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透過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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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強大的攻勢下,朱胖子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越發的強硬起來,在一次幾乎讓他眩暈的攻擊中,他終於爆發了,他大聲的怒吼著,一次次的用力撞向牆壁。

由於毒素而變得腫脹的身體異常的,每一次撞擊都帶來了遠超過人類能夠承受的極限,可以讓人直接暈倒甚至活活痛死的劇痛。

糙的牆壁割破了朱胖子脆弱的身體,將它一點點的磨得碎爛。五種顏分明的體湧了出來,在牆上勾勒出了無數朵五奇花。

“來吧!來吧!讓疼痛來的再猛烈些吧!異界狗孃養的!就只剩下這些了嗎?你無法阻止我!沒有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我到我的祖國,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回家!

媽媽,爸爸,你們在地球看著我嗎?我!你們最愛的兒子,不會倒在這裡!我肩負著祖國的尊嚴,家族的榮耀!我!不會屈服,不會放棄!

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人能阻擋我回家!”朱英仇揮舞著觸手大聲的咆哮著,好像一隻發怒的海膽。劇痛讓他的神智已經完全的模糊了。

然後,朦朧中出現在眼前的父母卻讓他的鬥志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再次高漲,他撞擊的越發的有力了,嘴裡還不停的呼喊著:“我是朱英仇!你們這些狗孃養的,來吧!來吧!”***到底是什麼起到了最關鍵的作用?是堅韌的意志、神靈的眷顧又或是地球上父母的祈禱?沒人知道。

總之,當朱胖子耗盡體力,軟綿綿的倒下來的時候,那塊魔核中奔湧的同化力量終於消失了,或者說,那塊魔核終於消失了。是的,朱胖子他堅持到了最後。

強烈的宛如偏執狂般的堅定信念甚至讓他的同化能力產生了一定的變異,最終居然險險的贏得了這場戰爭。

朱胖子拼命的抖動著幾乎沒有一塊好的皮膚,竭力的取空氣中的氧氣,他從來沒有到如此的疲憊過,可是他卻不能休息。

“雖然說痛苦能夠磨練一個人的意志。不過,這一次簡直就是謀殺。”剛才的喊叫和撞擊一定會引起別人的主意,必須儘早的離開這個地方了。

朱胖子想的並沒有錯,當二十分鐘後,幾個好奇的傭兵謹慎的下到枯井中的時候,這裡已經空空如也了。

只剩下一個空箱子躺在角落裡,沒有任何價值。夜,魯堡的夜晚是獨特的,繁華的地方***輝煌,通宵達旦都不會熄滅,而另一半城市,則因為絕大多數人沒錢夠買燈油所以始終沉浸在黑暗當中。

看起來似乎女王蜂克里蒂亞還沒放出獸災的消息,太陽神殿正好唯一光與暗的中間,這個僅僅有三層院落,牆體上佈滿了時光裂痕的古舊建築中只有最中間供奉太陽神的主殿附近才是明亮的。

其他的地方都隱藏在黑暗當中。一隻小巧漂亮的夜鶯小姐停在了神殿的圍牆上,不時的嫋嫋叫著,偶爾還跳動幾下,好奇的看著主殿中兩個正在禱告的人。

一隻獨行的夜鶯先生似乎被夜鶯女士輕盈的身姿體態和甜美的叫聲所引了。它高唱著求愛的歌謠,奮力的用身體在空中畫出一條條美妙的弧線。

那是夜鶯一族求偶的標誌,代表著這隻夜鶯先生愛上了這隻第一次見到的夜鶯小姐,看到夜鶯小姐並沒有表示出反的樣子,也沒有轉頭飛開。

夜鶯先生到興奮極了,它猛然飛撲了上去,打算給夜鶯小姐一個擁抱和一個深切的吻。可惜接它的卻並不是夜鶯小姐的愛情,一隻不知道從來突然出現的觸手就猛的捲住了夜鶯先生,瞬間就把它沒了,只留下一聲短促的尖叫。

“奇怪,哪來的白痴夜鶯?它撲上來幹嘛?難道我裝的不像嗎?”夜鶯小姐喃喃自語。看了看四周,似乎沒什麼異常,便繼續輕叫著翹首姿,賣風騷。連著它纖細腳踝的一大塊牆皮突然動了一下,無聲無息的貼著牆壁爬了下來。

如果有人現在正仔仔細細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這塊牆皮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這塊牆皮在移動的時候,居然在不停的改變的自身的顏

從斑駁的白圍牆到灰滿是雜草的地面,牆皮呈現了一種非常微妙的過度。顏並不是採用的漸變的方式,而是真的存在顏界線。

只不過這個界線隨著牆皮的移動在一點點的上移而已。是的,這塊詭異的牆皮就是朱胖子,正所謂付出多少就獲得多少,雖然融合變毒蜥的過程不是那麼美妙。

甚至讓朱胖子都不太想去回憶,可是帶來的效果確實實實在在的。身體大了三圈,力量增加了三分之一這點就不必多說,最主要的是這玩意的變擬態功能簡直太了,比朱胖子原來的那種利用五種塊造成的所謂的“彩”效果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另外還附帶了其初級版綠毒蜥的技能噴吐毒氣,也算是額外的收穫。

