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張曉芬彎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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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給錢!”聽到這句話,她臉暗淡下來,是啊,他給錢,他是客人,來這裡花錢的目的就是為了摸女人。

自己在幹什麼呢?自己不就是為了賺這份錢才站在這裡嗎?她嘆了口氣,把手伸進衣服裡開始掀罩。男孩看見她的表情變了。

忽然摟住她說道:“姐,我不摸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她一瞬間忽然有種衝動,眼淚不爭氣的溢出來:“沒事,姐不對,上個曲不算,姐讓你好好摸。”手上一使勁,罩整個被她推了上去,她把男孩的手拽進衣服裡,按在自己的房上,然後把頭靠在男孩肩膀上,不再說話。

男孩的手僵在那裡,沒有動,也沒有收回去。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人群裡,不時被周圍靠上來的人碰撞著。又是一曲結束,舞廳裡悠悠揚揚的響起了鄧麗君的一首《我只在乎你》。

男孩走了,臨走給李秀玲十元錢。李秀玲眼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舞廳,心裡一片沉重,她在心裡想著,男孩也許再也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不知怎的,卻湧起一陣失落。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去,盧玉笑嘻嘻的上來和她答話:“小帥哥走啦?”卻看見她一臉不開心的表情。

“喲,怎麼了這是,沒給錢?”李秀玲搖搖頭,問她:“小玉,你在這賺錢,開心麼?”

“廢話!”盧玉有點氣惱:“誰他媽有病啊,愛賺這份錢!這不是得沒辦法麼!”也對,她點了點頭,她自己不也是的沒辦法麼,這蛋的生活…她抹抹眼睛,對著盧玉笑了笑:“別生氣,小玉,我就是還有點沒轉過彎來。”盧玉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生她的氣,反而勸她:“玲兒啊,你得想開點,但凡有點別的出路,誰能願意上這地方來糟踐自己。

別合計那麼多了,反正咱們也不是黃花大閨女,好歹在這能混口飯吃,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李秀玲知道,是這麼個道理。

她只是心裡還多少有些邁不過這道坎而已,她又望了望舞廳的出口,那裡的門簾不時被人掀起來,漏進一線光明,映得自己所站的位置,愈發黑暗。是啊,忍忍就過去了。

幾天過去了,轉眼就是週末。每個週末都是賺錢的好時候,舞廳裡幾乎爆滿,尤其是夜場。形形的男人匯聚到這裡,站在這些女人面前,像在商店選擇商品一樣上下打量她們,在心裡衡量自己的需求。

然後伸出手,把她們一個個的拽進舞池,那個黑暗的環境裡,每時每刻都有女人被撫摸,被玩,甚至在牆邊給男人做“大活兒”鈔票被掏出來,從一隻手到另一隻手裡。

然後又被裝進錢包。房從被罩包裹著,到被解開束縛,再到被捏,最後又被重新包裹起來,像一個緻的禮物,等待著下一次被開啟。牆角的避孕套越積越多,散場之後被人打掃起來。

倒進後面衚衕的垃圾箱裡。人聲匯合了音樂聲,煙味混合了汗味,新的客人代替了已經滿足的客人…

李秀玲麻木的站著,聽盧玉講某某客人做了什麼可笑的舉動,聽張曉芬講“大活兒”分為幾種,聽別人講二樓休閒包廂是個什麼環境,進去的人又都在裡面做些什麼。

大約是七點鐘左右,盧玉有手錶,李秀玲沒有,盧玉不在的時候,她就只能靠猜的,她正站在那裡,忽然一隻手伸了過來。

她想也不想的抓著這隻手扭頭往裡走,卻又覺哪不對勁,轉過頭一看,男孩正呲牙在衝著她笑,她愣了愣,一言不發的拽著男孩進了舞池。剛進人群,男孩就用力的摟住了她。

她借勢輕輕靠在他的懷裡,幽幽的說:“你怎麼又來了?”男孩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姐,你別生氣了,聽我說。

我想過了,你指著做這個賺錢的,所以我得給錢,但是我來找你,不是為了給你錢就得摸你…我喜歡抱著你的覺。以後我哪也不摸了,我來,你能這樣抱著我,和我在一起說說話就行…”李秀玲瞬間就覺眼眶溼潤了,嘴上卻還氣鼓鼓的說:“你上這地方來,就是花錢來玩的。我憑什麼白要你的錢…我雖然幹這個行當,也不是昧著良心的人…”

“我…我知道,我知道姐,我就是喜歡你…你別生我氣了…”李秀玲再也繃不住了,噗呲一聲笑出來:“淨騙人,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你不摸我,轉過頭去你也會找別人。再說了。

