門縫一開,從裡面擠出一個人,披頭散髮,頓時一束光也從門縫裡出,麻三正愣神,猛地發現亮光裡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影子,嚇得腿都軟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衝了過來,搗住他的嘴,這個人的手勁可真不小,把他整個嘴巴
得嚴重變形,還勒得生疼。
想說又說不出的覺最不
了,麻三用盡全力扒開她的手,沒等到看清楚是誰,又被封上了嘴巴,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很神秘的樣子,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這時
覺到脖子上有一股涼涼的
覺,麻三當然不敢動,動了反而會有危險。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約會,也讓那男的把家裡的錢拿出來給我,到那時候,我就有錢了,就可以蓋房子,哈哈,我就有錢了,再也不用指望你這個死東西了。”麻三這下明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瘋言瘋語的,真把他給嚇死了,他癱坐在牆腳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想:這村子裡也真是的,出現這麼幾個人
得他心神不寧。以前的大
經常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還有一個風妹,現在又加上一個嬸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變成如此頭疼的事。
麻三發現嬸子的臉上有一片片紅紅的血跡,真不知是怎麼搞的,當他還在觀察著嬸子的臉時,她興奮地鬆開手,亂蹦亂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時,無意的扭了頭,差點嚇壞自己,只見牆頭上有一顆狗頭就放在剛剛靠著的牆頭上,幸好他是學醫的,不然,早就嚇暈過去。
他輕輕站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東西,說道:“可真是門,牆上掛這個幹嘛?”說完便拿起地上的
子往牆上的狗鼻子裡捅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桶,狗鼻孔裡竟然淌出了不少鮮血,這可把麻三嚇壞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頭一下,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這狗肯定是嬸子剛才發了瘋病後殺死的,狗的身體還有溫度,鼻腔裡還有淤血,剛剛他用
子這麼一捅,把結成塊的血捅開了,於是,裡面的熱血就
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這麼倒黴?
這時巷子裡走過來一個人,麻三從老遠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鴿,她一身寬鬆的睡衣看起來相當誘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過來了,便躲在門後,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金鴿這時心情看起來不錯,一邊走還一邊哼著行歌曲,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滴噠、嘀噠”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連歌也不唱了,就在這時,月光從雲裡
了出來,把光線都
了過來,一張猙獰的面孔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可把金鴿嚇死了,頓時“砰”的一聲,暈了過去。
這時久久等不到金鴿進來的麻三,伸出頭往門外望去。
只見金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