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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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地處郊區,校園內還是老式農村教室,就是那種齊脊的瓦房,不像現在已經改建成高大的教學樓。當時的校園面積比現在更大,也為新教師安排了教職工宿舍,和教室一樣是齊脊瓦房。宿舍都是單間,提供給那些離家遠的老師,尤其是外地老師。張月娥住在宿舍區的最裡面,生活中的一應衣物品都放在這裡,每週回一次家。三年的教師生涯,她對工作早已駕輕就,贏得了全校教師的認可,特別是那些男老師對她更是傾慕不已。此時的她剛好25歲,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那幾年時光,渾身散發著一種青
的活力。有人說,25歲的女人像剛成
的蘋果,還帶著一點青澀,這話放在張月娥身上再合適不過了。當時的她一頭短髮,經常穿一身修身運動裝,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
部堅
但不臃腫,翹
更是緊彈之極,皮膚白裡透紅,光滑的好像塗上了一層浴
,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香氣。毫不誇張地說,她是全校男老師,甚至是一些青
期男同學的
幻想對象。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經常在校園外閒逛的社會閒散人員。
2000年左右的中國,尤其是帝都郊區,正處於城市化進程中,市中心的行文化已經對本地淳樸的民風形成了持續不斷的衝擊,讀書無用論更是甚囂塵上。很多學生收到這種文化的影響,開始染髮,打架鬥毆,提前輟學,然後開始在社會上轉悠,無所事事。他們相信自己也可以像香港的古惑仔一樣,組成團伙,靠一種簡單的兄弟義氣闖蕩江湖,獲得金錢和女人。但這種想法太天真了,他們所謂的江湖就是自己這片故土,所謂的兄弟義氣也就是一起
菸喝酒,誰受欺負了大家就一起幫著報仇。結果混來混去,都混不出本地,而為了彰顯自己的老大地位,就在學校門口欺負低年級的男同學,調戲女同學。久而久之,他們變成了所謂的地頭蛇。
當時那些人中間,有一個號稱「大驢」的人,別人都直接稱呼他驢哥。此人當時已經30歲,早年輟學,一直在社會上鬼混,經過長年累月的「奮鬥」,終於成為這群混混的頭子,每天早晚都在校門口等候「獵物」。一天在他正試圖讓學生把零花錢給他時,被張月娥阻止。
「呦,漂亮女老師要替學生出頭啊!」他很猥瑣地說,眼睛緊盯著張月娥的臉。
張月娥並沒有搭理他,她知道與這種社會渣滓沒什麼可說的,最好的處理方式是儘快帶著學生離開。但說實話,她還真沒怎麼和這種人直接打過道,尤其是當對方盯著自己看時,讓她
到渾身不自在,甚至覺得收到了汙辱。
驢哥放了學生,但當張月娥帶著學生從他身邊走過時,她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他渾身為之一振,下體突然硬了一下。自己在這兒混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沒發現竟有這麼好看的女教師?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晚上回到家,驢哥怎麼也忘不了白天的情景,忘不了張月娥。他躺在上,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心裡說不出的
動。那老師叫張月娥(這是後來打聽到的),真是太美了,不光美,而且還很
啊。自己如今30歲了,可還沒結婚,而且還是處男,每當有生理需求只能靠右手解決,如果能過嚐嚐這老師的味道,真是不虛度此生。可是,自己怎麼配得上呢?都怪自己當初不上進,落到這種田地,除了那些狐朋狗友,
本沒人看得起。想罷,他懊惱至極,於是打開錄像機,放入一張港式a片,聊以自
。
錄像中的男女在卿卿我我,合正歡,可他滿腦子想的還是張月娥。他開始想象錄像中的女主角是張月娥,正在被錄像中的男人壓在身下,嘴裡發出輕微的呻
。看著看著,他開始不自覺地用解開褲帶,隨著電視裡的節奏,用手套
