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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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鷹瀚的桃花運有多旺!撇開公司裡愛慕他的同事不說;有時走在路上,甚至會有女人主動黏上來。
你知道,女人有時候是很'黏'的,怎麼拒絕都沒用,趕也趕不走,這時候我們就會演場戲給她們看,好讓她們死心。"原來是其來有自,卻害得鷹瀚差點錯失佳人,這是他們曆始料未及的發展。
"是嗎?"阮棠睜大了眼。
"難道那些女人看不出來,你長得比較'漂亮'嗎?"理論上應該是他的桃花運較旺才是。
邵慕風聞言,瞬間垮了嘴角:"小姐,男人被稱為'漂亮'並不是件很光榮的事。"甚至是羞辱。
門外傳來斷斷續續的悶哼聲,邵慕風翻了翻白眼。
笑,笑死你算了!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阮棠狐疑地想開出去看看。
"沒有,別看了,沒有人會偷聽我們說話啦!"因為門外有隻重量級的"看門狗"。
邵慕風及時擋住她前進的路線,不讓她達成目的:"你到底信不信我說的話?"這才是比較重要的事。
阮棠深深地看著他,他的表情很認真,不似在說謊;而且他雖然長得俊秀,卻沒有絲毫娘娘腔的覺,甚至眉宇之間還透著股陽剛。現在,她怎麼看都無法將他歸類於有特殊傾向的男人。
"相信你,我有什麼好處?"不知怎地,她心頭的陰霾已逐漸淡去,而且莫名其妙地逐次飛揚。
"好處可多了,最起碼你會得到一個標準的老公…"邵慕風大喜,劃天指地地開始吹虛。
門外的鐵鷹瀚鬆了口氣,他放鬆地背靠著牆,嘴角漾著滿足的笑意…
劉明明躡手躡腳地閃進"風之房"裡,她知道這時候鐵鷹瀚與阮棠正外出去取婚沙照片,那是明天的婚禮上所必須的大型巨照,所以短時間內,"風之房"裡不會有人回來,也理應無人在裡面。
她雖然沒有能力改變鐵鷹瀚娶阮棠的事實,但她卻可以在禮服上動點手腳,讓他們的婚禮出狀況,且讓阮棠糗態百出。
她拿著一把細緻的小金剪,興奮的腳步帶著微微的顫抖,逐漸向穿著阮棠婚紗的人形衣莢瓶近;她要在阮棠的禮服上動點小手腳,把接縫處的縫線剪出細細的切口,讓禮服雖可以穿在身上,卻無法撐得久。
等明天阮棠穿著它走出大廳,面對眾人的祝福之際,縫線應該已承受不了身體的移動而破裂…
她興奮地幻想著禮服破裂的場景,泛著紅絲的眼似乎已經見到那刺且令人驚愕的一幕,令她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她毫不猶豫地一刀又一刀在禮服縫線上劃下口子,隨著迅速的動作,她的眼尾及嘴角笑紋更形擴大,額際的汗珠逐一滴落在臉頰兩側,沿著輪廓往下巴滑動,臉上閃動著令人驚悚的歹毒表情…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鐵鷹瀚、阮棠與邵慕風不知何時已回到房間,只聽見鐵鷹瀚冷冷的聲音在沒有空調的空氣中響起。
劉明明動作一僵,以極緩的速度回過頭,用泛著血絲的雙眼看著他們;她沒有絲毫愧疚的神,甚至嘴角還帶著嘲諷的笑。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阮棠一見劉明明異常的表情,早就害怕地躲到鐵鷹瀚身後。但鐵鷹瀚並沒有被她嚇到,他不會放過任何想傷害阮棠的人,即使是女人也一樣。
"是沒什麼好處。"劉明明總算開了口;"不過,能讓她出糗,我卻可以得到無上,的快樂,所以我才這麼做。"她沒有絲毫的歉意,彷彿這是她理所當然該去做的事。
"我、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倒是她常常咄咄人;阮棠緊揪著鐵鷹瀚的襯衫,語調甚至有點發抖。
"沒有?"劉明明眯起眼,緻的臉蛋已不復美麗,反而充斥著一股怨恨的意念。
"我到底跟你犯了什麼衝?為什麼我看得上眼的男人,個個都只對你有興趣,反而視我如敝履?你說,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的子將何等快活?"
"這、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別人要喜歡她,她也沒辦法,又不是她自己去招惹他們來對自己有意思,她也很苦惱啊。"不管!"劉明明憤恨地瞪視著她,眼神趨於渙散,"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得不到幸福,我一定要教你不好受,這樣我才會得到平衡!"
"之前散出去的謠言,也是你到處散播的?"鐵鷹瀚問道。
他-直在查到底是誰做這種無聊的事,不僅他這裡找不出頭緒,連際手腕高強的慕風也到處問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