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血魔的飲料和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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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了?又下山了?”羽蓁楞了楞,“他們下山幹嘛?”

“當然是收拾那群愚蠢的人類,和打獵足夠的食物。”藍雪不以為然地說。

他不是說以後不再與人類為敵嗎?不再下天山嗎?風洛在欺騙自己,嘴上說一套,其實做的是另外一回事。

羽蓁氣得哆嗦起來,她“騰”地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

藍雪奇怪地瞧著羽蓁,伸了神舌頭:“您要不要先吃飯?”為了怕羽蓁不習慣吃血鬼的食物,風洛總是吩咐飛影和藍雪特意準備好人類的食物給羽蓁吃。

羽蓁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吃,放那裡吧!”藍雪將食物放下,退了出去。

羽蓁瞧著那盤心準備的食物,一陣陣呆。

如果,如果風洛也和自己一樣不用食鮮血,只吃普通的人間食物該多好?

那麼人類不就不用遭遇血鬼的毒手了嗎?

羽蓁披著純白的白狐披風,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的心裡開始牽掛起風洛來了,雖然不想,但是她畢竟是天女淨萱的轉世,潛意識中,她還是對風洛有情的。雖然羽蓁自己打死都不會承認。

可是。她還是使勁往山下張望著。期盼著那個俊偉地黑身影能張著巨大地魔翼從天邊飛來。

飛影悄悄地從宮殿中踱了出來。看著羽蓁那東張西望地樣子。小嘴兒一抿。無聲地笑了。

過了半個時辰。果然。一片黑壓壓地雲遮住了太陽。是不計其數地血蝙蝠。

在蝙蝠們地遮蓋下。幾百個血鬼也扇動著翅膀向天山飛來。為地正是血魔風洛和可羽蓁可以清晰地看到。在每個血鬼地身上。都揹著一個年輕地男子或者如花似玉地少女。

轉眼間。血鬼大軍已經到了眼前。風洛第一次看見羽蓁站在山巔接自己。不微微一愣。但是一絲欣喜轉眼溢滿了他地血眸。

風洛輕輕地降落在羽蓁的面前,他一揮手,隨後的血鬼們趕緊將獵物們運進了宮殿後身。

風洛走到羽蓁面前。將她輕輕地攬在懷裡,柔聲問:“怎麼站在這裡?多冷啊,我們回去。”每當跟羽蓁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都溫柔得好像水一樣。

“我,我在等你。”羽蓁低著頭,聲音小得好像蚊子在哼哼。

“哦?真是難得。”風洛的血眸中充滿了笑意,他撫摸著羽蓁柔順地長,一哈,將羽蓁攔抱了起來。不顧羽蓁的掙扎和反抗,將羽蓁抱進了宮殿。躺在了那寬大的軟塌上,風洛將衣裳扯開。出了自己健美而又強壯的膛,他將羽蓁放在自己的懷裡,好像將一隻小白兔進了懷裡一般。

羽蓁靜靜地伏在風洛的膛上,聽著那穩健有力的心跳聲,她慢慢地抬起了頭:“你又去襲擊人類了?你昨天不是還答應我,不再下天山嗎?”風洛楞了一愣,他雙手輕握住羽蓁的纖弱的肩膀,淡淡地說:“我是答應過你,不再下天山。可是我是血魔,是血鬼,我地食物就是人,就是他們的鮮血,這和你們人類吃豬、吃羊、吃牛是一樣的,沒有了鮮血,你要我怎麼活下去?你是想要我死嗎?這是你地所願嗎?”羽蓁咬緊了嘴,是的,風洛就是靠食人血為生。沒有了人血,他要怎麼活下去?

風洛那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在仔細地打量著羽蓁的表情變化,停了一會兒,他柔聲地說:“我答應你,我儘量少人血好不好?這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羽蓁垂下頭,難道自己真的要一輩子跟這個血惡魔在一起嗎?

風洛似乎看出了羽蓁的心頭所想,他放下羽蓁,突然從軟塌下出一把尖利的匕,閃閃的寒光。照得人眼睛暈。

看見光華閃閃地匕。羽蓁楞住了:“你要幹什麼?風洛拉過羽蓁的手,將匕重重地放在羽蓁的手上。輕聲說:“拿著它,切掉我的腦袋,就會殺死我,那麼我就再也不必飲血,你下手吧,我說過,只要你動手,我絕對不會躲。”羽蓁握住手中的匕,也好,一切就這樣結束吧,也算給修羅神君報了仇。

她將匕抵在了風洛的脖頸上,風洛閉上了嚴謹,靜靜地等待著。

羽蓁咬著牙,想用力地劃下去,可是手卻哆嗦的厲害,無論如何,她也沒有勇氣用力刺下去。

風洛,你這個惡魔,可是我為什麼卻捨不得殺了你?