起陰莖。他之所以被人稱為驢哥,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陰莖又長又大,估計有20釐米。當然,這和黑人兄弟是無法比的,但在當時的中國,絕對遠超平均數。
錄像還在播放,女人的呻聲越來越大,男人
查的速度也逐漸加快,驢哥的手的頻率也在和錄像相配合。隨著錄像中男人將陰莖拔出,迅速竄到女人的頭部,將濃濃的
噴
到女人臉上時,驢哥的身體也到達了頂點,一股
非常有力地從龜頭出噴
出來,力度之大直接打到了電視機上方的牆壁上。他內心裡不斷地喊著:「張月娥是我的……張月娥是我的……張月娥……」
彈
出去後,他的陰莖還沒有軟下來,依舊硬梆梆,他的手也沒有停止套
,就好像自己的陰莖已經進入了張月娥的身體。隨著手不斷地套
,他的下體開始抖動,又有一些
從龜頭中
出,
到了手上,使整個陰莖變得粘滑。這種高
過後的餘波讓他有一種渾身癱軟的
覺。「我一定要張月娥!」他下定決心。
第二天午後,驢哥來到學校門口,趁著看門大爺午睡打盹,溜進了校園。此時正值下午一點半,學生正在上第一節課,整個校園裡十分安靜。他迅速竄到了女教師宿舍區,想看看張月娥住在那間宿舍。學校的宿舍區和教學區離得很遠,一般情況下教師在上課期間不會回宿舍,即使午休時也在辦公室裡小睡一會兒,因此他基本上沒碰到人。
來到宿舍區,驢哥開始注意查看宿舍上的門牌。學校給每個老師宿舍的門上都貼上了姓名標籤,所以還是很好找。張月娥的宿舍在最裡端,驢哥來到門前,心開始怦怦跳,興奮、緊張,甚至有些許恐懼,生怕被人看到。他看了看錶,下午第一節可才開始十分鐘,時間還很充裕。他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說明張月娥已經去上課了,而且門沒有上鎖——也對,誰會想到有人會私自潛入學校來到教師宿舍區呢?
驢哥把門輕輕推開,心裡還擔心要是張月娥正在休息,被驚醒了並發現自已,那時該怎麼辦?但內心的衝動讓他孤注一擲,顧不了那麼多了。門推開以後,驢哥探頭一看,空無一人。宿舍不大,但鋪都整理的井井有條。他走進屋子,瞬間聞到一股清香,好像就是那天張月娥從他身邊經過時的那種味道。
他把門輕輕帶上,環視四周。潔淨的被褥好像剛被洗過,屋內的晾衣架上掛著幾件內衣,都是白
的
罩和內褲。他走過去湊近鼻子聞了聞,同樣是一股清香。接著,他打開室內的簡易衣櫃,裡面整齊擺放著一些衣服,連衣裙、牛仔褲還有幾雙白
絲襪。整個屋子的陳設很簡單——也難怪,老師們差不多每週都要回家,拿那麼多東西也是累贅。驢哥走到
邊,坐了下來。
鋪很柔軟,於是他順勢躺在
上。滿屋的香氣包圍著他,讓他開始無限遐想。如果在這
上嚐到張月娥的味道,真是死也心甘!他幻想著自已把張月娥壓在身下,撫摸、親吻她那潔白的
體,讓她發出a片中女人的那種呻
,然後進入她的身體和她合二為一的情景——他的陰莖隨之
起了。他把褲子脫下,
出那
大的陰莖,右手開始套
,不一會這陰莖就硬梆梆的像一
鐵杵——他
到裡面有一股血在奔
湧動。他忽然坐起身,將衣架上一條內褲摘下來,先放到鼻子那兒聞了聞,然後用它包裹住自已的陰莖,開始用力地套
起來,每一下都異常使勁,彷彿要把這條內褲捅破,形象這就如同在全力頂進張月娥的陰道一樣。五分鐘後,他的骨頭滲出了粘
,把內褲都染溼了。他的速度不斷加快,嘴裡不停地輕聲喊著:「張月娥……張月娥……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呃——」一股濃濃的
噴
而出,從套在龜頭上的內褲另一面滲了出來,就像擠牙膏一樣。他回坐到
上,躺下來,但依然用內褲包裹著龜頭,久久不拿開。
過了好一會,他才把內褲拿下,穿好褲子。他本想把內褲拿走,但又怕引起懷疑,造成以後行動不便,於是將內褲在單上不顯眼的地方抹了半天,把上面的
擦乾淨,然後把內褲掛回原處,悄悄離開宿舍,溜出校園。
回到家裡,驢哥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剛才的經歷真是太刺了。他忘不了滿屋的香氣,還有那內褲上的味道。雖然自已將
留在了張月娥的內褲上,乍一看很過癮,但又有什麼用呢?真正和她
合才算過癮,其餘的都是自已的意
罷了。或者,也可以像錄像裡面那樣,如果把陰莖放到張月娥的嘴裡,在裡面
,豈不是更
?然而想著容易做著難,他連接近張月娥的機會都沒有,怎麼可能實現這種痴心妄想?