“只有神僕奧特加和本神甫在,奧爾巴赫主教跑到哪裡去了?”牆皮和夜鶯小姐全部消失了,變成了一棵不起眼的小樹。

然後,小樹的下方便伸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鬚,頂著小樹鬼鬼祟祟無聲無息的向前挪動了幾步,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面。一隻帶著長長連桿的眼睛從樹後伸了出來。

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又縮了回去,然後,一塊大石頭便從大樹後冒了出來,下方伸出了無數只小腳,一點點的向著距離最近的房間挪動。

那裡是告解室,據朱胖子瞭解的情況,告解室的隔壁已經該就是奧爾巴赫主教的房間。告解室裡面空蕩蕩的,由隔板分成了兩層。前面一層放著一個供奉箱,後面一層則直接連通奧爾巴赫主教的房間。

石頭伸出了一細細的觸手,觸手的尖端變成了一隻大個蜈蚣。大蜈蚣的背上頂著一隻眼睛。

然後小心的從縫隙中鑽了進去,就好像線控機器人一樣,慢慢的潛入了奧爾巴赫主教的房間。屋子不大,並且黑漆漆的,傳來淡淡的呼聲。似乎奧爾巴赫主教已經早早的休息了。

蜈蚣小心的順著腳爬了上去,先是搜索了一下頭櫃,結果除了厚厚的灰塵以外並沒有發現別的什麼,似乎奧爾巴赫主教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使用這個頭櫃了。

然後,蜈蚣又搜索了一下衣櫃,卻發現那裡只有幾套破舊的教士袍,並且同樣是佈滿了灰塵,似乎好久都沒有人穿過。

“奇怪,難道奧爾巴赫從來都不換衣服嗎?”蜈蚣有些詫異,它爬了下來,開始搜索起其他的地方,然而這間臥室小的很,即便是一隻大蜈蚣想搜索完全也不用花費多長時間。

可是他失望了,搜索並沒有任何效果。到處都佈滿了灰塵,似乎好多年都沒有仔細打掃過了。

最後,蜈蚣背上的目光落到了那個破舊的上面,如果說這房間還有什麼地方可能藏東西的話,只有那張有可能了。

蜈蚣再次的順著牆角爬上了,然後沿著被子爬上的奧爾巴赫主教的口。它本來是想爬到的內側好好搜索一下的,可是卻彷彿突然察覺了什麼,身體突然僵硬了。

蜈蚣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了奧爾巴赫主教的方向。蒼老的奧爾巴赫主教的兩隻眼睛此時正散發出綠的非人類的光芒,不知從多久以前就死死的盯在這隻可憐的蜈蚣身上。

***在發現自己被人發現的瞬間,蜈蚣就撲了上去。一對用中空冰稜製成的大牙狠狠的咬在了奧爾巴赫主教的鼻子上。

更是通過那條細細的觸手傳了過來,連綿不絕的注入了奧爾巴赫主教的體內,但是立刻,朱胖子就發現不對了,雖然奧爾巴赫主教的眼睛裡出了無比驚恐的神情。

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掙扎,甚至連喉嚨裡都只是散發出陣陣嗚咽和咕嚕聲而已。

“植物人?”朱胖子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念頭,然後迅速的被他否決了。應該正相反,他有正常的思維,不過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不過那對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哦,對了…靜下心來的朱胖子再次仔細想了想,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最終清楚了原因。

丫不是基因突變,而是被餓的…(科學證明,人的眼白髮綠是患了嚴重的缺鐵貧血,過度飢餓確實會導致這種病的發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本應是神殿權力最高的主教居然無法移動無法說話的躺在這裡,餓的兩眼發綠,卻沒一個人來照顧他。

“馬鄧啊,這傢伙現在本沒能力提供任何線索,難怪有關於終極變形術這麼重要的消息克里蒂亞會如此容易的告訴我。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現在只能期望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還有什麼內幕劇情可供挖掘。”朱胖子心中暗罵,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靜悄悄的打開了房門,輕輕的推開了一條半尺多寬的縫隙。

然後掏出那隻已經為了愛情獻身的夜鶯先生,殘忍的把它的羽揪了下來,和著它的血撒了一地。

然後,朱英仇又把觸手變成了貓爪一樣的形狀在地上桌上按了幾個血腳印,接著用力的揮出了觸手,把桌子上陶燒鑄的水壺水杯什麼的掃落在地。

嗖的一聲,朱胖子竄進了告解室的供奉箱中,只留下一條細細的觸手在外監視著屋內的情景。

“啪啦!”陶器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中分外的清楚,透過門縫,朱胖子清楚的看到神殿中正在祈禱的本神甫和神僕奧特加猛然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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