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之雪,即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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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吹不再猶豫了,她抬起雙臂舉了個剪刀手,然後便一臉壞笑著將手指攀附在了那一對白的足底上,先左手輕輕勾了勾襪底的絲滑,再用右手足底柔軟,雙手上分別傳來的堪稱異曲同工的觸簡直令人陶醉,卻癢得當事人渾身一顫,絲絲冷汗從額頭泛出。

然而這種程度還無法滿足伊吹,伊吹便不再客氣了,伸爪便是飛快地在那一對玉足上抓撓,指甲紮了紮腳掌的、刺了刺凹陷的腳心窩,再沿著足底的紋路往上劃去,在那無垢的腳趾縫裡輕輕挑逗。

伊吹那高超的技術對於坂柳而言顯然有些過了頭了,那銀髮的少女又是渾身一顫,悉堆在嘴角的笑意便再也無法止住,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大叫便迅速決堤。

一瞬間,少女只覺得自己的雙腳彷彿已經消失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但這些空白一瞬間又被其他熾熱的東西所取代——癢、癢,癢!都是癢!

「不要啊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唔啊……哈哈哈哈……」坂柳沒法再逞強了,也不得不服軟了,她那顫抖的笑聲中甚至帶上了哭腔,從來沒被人如此折磨過的少女算是第一次領教了伊吹的手段,她那病弱的身體甚至沒辦法讓她在面對這股奇癢時作出有效的反抗,無力的雙腿動彈不得,腳掌只能象徵地撲騰一下,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讓的腳底躲開對手手指的動的範圍,不得已只能放棄抵抗,用絕望的笑聲來替代一切的言語。

「求饒?原來你也會求饒嗎?」伊吹眉頭一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好意思坂柳同學,太晚了,我已經不打算放過你了。」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就讓今天的經歷成為你一生都無法忘卻的好事,如何?要是說這個丟臉的樣子才是堂堂a班的領導人最真實的模樣,我覺得倒是適合的。」

「哈哈哈哈才不是……哈哈哈哈……」

「居然還有力氣還口?是我對你太溫柔了?既然如此的話……」

「嗚啊?!」指尖深深地入了腳心窩中,驚慌未定的少女被這股突然的刺驚得打了一個寒顫,回過神來時卻發現伊吹的腦袋不知何時湊到了自己赤著的右足前。她不明所以,突然便覺得腳底一癢,一股異樣的溼潤緩緩在足心處迴盪……

「你、你居然——」坂柳一臉震驚,她能清楚地覺到有什麼又溼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腳底滑來滑去,再考慮到伊吹現在的體位——不用懷疑了,她就是用上舌頭了!

這到底……www.maomaoks.comy?本以為伊吹的變態程度已經登峰造極了,但剛剛的這一幕還是刷新了她對這一位的認知。

但是,想歸想、嫌棄歸嫌棄,這些都沒有用,伊吹還是一絲不苟地伸著小小的舌頭,忘我地在那光滑柔軟的足底上賣力舐,就像是在做一件應該做的事情那樣,如此地從容不迫。

這可苦了坂柳了,先前光是忍受伊吹指甲對腳底的摳挖就已經極其費勁了,結果居然還被這種莫名的異樣所纏身,一瞬間身體彷彿就再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這股遊蕩在腳底的癢既怪異又有些人,所帶來的快幾乎就要將少女的身體融化了。

漸漸的,她臉上的神情都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泛紅的臉頰和微微吐出的小舌,空氣中飄散著少女熾熱的吐息,坂柳就彷彿在向著伊吹渴求些什麼,就連看向伊吹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尋常。

自己……變得好奇怪……

明明很痛苦,但卻……非常想要……

一定是壞了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差不多了。」再度抬頭看時鐘的時候,映入眼中的時刻令這位藍髮的少女格外地焦慮。

「或許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吧」,懷著這樣的想法,伊吹停下了舐的動作,重新站起了身,掌心撫摸著坂柳的小腿肚,然後慢慢往上摩挲——一直摸到了大腿的位置,隔著胖次純白柔軟的布料,伊吹輕輕用拇指肚按壓了一下胖次中心的那一處凹陷,在聽到了少女的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後,再捏住了內褲頭,手指鉤在了胖次的內部。

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其整個脫下似的。

「可惡……你……伊吹……」無視了坂柳的不甘,望了望那神有些離的少女,伊吹故意維持著手上這個動作不放,身體則是更向前壓進了些,膝蓋往前一頂便讓整個人騎上了椅子,結果便是讓二人如今的體位變得更加曖昧。

「坂柳同學,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吧?」她出了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說出來的話在坂柳的耳中卻聽著有些滲人。

「住……住手……」無力地回應著,銀髮少女的臉上灰濛濛的,彷彿寫滿了絕望。

圖書館的燈光已經映了很久,少女一頭的銀髮都被汗水所打溼了,赤的上身同樣大汗淋漓,因為劇烈掙扎的緣故反映出動人的澤。不時還能聽到她微弱無力的息聲,面對著如此絕望的光景,少女那對明亮的紫羅蘭的雙眸都失去了應有的彩,只能無神地看著,眼前的這一位用最卑劣的手段蹂躪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這一天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太陽在天空中饒了一圈,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又得忙了啊,得掃掃屋子裡的灰塵了……」只聽「嘎吱」一聲,便見圖書館的大門被輕輕打開了,一個清潔工提著掃把優哉遊哉地走進了屋內,也沒怎麼細看周圍的環境,便徑直朝著屋子的最深處走去。

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清潔工,他還是很清楚某些工作時積累的技巧的,比如說先掃裡屋再掃外屋的話,肯定回比反過來做的效率要更高一些……也不算是什麼經驗了,就算是初學者也多半不會再犯的錯誤,自己肯定得知道啊。

說起來,裡屋好像一直有一個白頭髮的學生從天到晚都泡著看書的,也不知道今天她還在不在——……不會吧,騙人的吧。

清潔工愣住了,因為眼前出現的景實在是過於香豔,以至於他一時半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銀髮的少女低垂著頭,無打采地被困在了椅子上,眼睛微微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血,只能依稀聽得一點兩點微弱的呼聲,看上去似乎已經昏很長時間了。此刻,她的上半身赤著,一對雪白的酥絲毫不遮掩地暴在外,上下兩條繩索緊緊地纏在身上,雙手則是被困在身後,和木製的椅子背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修長的雙腿被綁在了另一條椅子上,從腿上冒出的汗已經蒸乾了,腳踝被緊緊並在了一塊兒,一隻腳仍穿著著白絲襪,另一隻則已經是光著的了,柔軟光滑的足底上殘留著不少的體——潤滑?還是別的什麼?完全不清楚啊。

再低頭一看,地板上的光景才是更讓人震驚到無以復加,那是黃澄澄的體——一些……,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粘稠體,這些體氾濫了一地、彎成了一條條蜿蜒的小溪,散發出的味道恐怕讓人聞一遍就不想再聞第二遍了吧。

那清潔工自然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位銀髮的少女便在昨天那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到底經歷了什麼,被劇烈的刺從全身的各個部位傳遞全身。如今的她,下身早就氾濫得不成樣子,由於在反覆的失和高中沉淪了許久的緣故,糟糕的體早早便突破了內褲的防線,先是將裙子染溼,隨後漸漸蔓延得到處都是,一直到如今這番模樣,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喂,你、你沒事吧?!喂!」就像是初的積雪一般,很快就融化了啊。

坂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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