突然,他想到了錄像中經常出現的故事情節,女主角被抓住了把柄,然後遭到威脅,為了自身的安全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只好屈從於故事中的狼,獻出自已的身體。可這對自已有什麼借鑑意義麼?張月娥能有什麼把柄被他抓住呢?他連近距離了解她的可能
都沒有啊。但轉瞬間,他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兩天後,驢哥從朋友那裡借了一臺照相機。他知道,要想讓張月娥就範,自已只能暗自拍下她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後想辦法約她出來給她看,這樣估計自已達成願望的概率會多些。學校的教師廁所是就在宿舍區旁邊,而且天。廁所的圍牆雖然高,但對於驢哥這種身高馬大而且身手矯健的人,
本不在話下,只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蹲點就可以了。廁所處在學校的邊緣圍牆處,糞便直接排洩到圍牆外的蓄糞池,農村學校當時都是這樣的。因此,他
本不必再次潛入學校,只要自己能夠忍受住那難聞的氣味,在圍牆外伺機而動就可以了。學校廁所外面是一坐土山,平時沒人會到這裡來,所以
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又過了兩天,驢哥著手行動了。早飯都沒吃,就匆匆到學校廁所的圍牆外,在側面的圍牆下落起幾塊磚,站在上面向裡面窺視。此時才早上五點半,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他心裡盤算的是估計女教師一般早上都要上廁所,而且這時穿得肯定少,容易得手。但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確實來了幾個女教師,穿得比較少,有的人甚至穿著內衣就出來了。但這些人中沒有張月娥。驢哥有些心灰意冷了,因為學校還有學生公用廁所,有的老師可能早上不去教師廁所,課間時可能去學生廁所解決,張月娥也不例外,這樣的話計劃成功的概率太小了,自己總不能再去學生廁所那邊吧,而且那地方人多,非常容易暴
。正這麼想著,忽聽腳步聲近了,他趕快屏住呼
,小心的舉起相機,還把閃光燈關了。
那個人出現了,是張月娥!真是夢寐以求啊!自己沒有白等。張月娥明顯已經洗漱完畢了,穿得非常整齊。白襯衫,牛仔褲,運動鞋,白
絲襪,這個人都是那麼的純潔無瑕。驢哥看的呆了,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在宿舍的經歷,陰莖立刻
起,嘴裡還不停地咽口水。張月娥揭開
帶,將牛仔褲脫了下來,蹲下開始小便。驢哥馬上按了一下快門,蹲下的一瞬拍個正著。因為裡的遠,而且又在側面,所以沒被發現,但這樣就只能拍一個側面,太單薄了,他只看見了張月娥雪白的
部。於是,驢哥迅速移動到側面稍微靠前,基本上和目標成斜四十五度的地方,再次舉起相機。這一系列動作他完成的很快,當他擺好姿勢時,看到張月娥正在用手紙擦拭陰部,然後站了起來。驢哥看到張月娥的陰部那濃密的陰
,和她那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再次按下快門,把這一切盡收眼底。而張月娥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陷入別人的算計。
下午,驢哥找到一個開照相館的朋友,請他幫忙將照片沖洗出來,而且要洗出二十張。那時候數碼相機還沒普及,朋友拿到底片,很好奇地問驢哥這是幹什麼用的。
「就是平時看的錄像裡,有些故事情節的照片,其實我還拍了其他一些,但今天只帶來了這幾張。」驢哥瞬間編了個謊言。
「那也沒必要洗那麼多吧?你要是想用這玩意兒打手槍,那還不如直接用錄像來得方便。」朋友有意無意地追問。
「那我不能總是對著電視機幹這事兒吧。找你的意思,每次我要打手槍,都要把電視打開,播放錄像不成?那也太麻煩了。還不如多洗出幾張,對著照片就方便多了,丟了也不心疼。」朋友沒在多問,衝了照片。驢哥也照單付了錢。
三天後,張月娥早上出校門買早點時,忽然被傳達室的老大爺叫住。
「張老師,這裡有你一封信。」
「我的?」張月娥很吃驚。
