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書蝶(2)2019年11月19窮則獨善其身!
我覺四肢無力,語言貧乏,大概是哀怨莫大於心死吧。
沒有欣賞美麗的舞蹈,也沒有靜坐品茗的心情,起身告別離去。
慢慢踱步下樓,腦中盤旋著一個名場面。
「我現在不相信什麼狗漫愛情故事,我只想搞錢,光羨慕別人有什麼用,我們要自己行動起來,變得比別人更有錢!」但站在公司樓下,一時又躊躇了起來,就如同腦子裡運行一道程序,怎麼也切不到後臺,心中也有些自信的期許,期許白書蝶淚眼婆娑的對我說:「你聽我解釋……」夾起公文包,拿出了煙,軟中華,嗯,臨走時從河子那兒順走的,還有一個zippo打火機,點燃了香菸,煙淡淡的香氣,甘醇而不烈。手心轉動著打火機,就等一支菸的時間吧!同時心中已響起了哀樂,就用這一支菸,祭奠死去的愛情吧!
然而手中的煙沒燃到一半,已經被一隻纖細潔白的手奪去,「師兄,你以前不菸的!」白書蝶一隻手環抱在
前,另一隻手拈著那半截煙
。股,
練的遞到嘴邊,抿了下,從鼻孔噴出兩道濃霧,優雅而冷酷,就跟電視上妖豔的女特務一樣。
她穿了高鞋,比我高了一點點,濃妝已卸去,白
的肌膚和明亮的眼神是那麼的若人憐愛,而開口卻又那麼清冷居高臨下:「師兄,你變了,以前你陽光帥氣,古道熱腸,待在你身邊如浴
風,現在呢,虛偽,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虛偽,頹廢……」我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我等你並不是聽你說這些的,誠然,社會的染缸讓我們變得連我們自己也
到陌生,甚至害怕……但為什麼,書蝶,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樣!」
「你等我就是因為這個?記得你曾經說過,我們不必糾結於過去發生的事,那樣於事無補,而要著眼於現實的困境,對於眼前的既定事實,師兄有什麼想說的!」她戲謔的看著我,彷彿應該到窘迫的那個人是我。
「沒有,老實說,我現在身無分文,手機也丟了,甚至工作也丟了,但那些都不重要,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想給你的男人臉上狠狠的來兩拳,他娶走了我們學院的驕傲,我們夢牽魂繞的夢中情人,他就應該把你捧在手心細細呵護,而不是任由你自甘墮落,淪落風塵!」
「淪落風塵?」白書蝶並沒有生氣,「你是想勸我從良嗎!」我一時吶吶無言,她卻笑了:「走吧,我請你吃飯,有事跟你說!」白書蝶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看我沒有跟上,回過頭大聲的說道:「你剛才說要揍我的男人,不會是一時的氣話吧!」說完轉頭不再理我,自顧自的走了。
我想了兩秒,還是跟了上去。
這麼一折騰,已經快到中午,雖然下著細雨,人還是如
湧動,餐館小店都擠滿了人,白書蝶拉我進服裝店給我挑了一套西裝,我沒有拒絕,因為我褲子上的口子實在太顯眼了,換上新的衣服以後,我那個乾癟的公文包就顯得格外的礙眼,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出來以後連同舊的衣服順手丟進了垃圾桶。
「喜新厭舊,男人,呵呵!」吃飯的時候白書蝶話開始多了起來,絡而自然,我再擺臉倒顯得小家子氣,不過一直都是她在說,偶爾我附和一兩句。她表示申屠河已經把公司全權
給她打理,整天忙前忙後的,需要一些值得信賴的人在身邊幫忙,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不置可否。
「河子是個好人!」這話讓我渾身不舒服,大概是嫉妒吧,我不再言語,埋頭吃飯。
聽說她老公欠下了鉅額的賭債,她甚至有段站街的黑歷史,我下意識的以為她一定過得很悽慘,有上頓沒下頓的那種,至少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然而一到她家,我有些傻眼了,兩百多平的修房,兩室一廳在這個地段少說也要好幾百萬吧。
「你的?」
「不然呢?」
「你們不是欠著好多錢嗎!」我有些不解。
「當欠下的錢多到一定程度,那就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你好,胡嘉佑!」他老公在家的,一米八五的個頭,斯斯文文的,臉上帶個金絲眼鏡,優雅的伸出了手,那手白皙修長,纖塵不染,像女人的手。
其實當年我對著白書蝶的照片打飛機,這事兒,是真的,而且不只是我一個人這麼幹過,至於為什麼明明喜歡她卻不敢去追,答案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盡乎完美的男人,身高才華格家世全方位的碾壓完爆我,站在他面前都自慚形愧,只能仰天長嘆既生瑜何生亮,輸給他真是心服口服,打心裡覺得他兩要不在一起真是天理不容。
「蘇志朋!」我沒有跟他握手,「來的時候我就說要揍你兩拳,聽說你又毒又賭博,沒想到保養這麼好,看來有點打不過你!」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身板,確實要鍛鍊鍛鍊了!」胡嘉佑收回了手,轉頭對白書蝶問道:「來找茬的?」白書蝶並不理他,招呼我坐下,沏了茶,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件事陷入了羅生門,本以為他們已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沒想人家這子過得有滋有味,可能是由於家世的原因,導致我們對於貧窮的認知出現了差異。
這事真是無趣得很啊,我打算問出我最後的問題,就起身離開,雖然沒什麼事情,但住慣了陰冷溼的廉價租房,在裝修豪華的地方總是渾身不自在。
「你為什麼,毒的?還有賭博?被人下了套!誰給你下的套?」我只想到一種可能,腦中浮現申屠河那張嬰兒胖的臉,人畜無害。
「一言難盡啊!總之這事非常的狗血,有一個女孩子很喜歡我,家世不錯,但是我拒絕了她,後來就被她瘋狂的報復!
…
…」胡嘉佑手捧著茶杯,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