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見五冥煜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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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又在滅天殿上召見了那個與若兒同行的少年。

我坐在高處睥睨著他,詢問他對少尊主之位的意見。其實,無論他說什麼,這位置也決計是若兒的。但,那少年的回答卻令我怔忪。他說,他叫“琅驍”若兒給起的名。

這麼說來,他是想退出此次的競選了。本該高興的,但不知為什麼,看著少年維護若兒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大舒服。

再後來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了。除了若兒清醒之,於蝶兒之間發生了一些小曲。

我將宓兒和蝶兒指給若兒作夫子,但看大若兒徒然僵住的表情,我知道,他明白了一些事情。我的若兒呵,一向這般聰慧。

“今蝶喂以雪貂‘奪魄’以供少尊主解之,順帶,壞了少尊主兩扇紅木雕花門。”平板的聲音在耳邊彙報著,令我不莞爾。

“夜,這已經是這月的第八扇了吧?”

“是。”

“呵,怎麼,你又與蝶兒鬧彆扭了?”

“屬下沒有。”我斜睨他一眼,擺擺手:“行了,別解釋了,待會兒喚人去把門給換上吧。”

“是。”我笑。這兩個歡喜冤家呵!

晚膳時間,若兒如約前來,卻又比平裡晚了一些,我不由得隨意地問了下緣由。沒想到,竟然又是因為那個琅驍!

自從若兒與琅驍相後,關係越發密切。那兩人之間似有若無的溫馨默契總令我到隱隱的不舒服。所以後來,便時常調派琅驍去出任務,可沒想到,就算是如此,卻還是“琅驍不是外人呢。”若兒看著我這般說著“若兒喜歡琅驍,所以琅驍不是外人。”我驚愕地發現,有那麼一瞬,我對那個曾經認同過得少年起了殺心。而這一切的緣由,不過是因為若兒的一句“喜歡”

“我也喜歡爹爹。”若兒輕笑,雙眸眯了起來,很可愛,也很好看。

心有些雀躍,同時,卻也有點失落。

“只是喜歡麼?”我呢喃,不知問誰。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後來用餐之時,若兒卻突然停了下來,和我說起了另一件事。

他將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寫了“蝶”

“婚”

”三個字,我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兩人也是該好好點撥一下了。

允了若兒的提議,見若兒高興地告退,準備實施計劃,心中瀰漫開淡淡的暖,讓這個對於我來說過於寒冷的冬,好像也變得不再那麼難熬。

若兒無疑是個出的謀劃師,在他確地計策下,蝶兒與夜雖經歷了些小小的考驗,但最終卻還是在一起了。而那次婚禮的真正主角:宓兒與凌子寒也順利地完了婚。

結局倒真是皆大歡喜。

“尊上,這是少尊主今差人送來的藥。”冥夜遞給我一個緻的藥瓶,裡面裝著十粒泛著紅光澤的藥丸。

這種藥是若兒在六年之前為我研製的,不知道用了什麼配方,對付我這溶於血的寒毒倒著實有些效用。但關於這藥的配方,若兒卻是始終都不肯告知,就連蝶兒去問,也是碰了一顆軟釘子。

勾出一個笑,從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就著手邊的茶水嚥了下去。沒有一般‮物藥‬的苦澀,這種藥反而帶著點點蘭花的香味。

“夜,你還不下去,待在這裡作甚?”

“尊上”冥夜似是有些猶豫“再過兩個月,便是尊上的生辰了。”我一愣。垂下眸子。

兩個月後,我二十五歲。這意味著什麼,我與夜都明白。

“暗門前些子得到消息,說是火蠱就藏在火霄谷。”

“本尊瞭解了”我沉默了許久,開口道“通知穆傲,按計劃辦吧。”

“是。”看著冥夜退了出去,頹然地靠在軟榻上:其實,這件事早就該被決定下來的了,而自己,竟然硬是延遲了十年。

之前,先是一直對自己說,火蠱還沒有尋到,換血還為時過早但自己明白,那不過是藉口罷了。現今腦中劃過那張似是不染纖塵的臉,心中的某處,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有些疼。

該來的,終究會來。十年了,該結束了。

他不過,只是一個漂亮的娃娃,舍了便就舍了。是呵,該結束了。

之後,很順利地以幽溟石為餌,讓若兒與我一同出了教,去參加那個所謂的“奪寶大會”參加一場由皇室與我“共同”策劃的鬧劇。

一直曉得若兒驚採絕豔,但卻終不如親眼見證來得震撼。醉雲樓裡的那一句“黯然**者,唯別而已矣”不知會折煞多少文人墨客!

呵,我的若兒啊,本就該這般笑看紅塵,俯瞰眾人,本就該如此光彩奪目!

但,那一刻,我卻只想把他藏起來,藏得深深的,藏到一個,只有我和他的地方。再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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