「對,一大早就放到傳達室窗子外面,我開窗戶時看到的。」張月娥走進傳達室,從老大爺手裡接過信,信封上沒有地址和右邊,只是在正面潦草地寫著「張月娥老師收」。誰會給自己寫信呢?大學時的同學到現在有很多人已經不聯繫了,只有少數幾個女同學知道自己的目前的工作地址,但也不能沒有地址啊?難不成是個惡作劇?估計是學校的學生乾的吧,現在的孩子真是淘氣地很呢。
張月娥拿了信,這一天都沒有時間拆開來看個究竟,因為現在教學工作很繁忙,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學校馬上就要接受上級的督導,最近一段時間所有人都在緊張地準備著,只有晚上躺在上才能徹底放鬆一下。
晚上九點多,她回到宿舍,洗漱完畢後躺在上回顧這一天的忙碌的生活,才忽然想起早上的那封信,她把它加在自己的文件夾裡帶了回來,就放在桌子上。
她穿上拖鞋,走到桌前坐下來,拿出信封輕輕撕開,裡面似乎裝的是一些硬質的紙片。張月娥伸手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兩張照片,一張是自己將褲子脫到一般站立著,一張是自己小便完後站著,褲子提到一半,濃密的陰清晰可見。她的臉瞬間紅了,心跳開始加速,緊張、恐慌頓時湧上心頭。這是誰幹的?什麼時候乾的?她毫無頭緒,手拿著照片,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再次把手伸進信封,看看還有什麼。照片是沒有了,但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張老師你好,想和你見面聊聊,一點禮物還請收下。如果有空,明天晚上九點半後,學校後山見。我等你。」讀罷,張月娥陷入了沉思,自己肯定遇到
氓了,而且對方盯著自己也不是一兩天了。但對方是誰呢?校內的男老師?還是校外的什麼人?前幾天,確實有個男老師放學後暗示向她表白,但她委婉地拒絕了,難道對方能夠為了這個原因如此下作麼?現在怎麼辦?告訴同事還是立刻報警?這會不會立刻將自己置於不利的境地?
不得不說,張月娥還是太年輕,而且也過於自信了。她經過自己的分析,猜測是學校的男老師所為。對方可能是因為自己被拒絕內心很過不去,才會如此極端。只要自己能夠說服對方,這些問題都能解決,最關鍵的是這些照片不能被別人看到。
第二天九點二十左右,張月娥隻身來到了學校的後山。天氣有些悶熱,知了還在樹上不停地叫著,聽著讓人心煩意亂。雖然是夏天,但此時周圍已經漆黑,只有學校圍牆內的路燈還能影出周圍的環境。她站定,掃視周圍,看到遠處牆角下有個人影在向她招手,於是很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張老師,好久不見啊!」對方率先問候了一下。
張月娥走進一看,接著圍牆內的燈光的餘輝,才認出這是那天校門口截學生錢的那個人,她頓時慌亂了。
「那天咱們已經見過了,今天我們再認識一下,別人都叫我驢哥,你這麼叫就行。那天看到你以後,我就忘不了了。我混了這麼多年,至今還是單身,覺得你特別適合做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驢哥說這番話的時候,其實自己也很心虛,雖然以前在江湖上闖蕩,打架鬥毆都不在話下,但真正與女人打道,尤其是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如果對方有什麼過
反應,他還真不知如何應對。
「那照片是你拍的?」張月娥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怒火問。
「不錯,是我拍的。因為忘不了你,所以想看看真實的你啊。你不知道我做夢都想著你,尤其是你那雪白的股和濃密的陰
。」驢哥開始向前一步試探,看看對方對這件事的反應,也順勢摸清對方的底線。
聽到驢哥嘴裡說出的那幾個詞,張月娥到收到了極大的侮辱與褻瀆,尤其是那個人在品評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讓你做我的女朋友。」驢哥看到了,張月娥對這件事的反應,證明他是可以的手的,但還要再進一步,讓事情成為定局。
「你想的太美了,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犯罪麼?及時回頭還來得及,否則我要報警了!」張月娥說的很強硬,但語氣中給人覺發虛。