羽蓁扔下匕,雙手捂住臉,嚶嚶地哭起來。

風洛張開血眸,臉上那繃得緊緊的線條慢慢鬆弛下來,他溫柔地將羽蓁抱進了懷裡,柔聲說:“我會想辦法,但是在沒想到好辦法之前,請原諒我的血腥殺戮。我必須要有充足地力量來保護我愛的女人,我的部族。”他的嘴輕輕地吻著羽蓁的臉頰,卻怎麼也吻不幹那兩行清淚。

他輕柔地撫摸著羽蓁的長,輕嘆了一聲。

其實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同羽蓁一起白頭到老,也許會是一件美事,雖然沒有了永恆的生命和青,但是曾經擁有相親相愛,也是值得的。

羽蓁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抬頭問風洛:“那些少女是幹什麼地?也僅僅是為了食她們地鮮血?”這突然的一問,風洛地俊臉竟然有點微紅。

這些人類的少女有什麼用?一是為了做食物,做飲料,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催眠後解決風洛和可兒等血鬼的強烈生理需求,暫為第之伴。

洛一時有點語,男人即便再放蕩再狂野,也無法親口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承認自己的私生活的放蕩。

血魔風洛是血氣方剛的血鬼,不但渴求新鮮的血,也強烈地渴求年輕的女人,所以每次掃平一個人類的村落,他們都會獵取年輕貌美的少女作為自己洩生理的工具,雖然這對於這些人類少女未免太殘忍了,被殘酷奪取童貞後還要被乾鮮血。

風洛的遲疑,更堅定了羽蓁的判斷,她使勁盯著風洛的眼睛,冷冷地說:“那些少女是不是你用來…我看到過可兒和那些女孩子…。”她懊惱地撅著嘴巴,作為一個黃花少女,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風洛盯著羽蓁的眼睛,好久好久,他突然笑了起來:“你在吃醋?生氣我和別的女孩…。”羽蓁氣呼呼地從風洛的懷裡掙脫出:“見你的大頭鬼,我怎麼會吃醋?你和誰幹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替那些女孩子難過,被一群惡魔糟蹋後,還被當作飲料食了鮮血。”風洛用手指輕輕地撥動著羽蓁小巧的耳垂兒,那渾圓而呈半透明狀的耳垂兒小巧可愛的想讓人咬上一口。

心裡想著,風洛就這樣行動了,他低下頭,輕輕地齧咬著羽蓁的小耳垂兒,輕聲在羽蓁耳邊說:“如果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證不再碰別的女人,男人的愛和完全是兩回事,即便我是再喜歡你,在乎你,也不可能在得不到你的情況下,還一直抱枕獨眠。”這是什麼理論啊?就是為自己的花心和濫情找藉口,男人果然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要怎麼才能救出這些可憐的少男少女?難道眼看著他們變成這些血鬼的食物和工具嗎?

可是即使救了他們,他們也沒有能力逃出天山。

抬起頭,正碰上風洛戲謔的目光,羽蓁覺低下頭,不能掉進風洛的圈套,即使自己願意獻身給風洛,那麼可兒呢,還有其他的一干血鬼呢?

他們就不需要女人?

難不成自己要挨個獻身不成?

正在思考間,忽然聽見輕輕的敲門聲,風洛揚聲說:“進!”飛影窈窕的身影閃了進來。

飛影俯身在風洛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風洛那兩條好看的劍眉擰了起來。

他站起身來,對羽蓁說:“我去去就來,你等我,不要出去。”說罷,和飛影匆匆走了出去。

到底是什麼事情?

羽蓁好奇地站起來,她也偷偷地跟著風洛和飛影溜出了宮殿。

靠在山側一大叢雪蓮花的掩蓋,羽蓁躲在後面仔細觀察。

風洛那高大的身軀立在天山之巔,他的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喜也沒有憂,只是一雙眼眸不是深紅的顏,而是變得血紅。

他的魔翼也舒展開來,輕輕地扇動著,翼尖兒上閃著寒光,如同磨得非常銳利的鋼刀,連風洛臂上的臂刀都閃著森森的光芒,身後已經聚集了數百個血鬼,每個血鬼頭上的尖角已經亮出,尖利的獠牙在夜空中閃著光,看樣子,要有強大的敵人殺上山來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強敵,讓風洛如此謹慎?又是什麼樣的強敵,值得血鬼們傾巢出動?

羽蓁真是很好奇。

她摒息凝氣,靜靜地躲在花叢後,只從花叢的縫隙中彈出一雙圓圓的眼睛觀察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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