那麼多女人,憑什麼你就得喜歡我…”

“因為…因為你最漂亮…還溫柔…還有…”

“還有你在我這兒舒服過…是吧!”李秀玲抬起頭看著他的臉:“姐不生你氣。你說的沒錯,姐就是指著這個賺錢的。姐也喜歡你,姐比你大這麼多,你能看上姐,是姐的福氣。

姐在這裡,和那些男人們跳舞,是為了活著,但是和你跳…姐樂意…”男孩再一次把她摟緊,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李秀玲從衣服下面掏進去,把半邊罩推到上面,又抓起男孩的一隻手進去,按在自己的房上:“摸吧…姐就喜歡讓你摸…”男孩小心翼翼的開始動起來。

像抓著一件稀世珍寶。李秀玲又抓過他的另一隻手,進後面的褲裡,從內褲邊緣直接進去,讓它落在自己的股上。男孩呼又開始重起來,她笑著說:“瞅你那個呆樣兒…你老實告訴我,究竟多大了?”

“我十七…”男孩老老實實的回答。李秀玲嘆了口氣,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你個小鬼,十七就知道來摸女人的股…使點勁,沒事…”男孩加重了一點手勁,她的房漸漸開始隨著對方的捏變換著形狀,她的頭又開始傳來酥酥麻麻的覺,不是很強烈,卻分分秒秒撓著她的心。

“那你…應該是念高中啊,快考大學了吧,不好好讀書,怎麼有時間跑這地方來?”

“呃…我不念高中的…”男孩解釋著,他在一所鐵路技術學校裡讀書,那是一個鐵路部門內部創辦的學校,專門招收鐵路子弟,三年學滿,就發給證書。

然後據專業直接進鐵路各站段去上班。說白了,就算在變相的為鐵路職工謀福利,反正鐵路每年都要大量招收新工人,這鐵飯碗與其讓別人捧上,還不如便宜了自家人。

李秀玲知道,這個鐵飯碗,可比自己之前的那個飯碗結實多了,捧好了,差不多就是一輩子,在目前的社會狀況下來看,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這真值得人羨慕甚至是嫉妒。

轉念一想,這就是什麼人什麼命,自己這輩子就不可能攤上這樣的事。學校是寄宿式的,但管理並不十分嚴格,一群正值青期的小夥子聚在一起,時間長了會悶出病的。所以平時下課後只要熄燈時間前回宿舍。

就沒有人過問每個人的行蹤。到了週末,一部分家離得近的學生要回家,不走的學生就更是自由自在,晚上即使不回去也沒有人管,當然,不能惹禍,這是底限。

男孩的專業比較特殊,只需要在校學滿兩年,之後進入系統再實習一年,因此為了滿足教學要求課時,沒有寒暑假。這個時候,滿校園就只有他們兩個班。

除了上課,這幫學生就滿s市的遊蕩以打發時間。好巧不巧的,偶爾一次他剛好路過這間舞廳門口,聽見幾個老爺們站在那裡菸吹牛,於是得知了裡面的情況,正是荷爾蒙爆炸的年紀,每月家裡給的生活費又多少有些剩餘。

他就找了個時間,避開其他同學,偷偷溜了進來。後面發生的事情李秀玲都知道,她還能記住那滿手溫熱粘滑的覺,想到這裡。

她的頭又開始不爭氣的立起來,硬硬的戳著男孩的掌心。男孩也算有點經驗了,就將那個越脹越長的頭輕輕摁住划著圈的動,享受這個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熱的小東西在掌心裡來回滾動的覺。倆人這麼摟著,在舞池裡慢慢的挪動著腳步,不知不覺間,被人群擠到了深處。男孩忽然停住了腳步,愣在那裡。

李秀玲抬起頭,看見他正扭著頭看向另一邊,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張曉芬正在窗臺那裡,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動作著。

那男人的褲子拉到了腳踝,兩腿成菱形支開,張曉芬彎著,手撐在自己膝蓋上,股向後撅著屈膝站在那個菱形中間。

她的體型微胖,要是像李秀玲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那樣大張著腿騎在別人身上,會有點困難。現在這個姿勢,雖然也很費力,卻可以讓兩人合的更緊密些。

此刻她正上下襬著,用股在男人的間‮套‬。李秀玲看男孩的目光都凝住了,氣的輕輕在他褲襠上掐了一把,這小子看的都起了。

“咋的,沒見過啊!”

“見過…啊,在錄像裡看見過…”男孩尷尬的解釋著,慌亂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讓你不學好,還敢去看那種亂七八糟的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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