「張老師,不怕你笑話,警察局我不是沒去過,而且去的次數還很多,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我進去了無所謂,如果你的照片讓全校看到,那可是大事啊,我想你的股和陰
也不只我一個人惦記著吧,而且,你看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我可是一直在向你招手,請你過來來啊,有更多的禮物送給你呢。」說完,驢哥抬起右手揮動起來。張月娥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這裡面裝的全是你的靚照,但這信封每封口,裡面有二十多張,我老這麼揮手,真怕不小心照片灑進校園內,到時候巡邏的老大爺看到,估計都會視為珍寶啊!」說著,驢哥走進了張月娥。張月娥已經不知所措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驢哥走到張月娥身後,突然用雙手將她抱住,開始用嘴親吻她的脖頸。
「放開我,你這個氓!否則我喊人了!」張月娥掙扎著。
「你要願意就喊吧,如果有人來了更好,他會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咱們兩個人在這兒親熱,讓他們看著眼紅多好,順便再賞他們幾張照片,省的他們晚上想著你手是連一個參照物都沒有。」張月娥聽著這些,無言以對。而驢哥此時正享受著和張月娥的親近。他朝思暮想這麼長時間終於得手了,一定不能放過她。驢哥的手開始在張月娥的身上亂摸,他直接伸向
部,順勢將手從張月娥肚子的地方向上伸進衣服裡,
她的
部。張月娥的
部又軟又彈,一隻手剛好握住。他
了好一會,
本不管張月娥的掙扎與低聲的哭泣。然後,他把手伸進褲子裡,這時他
到張月娥急忙用手去檔他。
「張老師,我剛才說的話你好象都忘了?」
「你……」張月娥遲疑了一下,驢哥迅速將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皮膚的光滑和陰那種
茸茸的
覺傳遞到手上,同時
到張月娥在加緊雙腿,以防他進一步深入。他沒有繼續往下摸,而是把手
出來,轉身走到張月娥的對面。張月娥低著頭,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現在心中只有無限的屈辱。自己還沒有結婚,就遭遇
狼的黑手,將來怎麼辦?
驢哥沒管那麼多,再次摟緊張月娥,去親吻她的嘴。張月娥慌張地躲避了一下,但驢哥迅速地調整了方向,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而且伸出手頭,強有力地頂進了張月娥的嘴裡,在裡面攪動、
著,享受著她香
的潤滑。張月娥
到驢哥的舌頭很硬,而且非常的
魯,完全不顧她的反抗,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被搶奪了。就在此時,她突然
到驢哥抓起她的右手,
給她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他的陰莖。張月娥像摸到一條蛇一樣嚇得忙縮回手,但驢哥再次像鐵鉗一樣攥緊她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陰莖,並開始套
起來。對於驢哥來說,他目前的兩個目的達到了,用舌頭進入張月娥的身體,用陰莖
受張月娥的肌膚。至於其他的享受,這次成功後還有的是機會。
不斷地套讓驢哥的陰莖硬的像燒紅的鐵
,龜頭出不斷滲出粘
,沾了張月娥一手,而且在套
時不斷地發出那種粘啪啪的聲音,這讓張月娥
覺很噁心。
生理衛生她是學過的,她瞭解男人的這種反應。驢哥手握著張月娥的手不斷加速,嘴裡的氣息也越來越重,在極快速的幾十下過後,驢哥突然握住張月娥的手,將龜頭頂到她的手心,把全
在張月娥的手上,然後再次緊緊抱著張月娥,狂吻她的嘴
。
當一切結束,張月娥強忍著哭聲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她進門時看門的大爺早已睡了。回到宿舍,將自己的手洗了好幾遍,她實在噁心那些粘乎乎的東西,可還是聞到了那腥氣的
味道,而且還發現自己的褲子上還黏上了一些,自己純潔的身體竟然粘上這些汙穢的東西,她邊洗邊掉眼淚。這件事遠沒有就此結束,她清晰地記得驢哥離開時對她說的:「張老師,明天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