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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要扔開,“皇上不可。”鍾漓伸手阻止。

“皇上,總歸只有一本了,您看完再聽戲也不遲啊。”

“你這是在教朕做事?”語氣中充滿殺意。

“不敢不敢。”鍾漓跪下請罪,然後抬頭直視聖顏,面上一會皺眉一會緊抿嘴,終於下定決心般把一直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皇上,您才是南啟的王,可這南啟國民與這央央皇宮,皆是隻識國師不識君王,這是不對的,長此以往,這南啟國恐怕就不是步氏的天下了。”早在進書房時,步釋淵就發覺今天的鐘漓有點小反常,藉著他阻止自己扔奏摺的由頭給他施加了點壓力,果然……

只是他這番話是看破了朕的偽裝說的,還是沒看破只憑著一腔熱血說的?

若是前者,他會對此人更看重幾分,若是後者,那麼他就要把調查此人來歷的影麒衛撤回來了,這般無腦之人想來也沒什麼需要提防的。

“你大膽,你竟然敢藐視皇威,言語不敬。”步釋淵氣憤至極,出隨身的長劍,抵在跪著的少年纖細的脖頸上,“朕今就要以爾之血,告先祖。”步釋淵在試探,試探這人到底有沒有發現他的偽裝。

鍾漓自然也知道眼前這男人在試探自己,這場鋒只不過是他給他們兩人一個能夠展面目,些底的契機罷了。

少年無視脖頸上的劍,沒有口諭,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抬頭直視步釋淵道:“我知您心底的想法,也知您並非無治國之才、無野心,一切只是憚與國師,偽裝無能而已。”脖子上的長劍沒有撤下,甚至還愈加用力抵著那白皙滑的肌膚,只差一分便可陷入皮,浸染鮮血。

“哦?那你到說說看朕是如何偽裝的?”

“現在這內殿裡有四個人在監視提防著在下,原本是兩個,另外兩個是在您拔出長劍之時出現的。”步釋淵內裡一驚,眼前之人早在第一面就已經確定沒有功力了,那麼他是如何發現經年訓練的影麒衛的?

南啟皇宮有兩大暗衛,影龍衛和影麒衛,影龍衛早已被那老道收服了,影麒衛一直秘密的在自己手中。

相傳,南啟建國前,太/祖皇帝征戰四方,卻始終心繫一人,那人正是常伴太/祖身旁並且令百萬將士都信服軍師大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用來形容軍師一點都不誇張。

可惜最後功成,卻因為他是男子且心智如妖,太/祖皇帝的一眾心腹害怕他會禍亂朝綱,便起了刺殺的心思,他也心知他若是應了太/祖皇帝的心,太/祖皇帝定是不願把他拘於後宮之中,依舊會給他放權放職,且他也不願滿腔抱負涼於宮牆之中。

他是後宮之人,太/祖皇帝唯一的枕邊人,又是手握重權的朝臣,對於剛剛建國的南啟來說,他確實有資本禍亂朝綱。

於是他拒絕了太/祖皇帝,一心做著朝臣輔佐著太/祖,即使這樣,刺殺他的人依舊是源源不絕,有敵國忌憚他實力派來的殺手,有亡國餘孽的復仇人士,有朝臣覬覦他官爵的暗裡刁難,太/祖皇帝不願他受傷卻也不願他遠離朝堂遠離他自己,就把唯一聽從皇帝命令的影龍衛一分為二,另一部分名為影麒衛,影麒衛只聽命于軍師,並且終身不會被收回權利。

軍師一身無子,太/祖皇帝死後他便也消失了,其實皇族之人都知道,太/祖玉棺裡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軍師大人,軍師死後,他的影麒衛也消失無蹤了。

二十年前,他見到了軍師的傳人,手持影麒衛玉牌來助他一臂之力,影麒衛一直暗中收養家世清白的嬰兒,從小培養,如今的實力較之被國師奪走的影龍衛不相上下。

男人收起長劍,坐回椅子上,舉手投足之間氣質非凡,隱隱的威懾力透體而出,再無之前那般無大志,喜怒無常的模樣。他的面如常,往裡一見便知的情緒此刻早已如海一般深沉,窺不見一二,即使知道眼前之人知曉了他最大的秘密,也不見他絲毫的殺意。

宛如落出水面的尖銳石頭,沒被水打磨的圓滑卻被打磨出一身稜角,可殺人無形卻又斂盡峰芒,隱於水底。只等找到時機,破水而出,刺破敵人最堅硬的膛。

眼前之人確實手無縛雞之力,那麼他是如何發現的?步釋淵疑惑也直接問出了口。

“在下從小便對周身氣息,每個人的氣息都不同,這內殿裡除了您與在下,剩下陌生氣息就是隱藏在暗中的人了。”其實不然,他只是對空氣中的水汽,恰巧這內殿有著從牆縫中源源不斷傳出的冰冷水汽,空氣中水汽震動,他自然就能知到有多少人了,只是這個說法說出來,既會透他知道密室的事情,也有可能會暴他的身份。

不可取。

步釋淵聞言一笑,也不說相信,伸手微微示意了一下,沉聲道:“錯一個,你就下去侍奉先帝吧,也算是成全朕的一片孝心了。”鍾漓恭敬回道:“新增三人。”手指再一示意。

“只剩二人。”男人功力深厚,自然能覺到眼前這人說的是正確的,表情由正常變為肅然,眼前之人說的對氣息他自然不信,但又能正確說出人數,怕是有什麼隱藏的手段。

再次示意。

鍾漓皺眉看著眼前之人,也不知這人使了什麼手法,空氣中的水汽在蒸發,他沒法正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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