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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十字路口拐彎,進入最後的五百米,擋板降下去了,司機瞄了一眼額頭出了一層汗的霍總,和睡得正香的夫人。霍總還是知道場合的,作為一個專業又貼心的司機,他的任務是以最快的速度送霍總和霍夫人回家,讓他們繼續。

油門一踩,車速加快,謝硯醒了。

霍延年心裡苦,他不說,他還是那個沉穩的霍總裁。

司機看不見的地方,霍延年又抓住了某人亂摸的手。

終於到家了,霍延年快速開門抱著謝硯步子邁得又快又急,司機一副我懂的表情目送倆人進去。

一到家霍延年立刻讓廚娘準備醒酒湯,謝硯被他抱進臥室往上一放,鞋子一脫,被子往上一蓋,完事。

霍延年逃命似地關門進書房口氣。

在原來他住的臥室洗漱完,傭人端著醒酒湯上來了。霍延年頭剛吹乾,眼神複雜地看著醒酒湯,嘆了口氣,去臥室哄某個小氓喝下。

離開時霍延年忘記關燈,推開門,霍延年腳步一頓,片刻後立刻走了進去,反手關上房門順便鎖上,生怕傭人進來看到什麼。

此時謝硯躺在中央,蓋著的被子被他扯到一邊,褲子被他自己脫了扔在一旁,又細又白的兩條腿就這麼暴在了霍延年的面前。

謝硯的外套在車上就被霍延年脫了,此時白的襯衫被謝硯壞了兩顆釦子,要敞不敞,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圓潤的肩膀出一半。

謝硯平躺著,被子被他蒙在臉上用來遮光,誘人的身體就這麼在外面,無聲的邀請霍延年把最後一件礙事的襯衫也脫了。

霍延年的視線掃過謝硯緻的鎖骨,半響後不捨得地又落在他的長腿上。

反應過來的時候,醒酒湯都差不多涼了,霍延年驚覺自己居然看了謝硯十幾分鍾。

“謝硯,起來喝湯。”霍延年上前拉開蒙著謝硯臉的被子,謝硯那張過於漂亮的臉蛋,讓霍延年手一抖差點把醒酒湯整個灑在上。

碗擱在頭,霍延年把襯衫給謝硯拉拉好,輕輕推了推胳膊。

睡得不安穩的謝硯,被打擾後,長得有點過分的睫微微顫動,嘴抿著,不耐煩地扭過頭。

謝硯的臉很紅,酒讓這抹紅幾乎妖異的。吐息間的淡淡酒,讓霍延年有種自己也醉了的覺,他有股衝動,指腹不經過大腦已經放在的謝硯的下巴上,他摩挲著謝硯細膩的皮膚,盯著他的眼底深不見底。

謝硯渾身沒力氣,夢裡他在孤兒院的院子裡跑步,後面幾個男孩在追他,要搶他身上的新衣服,謝硯跑啊跑,那個最壞的高個男孩拿石子砸到了他的腦袋,謝硯步伐不穩,摔倒了,下巴蹭到水泥地,破皮了,好疼好疼。

“霍延年把你的豬爪子拿走。”謝硯猛得張開眼睛,抓到霍延年現行,不悅地開口,聲音沙啞無力,聽著沒什麼威脅,反而有那麼點勾人。

謝硯眼裡水汪汪地一片,但多了幾份清明,看來是醒了,霍延年收回手,把醒酒湯端到謝硯面前。

“醒酒湯,快喝了。”謝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他肩膀一涼,低頭看了看自己。

這是什麼犯罪現場???謝硯控訴地望向霍延年。

“我說不是我乾的,是你自己脫的,你信嗎?”霍延年無辜又委屈。

“放!我酒品一直很好,你剛才對我下巴幹嘛了?肯定是你報復我脫的,想讓我冒!”謝硯裹著被子只出自己巴掌大的臉在外面,豔紅的雙一張一合,看得霍延年想堵住這張嘴。

謝硯不知道自己酒品好不好,每次喝醉了家裡就他一個人,但他第二天清醒身上一點撞傷都沒有,他篤定自己一定酒品超好。

“你好個,你他媽在車上摸了我半天腹肌!”霍延年被謝硯鬧得爆了口。

“摸就摸了,你一直男被我摸兩下怎麼了?我一純情小零被你又捏股又摸臉,我說什麼了我!”謝硯不甘示弱,後悔不記得霍延年腹肌是啥觸

“就你話多,給你摸給你摸,就當我還你了。”霍延年話剛吼出去,發現謝硯真的不要臉地湊上來雙手齊上摸上去了。

“……”這他媽是純情小零???

隔天。

純情小零在直男懷裡醒來,昏沉沉的腦袋,謝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過去。霍延年被謝硯的動靜醒,他糊糊看了眼背對著他的謝硯,伸手把人往懷裡摟了摟,繼續睡。

上班點,鬧鈴響了,霍延年緩緩醒來,他和謝硯貼得太近,有點熱,還有點硬。

霍延年馬上清醒,一大早有點衝動,什麼地方戳在謝硯又軟又彈的股上。

心虛的霍延年從純情小零身邊慢慢離開,躲進廁所自我解決。

司機準時開車在大門口等著霍總,今天的霍總還是那麼的霸道總裁範,就算是臉上多的那顆痘,都無法掩蓋霍總凜冽的氣勢!

打開車門司機微微彎

霍總氣勢更盛了!

霍延年盯著後座上他那件超貴的高定西裝和謝硯那件便宜外套,皺巴巴地窩在座位的一角。昨天被謝硯纏得他給忘了把外套放在前座上了。

“……”

“換輛車開。”

“好的,霍總!”司機依舊好心情地去換車,開新車誰不高興呢。

失去衣服的霍總心情不好,名義上的媳婦兒穿得太破,心情更不好了。剛下樓的霍總又回了房子,過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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